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木頭,她是刀子,邢狂的感情她並不是感覺不到,只是不想搭理而已。【】
伸出去的手僵硬在了空中,子汐盯着邢狂看了會兒,然後輕輕地道:“我該走了。”
她起**才發現昨天晚上他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爲她脫掉了外套而已,她的衣服都好好地穿着。
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穿上外套,動作迅速地邁動着腳步準備離開。
“子汐”
邢狂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頓住腳步,緩緩地回頭,衝着他的方向張望過去。
他的臉上是期待着之色,他輕輕地問她:“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子汐沉默了片刻,對他說:“我走了,你保重。”
邢狂瞪大了眼睛,看着房門被打開又被關上,他心愛的女人,就那麼在他的面前,直截了當地離開。
他付出的代價,他付出的感情,他付出的一切,就這麼地不值錢嗎
無力的他,重重地將手給拽成拳頭,砸落在了被子上,手一點兒都不痛,但是他的心早已痛得快要麻木了。
邢狂在想,到底,他再這麼下去,是不是不值得呢
他是個商人,一直都將利益給看得很重要,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用利益兩個字兒來衡量他和子汐的關係。
相反的,愛上木子汐,讓他顛覆了自己以前的想法。
他不再那麼地愛錢,不再那麼地將利益放在第一位,總是無休止地想要靠近她,總是想要對她好,對她好,對她更好。
可是,再怎麼着,也沒有辦法做到,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他開始氣餒,開始難過,開始懷疑,他再這麼地下去的話,真的會是一場空嗎那樣的話,到底有意義嗎
或許,他是該將她給放開了吧。
子汐出了酒店大門,天氣很好,陽光燦爛地灑落在她的身上,暖暖的溫度卻不能夠將她心裡面的冰層給融化。
她站在陽光當中,輕輕地嘆了口氣了。
無法靠近邢狂,無法融入別人,再這麼折騰下去,她都不知道她的生活方向會轉變到了怎麼樣的一種狀態當中。
光是想想,就會莫名地覺得恐怖。
那種恐怖的感覺不停蔓延的時候,她很是難受。
不能夠讓這樣的狀態再這麼持續下去,她該去找一個男朋友,該去過自己的生活。
子汐邁動着腳步往前走了會兒,就停了下來,不是她不想往前走,而是她的去路被人給擋住了。
擋住她去路的人,不是別人,是邢母。
子汐詫異地看着面前的邢母,腦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邢母爲什麼會在這裡,是湊巧呢還是被邢母找人給查了
子汐正在詫異的時候,她面前的邢母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狀態,瞪大了眼睛盯着她,好半響聲音特別尖銳地問她:“木子汐,你怎麼在這裡”一聽邢母那語氣,子汐就將自己的擔心給收了起來。
看樣子,是她想得太多了,邢母應該是來這裡找邢狂的吧,只是沒有想到,她也會在這裡。
“阿姨,這裡是酒店,酒店開門營業,我就有來這裡消費的權利吧,很巧,在這裡碰見你,早啊。”
子汐一邊衝着邢母打招呼,一邊邁動着腳步準備離開。
她還沒有來得及撤退,就被邢母給大聲地叫住。
“木子汐,你給我站住。”
子汐停下腳步,緩緩回頭,衝邢母詢問:“怎麼了,阿姨”
邢母眉頭緊蹙,聲音發冷衝着她質問:“你和誰來的這裡”
這樣的問題,邢母問得理所當然,子汐則覺得十分地可笑,她和誰來這裡,那是她的自由,邢母可沒有詢問的資格的。
她微笑,輕輕地道:“很抱歉,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兒,和你沒有關係。”
子汐沒有再搭理邢母,動作迅速地離開,她挺擔心邢母會找茬的,不過還好,邢母並沒有阻止她。
子汐攔車,很快就離開了。
邢母低着頭往前走着,總覺得不對勁兒,木子汐怎麼會在這裡嗎只是一個巧合嗎那也太過於巧合了吧
她往前走着,進了酒店就去前臺詢問,想要找到木子汐的入住記錄。
得到的結果就是,登記簿上沒有木子汐的名字,怎麼回事兒呢這讓邢母的疑惑更加地深了。
她是來找邢狂的,但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木子汐。
正在邢母被疑惑困住的時候,邢狂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看到邢狂,邢母就焦急不已。
她動作迅速地走到邢狂的面前,壓低聲音問他:“兒子,你昨天晚上不回家住,而是在酒店住,不是一個人吧”
邢狂沒有看邢母一眼,輕輕地恩了一聲,表示肯定。
邢母立馬就奇怪了起來:“那你是和誰一塊兒住的呢”
邢狂問邢母:“媽,我的事情你就被管了行不行”
“不行,你必須要告訴我,不然的話,我也是有辦法查清楚的。”
“好吧。”
邢狂輕輕地道:“我和木子汐一塊兒來的這裡。”
“什麼”聽見這個消息之後,邢母真的不知道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難過的。
她討厭木子汐,討厭到了一提起來就咬牙切齒的地步,可是她的兒子卻對那個女人充滿了興致,這讓邢母很是難受。
而她一向宣揚自己喜歡男人的兒子,竟然和女人在一起了,竟然和木子汐在一起了。
這事兒,邢母覺得特別地詫異。
邢狂則很是平靜,他對邢母說:“你就放心吧,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對了,我晚上帶我男朋友去見你吧,你就在家裡面好好等着吧。”
邢狂剛剛還換亂不已,被邢狂這麼一說,立馬就七上八下了,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邢狂,臉色極其地不好。
她驚恐地問:“邢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邢狂微笑:“媽,你晚上就知道了。”
秦心之前哭着跑到邢母的面前,對邢母一遍遍地說對不起。
當時邢母就意識到了是什麼事情發生了,她很是不安地一邊遞紙巾給秦心,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秦心,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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