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你下得了手,那我們一起共赴黃泉,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人的話語,聽起來是那般的堅決,着實讓蘇安心全身上下,都輕顫了顫,她看着那把刀,竟開始猶豫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過那把刀?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對喬莫謙下得了手?
她剛剛想要殺人的那種氣勢,已經降了一半,她望着喬莫謙臉上的表情,仍舊是那般的妖孽惹火,讓她望着,心跳的旋律就不自覺加速,她從喬莫謙的笑顏裡,尋覓到了諷刺的玩味,宛若,這個男人是早就猜到她不敢殺他的?
這股諷刺的玩味,讓蘇安心覺得很是不爽,她是不敢殺他沒錯,但那並不代表她不能恐嚇他,誰讓這個男人奪走了她的初吻,而且剛剛,不也將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恐嚇她來着,她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輕揚起了自己的頭,她堅決的奪過了喬莫謙手裡的刀,一臉毅然決然的說道,“董事長,你就是禽獸,就是連豬都不如,我現在就爲廣大的女性同胞除害。”
這一次,輪到她將刀架在了喬莫謙的脖子上,但,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剛剛蘇安心嚇得連腳都麻了,可人家喬大少爺,卻仍舊笑得一臉的妖魅,完全就沒讓人瞧出一丁點的恐慌害怕。
“小丫頭,動手吧!能和你一起共赴黃泉,實屬爺的榮幸。”他的話語裡,有着的是萬般的優雅從容,儼然跟禽獸,豬狗不如這樣的字眼,完全扯不上關係。
“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死嗎?”看着如此的喬莫謙,蘇安心脫口而出的問道。
死?誰會不怕死?只是,人活着,不就是爲了等死嗎?就算再怎麼害怕,終究還是得入土爲安,何不?想開點。
“怕,但死在小丫頭你手裡,我卻覺得沒什麼好害怕的,唯一遺憾的就是?我還沒讓你成爲我的女人。”喬莫謙一臉的玩世不恭,全然沒有一副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着的模樣,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倒像是一種擺設。
活生生的調戲,讓蘇安心握着刀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也讓她剛剛想殺人的氣勢又回來了,這種像禽獸一樣的男人,就該受到些教訓。“董事長,你別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狗逼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人,想讓我成爲你的女人,呵,那你可就得好好去跟閻王爺商量商量了,如果他答應的話,我沒意見。”
桃花眼輕輕眯起,喬莫謙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蘇安心將刀揚起,或許,在下一秒鐘,蘇安心便會將刀直接的砍到他脖子上,但他仍舊沒有要阻止她的意思。
刀已經揚起,蘇安心自然是沒有收回的理由,她鼓起了勇氣,惡狠狠的砍了下去,她在心裡,念着的是,她的初吻,沒了。
看着地上的刀,喬莫謙輕笑了出來,他一直都明白一個道理,不是任何人都有殺人的勇氣?而這種殺人的勇氣,更不是一下子就能培養出來的。
蘇安心得承認自己沒有這種殺人的勇氣,所以,在關鍵時刻,她把刀的方向改變了,不是落在喬莫謙的脖子上,而是落在了地上。
然,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卻被喬莫謙反撲倒在了牀上,耳旁,響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小丫頭,剛剛是你撲上來對我霸王硬上弓,竟然你不捨得殺我,那現在,就該輪到我對你霸王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