孩子,該來的時候會來。
不該來的時候,強求也留不住。
緣分,這東西是很奇妙的。
就像他,沒有遇到她之前,怎麼都沒有想,會有一個這樣的她,走進他的生命,走進他的心裡。
他覺得,如果曾經寂寞,那麼在遇到她之後,漂泊的心,孤冷的心,不知不覺間,已經慢慢停靠在了她這裡。
無聲無息。
不同於鳳灼的淡定,陶夭夭感覺自己體內的氣血在倒流,控訴着:“我纔不會替你生寶寶,等到你看不見的地方,我就買藥吃,誰知道再懷了,你還會不會說不是你的。”
鳳灼依舊淡定地看着她。
但是他緘默,一言不發。
他知道她有些話,一直憋在心裡,特別難受。
讓她說出來也好,出口氣也好。
感覺他眸底似乎閃爍着悲傷的光,猶如一盆千年寒冰水當頭罩下,將她的滿腔憤怒與不滿,瞬間凍結在了身體裡。
陶夭夭一下子,還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可明明她纔是受害者。
她失了全身力氣般的,癱軟在座椅上。
鳳灼看她苦下一張臉,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輕聲說,“過去是假的,未來是假的,只有現在纔是真的。”
陶夭夭微微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話說的太輕巧了。
可是又覺得,他沒有說錯。
他摟緊了她,又說,“你的過去是我的,現在是我的,未來還是我的。”
陶夭夭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潤溼了。
那滲透度,能擠出水來。
她更不知道說什麼,有一下口沒一口地嚼着吐司。
此時,她看到方能和王禹靖走了進來。
陶夭夭有一段時間沒看到王禹靖了,但也就一兩個月的樣子,可卻覺得他變化很大很大。
臉上多了暴戾與兇狠,渾身發寒,這樣的王禹靖實在是太陌生了。
而且莫名,還令人覺得有一絲可怕。
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因爲表姐流產打擊他了?
陶夭夭關心般喊了他一聲:“阿靖。”
王禹靖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夭夭,聽說你媽媽生病了,她身體好點了嗎?”
陶夭夭回道:“好多了?你最近忙什麼?”
兩人聊了一會兒,問了近況,但關於閻諾諾的事情,王禹靖一個字也沒有提。
陶夭夭在想,他是不是恨表姐把孩子打掉了?!
王禹靖和陶夭夭聊了幾句,旋既轉向鳳灼,聲音莫名陰寒:“他們,準備將我賣了。”
“什麼?”陶夭夭愕然了,鳳灼到是淡定,看着王禹靖,示意他說下去。
王禹靖說:“聯姻,爲了我手裡公司的股份。”
陶夭夭很快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然後頭緊緊鎖了起來。
她以前就知道阿靖的故事,他的父母被叔伯害死,他這些年一直想回去報仇,現在看來他終於要去實現了。
只不過,聯姻什麼鬼?
表姐的孩子沒掉啊。
如果他結婚了,那表姐的孩子出生後算怎麼回事?
可表姐讓她發誓,絕對不能告訴王禹靖。她應該怎麼辦?
鳳灼問他:“對方看上你了?”
“我從來沒見過!”王禹靖臉上陰雲密佈,恨的咬牙切齒:“女人!我沒興趣!”
噗!這話讓陶夭夭噴了。
阿靖阿靖,不會因爲被兩個女人同時傷害了,從而轉爲喜歡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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