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辰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輕哼了一聲以示答應。
“辰,謝謝你。”方詩晴微微牽了牽脣,更緊地摟住了淳于辰。
只要燕明成功地殺了小柯基,童文雅必然不會再跟淳于辰在一起。到時候,她有淳于家的支持,一定會成功地收穫與淳于辰的婚姻與愛情的。
燕明,不要讓我失望。
……
論功夫,燕明確實趕不上燕隱,若論心細,燕隱則不及燕明十分之一了。注意到南宮哲和淳于辰都在保護童文雅母子,燕明跟了兩三天,終於找到了漏洞。
她買通了南宮家的一名女傭人,換了那個女傭人的衣服悄悄潛伏進去。
南宮宅院跟古時的皇宮不相上下,女傭人衆多,也沒人特別注意普通女傭的長相,這給燕明的行動帶來很大的便利。
這一天,南宮哲有事要處理,就將小柯基交給了管家。
誰知道,南宮哲前腳剛走,管家就被燕明和她帶來的人給制住了,而小柯基也就落在了燕明的手裡。
“小柯基,我們又見面了。”燕明冷冷的朝着小柯基笑,她沒有哥哥那樣仁慈,她恨這個孩子。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和小姐還情同姐妹,也許一輩子都會情同姐妹。
“壞女人,你放開我!”小柯基不滿地看着燕明,這個壞女人旁邊的壞傢伙,她又來找自己幹什麼?
“放開你?等你下地獄吧。”燕明本就不喜歡小柯基,上次的舊賬和哥哥這次的新賬讓她下手極狠。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道,不過幾秒鐘,小柯基的臉色就呈現不正常的灰白,緊接着他眼珠一翻,軟倒在地。
“他死了。”旁邊的人出聲提醒燕明。
“死了纔好。”燕明聞言不耐地一把甩開了小柯基,厭惡地擦了擦自己剛纔握着小柯基的手,頤指氣使地看着旁邊的幾個人,“你們幾個,把他的屍體給小姐帶回去。我還有事情要辦。”
“這……”幾人對視一眼,小姐說要讓他們聽燕明的,但是並沒有說允許燕明擅自行動啊。
“怎麼?你們不願意?”
“不是,我們……”
“誰也別想離開。”幾人話未說完,就被突然傳來的男聲打斷了。皺眉看向旁邊,燕明等人才發現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此刻竟然站滿了手持刀刃的黑衣人,而在這羣黑衣人中,一身白色西裝的南宮哲神色極爲冷傲。
“呵呵,不讓離開?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燕明桀驁地與南宮哲對視。
“那就試試看。”南宮哲根本不把燕明放在眼中,垂眸看向那躺在地上輕輕移動自己胳膊的小柯基,南宮哲緊繃的神經終於是鬆開了。
“拿下她,要活的。”
一聲令下,燕明等人被圍在其中。
“南宮先生,童警官遇到危險了。”正在纏鬥之時,屬下趕來報告。
“你們先去救她!我馬上就到。”
南宮哲的人撤走了大半,燕明帶來的人也損失不少,她暗暗慶幸自己提前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讓人伏擊童文雅,不然小命就不保了。她狼狽地逃脫了南宮哲的包圍圈,帶着僅剩的幾人躲藏起來。
“小柯基。”南宮哲輕喚了一聲,小柯基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把撞入了南宮哲的懷裡。
“南宮芭比,你再遲來一點,小柯基就要死翹翹了。”淚水盈在眼眶,小柯基是真的有些後怕。
“嗯。是南宮芭比的錯。”南宮哲抱緊了小柯基,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不想鬆開。
“南宮芭比,我們去救我媽咪吧。”
“不用,你媽咪那裡的危險只是煙霧彈。”南宮哲也是有意放走燕明的,方詩晴的壞,他要讓淳于辰自己去發現,有些事,他始終不好管的太多。
“小柯基怎麼樣了?”童文雅果然很快擺脫了那些人,得知消息她立刻趕來,看着被南宮哲抱在懷中的小柯基,她長長地鬆了口氣。
兒子沒事,兒子沒事,這就好。
“媽咪,小柯基好想你。”看到童文雅,小柯基立刻拋棄了南宮哲。
“媽咪也想
你,寶貝兒。”童文雅將小柯基一把摟入了懷中,聞着兒子頭髮的清香,感覺到他溫熱的體溫,童文雅心裡的那根弦終於堅定了起來。
“南宮哲,我想去淳于家,我不能再放過方詩晴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她的底線,她沒有憑着兒子去跟她爭,她卻反過來要對他們母子一次次下死手,實在是太過分了。再躲下去,她就是她案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了。
“嗯。”
南宮哲點頭,再次讓小柯基陷入危險,他心底的怒氣也洶涌了起來。
不再選擇等待,他決定護着童文雅主動出擊。
而讓童文雅到淳于家去,則是他們主動出擊的第一步。
“我會送你到澳大利亞的淳于家去,並且會派人保護你和小柯基。”
“謝謝你。”
謝謝你,南宮哲,你再一次救了我們兒子。
“這不是爲你。”
南宮哲臉色一沉,冷冷地說完,深深地看了小柯基一眼,轉身離開。
因爲小柯基兩次遇險,在童文雅提出想去淳于家的時候,南宮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當天晚上,他就安排直升飛機將母子兩個送到了淳于家。
“她去淳于家老宅了?”童文雅母子倆剛登上飛機,何文博就將她們發生的事情如數地告知了淳于辰,“少爺,如果沒有南宮少爺保護着,恐怕童小姐和小柯基現在已經遇難了。不過,南宮少爺似乎也太關心童小姐了,他該不會……”
“何文博!!!”
“少爺……好吧,我不說了。”在淳于辰凌厲的視線中,何文博止住了話頭,不過卻仍然低聲嘀咕着,“這南宮少爺條件的確不錯,如果童小姐跟了他,似乎也還不錯。”
而且南宮少爺還重情重義,最近淳于辰特意命他去查了,原來以前南宮少爺就和他們家大少爺是好朋友。這些年南宮少爺對童文雅母子的保護並不是由於他覬覦童文雅,而是源於一句囑託。這些淳于辰雖然不記得了,可心裡已經隱約感覺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