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蔡漢龍的家裡面,蔡漢龍坐在書房裡面,正在看書,帶着一副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顯得頗有幾分學者樣子,房間裡面的窗戶都沒有關,一陣微風吹過,房間的窗戶被吹開了,隨即一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蔡漢龍頭都沒有回“有大門就不會走,是不是非要走窗戶啊,真是服了你了。天 籟 小說”
“你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安保條件還是這麼差,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個盛會的第一話事人,能不能對自己的安全負點責任啊。”邊上的黑影有些無奈的開口。
“人的生死有命,搞那麼嚴厲的安防又有什麼用啊,該死一樣還是會死的,再說了,我也不是這樣一天兩天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你說這些有用嗎,我不是有你呢嗎,你再我邊上,我還怕誰能如何了我啊,是不是,兄弟。”
“我當初再夏宏盛的身邊也呆了那麼多年,你看他,最後還是死了還死的挺透徹。”
“你再夏宏盛的身邊你是大材小用,你是看不起他的,但是我不一樣啊,咱們倆是兄弟,我把你當兄弟,你肯定會盡心盡力的幫助我的,所以我不怕那些的。”
“你少給我戴高帽子!”灰血撇了眼蔡漢龍,往蔡漢龍的對面一坐,擡腿就翹到了桌子上面,也是沒大沒小的“我再你邊上,就不是大材小用了啊?”
“是是是,你再誰的邊上都是大材小用。”蔡漢龍從邊上也是一直給灰血賠笑“但是誰叫咱倆感情好呢,是不是,這麼晚了,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有點意思啊,我看見王贏了。”灰血從邊上笑了起來“要不要去搞他一下子呢?”
蔡漢龍聽見王贏這兩個字,皺了皺眉頭,隨即跳過了這個話題“你從哪兒看見王贏的,他那個風聲剛過去的差不多,這小子又往出跑,這是又過的快活了這是。”蔡漢龍突然之間笑了起來“老孫這個乾兒子是真有點意思,那個什麼,他出來幹嘛來了。”
“出來跑到範賞的家裡面去了,李土匪,範賞他們都在那個房子裡面,然後到現在了,還沒有出來呢,但是我看見李土匪和那個叫艾妃的已經離開了,王贏還在裡面呢。”
“跑那裡做什麼去了?他之前把獸殤和麻雀館弄的那麼慘,獸殤是沒有脾氣了,現在李土匪一家獨大,他是等於幫了李土匪,但是麻雀館不一樣啊,獸殤現在還是元老會主持呢,那王贏過去能好的了,八成就得着了道啊,這範賞和寧初見兩個人現在都是一家子了,那範賞身上的壓力肯定也是極大的,這王贏怎麼敢去那裡?”
“我覺得他不是那種還相信之前感情的人,他利用了範賞和寧初見,而且範賞那段日子再麻雀館被王贏坑的確實挺慘,現在也是麻雀館沒啥太好的辦法了,所以只能讓範賞暫時當第一話事人了,這範賞肯定也是急需要投誠的啊?不表態,他自己也混不下去了,元老會這批人,別管是獸殤的,還是麻雀館的,還是盛會的,都一樣,他們都是一個時代的人,都是老頑固。”說到這的時候,蔡漢龍從邊上也有些憤憤不平。
“你說話聲音小點,隔牆有耳,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我可是元老會的人啊!”灰血從邊上開始敲打蔡漢龍了,蔡漢龍笑呵呵的兩手一攤“好啊,那你快去舉報我吧。”
灰血搖了搖頭“我讓人在那盯着呢,到現在位置了,王贏還沒有從裡面出來呢,我現在就在想這王贏到底是不是再裡面,還是已經離開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灰血的話說完,蔡漢龍從邊上也沉默了,剛纔那股子嬉笑的表情也沒有了,他不吭聲了,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灰血從邊上翹着二郎腿,上下打量着蔡漢龍,也不知道他再想什麼,但是灰血知道,蔡漢龍是他見過的心機最深的人,沒有之一,要是說這個世界上有人說他自己瞭解蔡漢龍,那灰血絕對不相信,包括蔡漢龍的老婆孩子,都不敢說自己瞭解他,蔡漢龍是一個藏事情能藏到極致的人,外表表現的和他的內心,也是絕對不一樣的,蔡漢龍就這麼沉思,沉思了足足得有一個多小時的樣子。
突然之間蔡漢龍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從邊上開始猖狂的大笑,灰血看着蔡漢龍這麼笑,自己也有些反應搬過來了,連忙推了推蔡漢龍。
“幹啥呢,幹啥呢,挖着金子了還是怎麼了,笑的這麼開心,怎麼着,想到辦法了?”
蔡漢龍從邊上點了點頭,趕忙就起身,從邊上把自己的眼鏡摘下來,自己就要走,灰血靠在邊上“那個什麼,你打算做什麼?我和你一起去啊。”
“你去什麼去,這種事情你不適合參與,行了你等着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蔡漢龍也沒有和他說什麼別的,自己轉身就離開了,灰血看着蔡漢龍離開了,自己皺着眉頭,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再想什麼,腦海裡面也浮現了王贏的身影,他像是再自言自語,也像是再和別人說一樣“王贏,你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好好的跑到哪裡去做什麼去了?”片刻之後,灰血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拿起來電話,看見了一條信息,隨即他拿起來電話,就給蔡漢龍打過去了,電話那邊剛一接通,灰血就開口“那個什麼,現在那邊確認了,裡面出事情了,王贏被由成龍帶走了,由成龍再附近出現了,但是現在被帶到哪兒去不知道了,但是由成龍是給元老會服務的,這範賞是把王贏給賣了啊,王贏這也是真的夠沒腦子的,真的敢去。”
“王贏的孩子都丟了,這裡面八成有孩子的戲份,要麼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王贏是不會那麼傻去自投羅網的,不光是王贏一個人的孩子,連着他身邊所有人的孩子都是,王贏肯定是被脅迫過去的,行了,你早點休息吧。”蔡漢龍看起來挺着急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管你了,再晚點,要來不及了。”說完之後,電話掛斷了。
“媽個比的,不管做什麼事情,向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做,不和自己身邊的任何人說,也不知道成天這麼防來防區的有意思嗎,不過這是防着麼,這是行爲習慣吧。”灰血從邊上又開始自言自語了“不過王贏那個小兔崽子好像也這樣,還真像呢!……”
再一個密閉的房間內部,王贏臉上的頭套被拿了下來,就在王贏的面前,擺放着一張靈臺,靈臺上面的一個一個的靈位,足足得有幾十個,甚至更多,再靈位的兩側,一側坐着三個男子,一共六個人,最老的一個看着得有八十多歲了,最年輕的一個,也得五十多歲了再王贏的身邊,是由成龍,再由成龍的身後,站着四個人,四個人全都是一身黑衣,低着頭,守在王贏的四個方向,生怕王贏會動一樣。
房間裡面十分的陰暗,連燈光都沒有,只有靈臺上面的幾隻蠟燭,映射着房間裡面的人臉,王贏都看不清楚陰暗處的那些老者的樣貌,但是不想都知道,這些老者,肯定就是麻雀館元老會的人了,這些老者現在一個一個的目光平靜,一言不。
王贏又看了看面前的靈位,片刻之後,由成龍往前走了兩步,彎腰低頭,衝着面前的這個靈臺三鞠躬,之後他上了一炷香,再靈臺前面,還擺放着一把七彩匕。
所謂的七彩匕,是黃金打造的匕全身,七彩寶石鑲嵌,十分的漂亮,再燭光的照射下,都顯得異常的美麗,由成龍鞠躬之後,從邊上就把匕拿了起來,他拿着匕,輕輕的劃開了自己一個手指,隨即,鮮血滴在了匕上面,接着,他跪在了地上,從邊上起來了一些紙錢,再盆裡面就燒了起來,房間裡面也不通風,給人一種很陰冷的感覺,房間裡面很快傳來了和尚唸經的聲音,王贏也不知道和尚再哪兒呢,這個房間甚至於他都看不見周圍的牆壁,他依舊是站在那裡,穩若泰山。
由成龍前前後後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樣子,他手上拿着匕,回到了王贏的身邊,看着房間裡面的長老,這時候,由成龍突然之間一踹王贏的膝蓋後方,身後到了兩個由成龍的下屬也動手了,一人一下,就把王贏給按住了,跪倒再了地上。
由成龍這個時候手上拿着匕,很快,面前出現了了幾個跳大繩的人,王贏沒有看見這些人從哪兒進來,也沒有看見這些人從哪兒離開的,只是他們離開之後,王贏依舊被按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很快,那個年邁的老者起身了,男子一頭白,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王贏的面前,他盯着面前的王贏,從邊上衝着王贏伸手一指“你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