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擡着南宮靜進去了一個房間,裡面軒轅曉早已梳妝沐浴好,只是臉上的鬍渣沒有來得及清理乾淨,他也無需清理,只需要證明自己那一方面行便可以了。
“王爺——”
來人錘頭問候,令南宮靜心裡一涼,秀眉皺了皺,包得跟糉子般的她都快悶死了,只想要快點呼吸新鮮的空氣。
侍衛們悉悉索索地儘量放緩腳步以免干擾了高高在上的王爺,躡手躡腳地把人丟在牀上,然後悄無聲息地離去了。頓時間房裡只剩下兩人,靜得有點詭異。
軒轅曉迫不及待地跨步走上去,他一把抓住南宮靜,邪魅地在她的耳邊噴灑着氣息,“靜兒——”
轟!
這聲音!
軒轅曉!
南宮靜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把她從慕容府的地牢裡劫走了。眼中帶着憤恨,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靜兒——”
軒轅曉猴急得要命,他是堂堂王爺,哪裡會顧忌一個下堂婦的情緒,二話沒說便張口便來個親密的肌膚接觸了。
“別碰我!”
南宮靜急了,她怒中帶火,狠狠地瞪着軒轅曉,冷漠無情地說,好像是要把這些日子以來受過的苦全部都發泄起來。提醒自己不要哭,淚水即使在眼眶中打轉她也緊緊咬住不放。
軒轅曉,軒轅王朝人人以爲的溫文爾雅的五王爺,清塵脫俗,呵呵,只有她才真正明白。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掛着羊頭賣狗肉。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戰鬥機,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他了,什麼山盟海誓,什麼許你王妃之位,全部都是扯淡的。出了事居然影子都沒見過,這讓她想起了自己胎死腹中的孩子。
孩子,這便是你的爹爹,一個忘恩負義的絕情男!
“靜兒,乖,讓本王好好寵愛你。”
軒轅曉沒有時間來哄女人,尤其是被人啃過的女人。如果不是爲了自己的老二,他纔不要,髒了自己。
“寵愛,呵呵,王爺莫非忘記了我南宮靜如今已經不是那身在南宮府裡一手遮天的南宮大小姐了,而是慕容夫人了。民婦聽說婚禮的聖旨還是王爺你爲我求的呢,可真是要好好謝謝王爺呢。”
南宮靜冷嘲熱諷地說,她恨不得把眼前的男子給撕爛了。反正她也活得不耐煩了,要不然大家一起下地獄也是一個很好的想法。
“靜兒,本王也是無奈的呀。”
軒轅曉無辜地聳聳肩膀好像南宮靜的不幸完全與他無關一般,把南宮靜氣得夠嗆,差點沒吐出水來。這便是她曾經愛得要生要死的男人,虧她當時還傻乎乎地希冀他會來解救她於危難之中,事實證明沒有!
她是徹底地看清楚了眼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會輕易被他哄騙了。
“王爺,還記得咱們的孩子嘛?”
南宮靜雙眼放空,像是在祭奠什麼東西,語氣中帶着微微的顫抖,每當午夜輪迴的時候,她的腦海裡總會閃現那一抹身影,讓她如何能夠不恨?
軒轅曉臉色一沉變得很難看,冷冷地打斷,”夠了!“
他不想聽這些,如此良辰美景正是*做的事情的好時機,怎能白白浪費掉。於是,繼續埋在南宮靜的脖子不斷地啃咬,也不管身下的人如何反應,只是賣力地走着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起初南宮靜還能冷靜地隱忍住,可是漸漸地,她便也被軒轅曉嫺熟的手法陷了進去,臉色由蒼白變爲緋紅,明顯也動情了。本來軒轅曉就知曉她的敏感,越發地賣力,大手像是一陣輕柔地風,在南宮靜這朵妖嬈的花朵的身上流連忘返,一陣陣漣漪撞擊,兩人的心跳驟然加快。
熱,好熱哦。一刻鐘過去了,兩人都蒙上了層林盡染的火紅。軒轅曉感覺自己有些許的反應了,可是正當蓄勢待發的時候,他的老二分身還是一樣軟趴趴的,垂頭喪氣。
”啊!“
軒轅曉氣得拍地一下,旁邊的東西便裂開碎了,把本來陷入裡面的南宮靜給拉了回來,她一下子便清醒過來了。
”軒轅曉你——“
自從被軒轅曉拋棄之後,南宮靜的心底便不再把他當做生命中的重要。反正都被慕容府上的人囚禁了,她再出言不遜又如何?
”別說話!“
軒轅曉不甘心地低頭,胡亂地在南宮靜的頸項上啃咬一番,完全褪去她身上的那一層障礙物,到處瘋狂點火,惹得剛剛冷靜下來的南宮靜頭腦又是一陣空白,沒有多時便發出嗯哼的羞恥聲。
他憤怒了,爲什麼不行,不相信不可以。要是這個辦法都行不通的話,那還能有什麼辦法?
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行!
一次,兩次,三次——
直至南宮靜不知道在他的那雙黃金聖手下高,朝了多少便了,他還是無法硬起來。最後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趴在南宮靜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臉色黑得跟包黑炭般。
如果到了現在南宮靜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話,那麼她便枉爲人妻了。在她的印象中軒轅曉是那種精力比較旺盛的那人,在那方面的需求量可以說大得驚人的。可是現在的情況告訴她,事出反常必有妖!
得到滿足的南宮靜整個身子都軟了,她也大口大口地喘氣,只是嘴角微微勾起,說起話來胸脯不斷起伏,待她想通之後,嘴角微微一笑,既然殺不了軒轅曉,那麼動一動嘴皮子上的逞能總可以吧?
“王爺,想不到這纔沒有多少天沒見面,就不舉啦?”
“噗——”
說起話來可真是夠直接的,令本來就黑臉的軒轅曉此刻真想把身下那個嘚瑟的女人給生生捏死了。
大手忽地伸了出來,咬緊牙根,惡狠狠地說,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猙獰無比:”你說什麼?“
”咳咳——“
南宮靜被捏地氣管爆紅,青筋都凸顯出來,卻完全沒有伸手去拍打軒轅曉的手,冷冷地笑了笑,滲人無比,”王爺你說是不是老天爺看不過去了,爲了懲罰你害死了咱們的孩子呢?“
”呵呵,本王的孩子?南宮靜你可要搞清楚,什麼叫本王的孩子?難道不是你跟人苟且偷生懷上的狗雜種麼?“
軒轅曉加大手中的力氣,把南宮靜從牀上給撐到空中,沒有一絲氧氣讓她差點沒窒息而死。
其實他知道那個孩子肯定是他軒轅曉的親生骨肉,只是那又怎麼樣,註定了是一個不被承認的野種罷了,沒什麼好可惜的。要是全軒轅王朝的女人都效仿說他們的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難道每一個人的孩子他都要站出來承認嗎?
不可能!
“噗——”
南宮靜氣血攻心,真真切切地吐血了,血絲染紅了軒轅曉一臉,毫無疑問迎來的又是力氣的加大。
”你敢偷襲本王?“
軒轅曉其實本事沒什麼,但是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可以信手拈花地給人安裝罪名。這不輕易地就讓南宮靜揹負了一個偷襲王爺的大罪。可想而知了,他對南宮靜也不是真心的。
”我屁!“
南宮靜怎麼忽然覺得這個男人要多無恥便有多無恥,只不過她不想再爭吵下去了,眼珠子瞄了瞄軒轅曉的那裡,挑釁地看着他,像是在說,你不行你不行。
她的大膽徹底惹怒了軒轅曉,本來從慕容府裡把人給帶出來就已經是下下策了,如今這個女人卻不知好歹,他又豈會放過她。
邪氣地笑了笑,”南宮靜,想笑話本王,本王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
說完,他便從桌子上抽出一跟燭臺,尖尖的口,毫不疼惜地便往南宮靜的那片秘密森林穿插進去。
”啊——“
像是要貫穿整個身子般撕裂開來,南宮靜尖叫起來,大手下意識地抓住旁邊的被子,汗水嗒嘀嗒滲出來,臉色頓時由緋紅變成了透明的蒼白。
”怎麼樣,本王行不行?“
軒轅曉已經魔怔了,一個男人被人這麼明顯地挑釁說不行,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擱。從希望到失望這樣的過度,也只有這樣才能平衡一下他內心的感受。
”——“
南宮靜不願服輸,她已經被軒轅曉害得夠慘了,痛者親仇者快,有什麼能比知道軒轅曉被廢更好的消息嗎?
見身下的女人還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看着他,沒有預想中的痛苦跟求饒,軒轅曉手下的動作又是一個貫穿,然後連接着進進出出,節奏慢慢加快。堅硬的金屬燭臺跟白花花的嫩肉的碰撞,讓南宮靜幾度要昏倒過去,都被她生生忍住了。
她越是表現堅強,軒轅曉便加倍地折磨,黑森林已然潰爛得慘不忍睹了,他還是不停手,心情在一來二去的折磨中漸漸好轉。
最後,南宮靜終於都忍不住了她暈倒了下去,軒轅曉一把扔掉手中的燭臺,大手摩挲着她臉上的肌膚,**的,趁着臉皮,勾了勾脣角。
房裡打得火熱,在門外當值的小太監心情很好。他是習武之人,裡面的聲音瞞不過他。只不過他以爲的是,軒轅曉的病好了,要不然也不會乒乓乒乓地打得火熱。
一道白色的鴿子滑落天際,飛到了南宮府的一個落魄小院跟前,發出信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