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半兒留給了自己,剩下的蛋糕又劃分了起來,剩下的一半兒,他平靜的劃分成了七份兒份兒,所有人都一樣的,他這樣的劃分,那是多少錢都出去了,現在烏克託下面的所有地盤,也是分成七份兒的,他們七個人,七個地盤,都圍繞再烏克託的中心大營邊上,所有人都是自己管好自己的地盤,自己招募自己的人,如果有合適的人,烏克託看得上的就會拉到他這裡來,張超他們手下的所有人,都是屬於預備部隊的,只有烏克託這裡的可以算上是正規軍,難得的也是張超他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融洽,當然了,他們這些人,是不包括李韞了,李韞和張超,也融洽不了。這也是最近張超沒有再打下來什麼新的地盤,如果張超在努努力,再打下來什麼新的地盤的話,那估計這裡面的七份兒,馬上就要變成八份兒了,烏克託自己肯定還會再提拔起來一個心腹下屬,過來接手張超的地盤,現在張超一羣人,也是樂於搶地盤,似乎對於賺錢都沒有什麼興趣,就是再整個金三角殺來殺去的,是烏克託手中的槍。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李韞之外,也全都很尊敬張超,畢竟那些人都知道自己的地盤怎麼來的,是張超用命換回來的,李韞這麼多年了,還是他那點地盤,一點沒發展。
整個烏克託的集合當中,並沒有什麼不和諧的聲音,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面前的蛋糕,開心的都把自己手上的杯子舉了起來“祝將軍生日快樂!”“祝將軍生日快樂!”
房間裡面的所有人都叫吼了起來,十分的開心,大家把酒言歡,沒過多少時間,外面還進來了很多歌姬舞女,周圍的音樂很抒情,看着姑娘們跳舞,氣氛也是其樂融融。
這期間,幾乎所有的烏克託的下屬,都去張超那裡敬酒,與張超談笑風生,從頭到腳,除了李韞,甚至於包括烏克託,也是一樣的,烏克託帶頭向着張超敬酒,這一下更不用說了,酒過中旬,烏克託自稱酒力不足,先行回到了房間裡面。
剩下的一行人,圍在房間裡面,說說笑笑的,好多好多的歌姬也都過來了,大家說說笑笑,十分的和藹,幾乎沒有什麼人搭理李韞,雖然李韞的地盤比張超的還要大,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張超手上的那羣海盜,現在要說捏李韞,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強者一定是受尊敬的,所以這些人再烏克託走了之後,主角就變成了張超,周圍這一羣現在佔着張超地盤的人,也都過來,和張超喝酒聊天,套近乎。
李韞和這些人私下關係也都不錯,挺和諧的,但是隻要張超再的時候,他們幾乎也是都清一色的站在張超那裡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也都知道,張超和李韞,其實是有些不和諧的,但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兩個人也都是面子上面過得去就好了,張超和李韞很多年前就有樑子,那是因爲王贏結下的,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其實也沒有什麼改善,雖然李韞不喜歡張超,實力上面也不如張超,但他也不怕張超。
他也是看着這樣的場景,有些生氣了,起身客氣了幾句,藉故也離開了,他剛出了房間,走了沒有多遠的時候,一個士兵到了李韞的邊上“韞哥,您是不是想要泡個澡。”
“泡澡?”李韞楞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個士兵爲什麼過來和自己說泡澡的事情,他簡單的思索了一下,又皺了皺眉頭,看着這個士兵若有所思的表情,以及士兵臉上掛着的詭異的笑容,李韞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些熱了,剛喝了酒,去泡泡澡,舒服一下挺好的。”說完之後,他和身邊的人客套了一下,自己轉身跟着這個士兵就離開了,李韞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也沒有多想,就跟在那個人身後。
李韞一路心事的來到了“澡堂子的門口”,外面的士兵沒有跟着他一起進去,只是衝着他伸手示意了一下,那是讓他自己進去,李韞點了點頭,看你在門口的守衛,隨即他推開這個小院的門,裡面還有一個房間,他再門口的時候換好了衣服,院子裡面空無一人,他走到了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隨即自己把門推開他面前有一個池子,他看見了池子裡面,泡着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烏克託,和李韞預想一樣。
李韞隨即也到了烏克託的邊上,自己也下了池子,泡在池子裡面,感覺也是頗爲舒適,他把自己的腦袋沉浸在了池子裡面,好一會兒的時候,擡頭,搖晃着自己的腦袋,讓他清醒了不少,剛纔他也是確實沒少喝悶酒,大多都是自己喝的,與張超的得意比起來,自己的失憶也是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他坐在這裡,也沒有說話。
大概幾分鐘以後,烏克託率先開口了“少喝點悶酒,不要吧自己搞得那麼的狼狽,你纔是我最信任的人,只要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你就沒事,你就比誰都好。”
“將軍,您想多了,我沒事的。”就他們兩個人了,李韞和烏克託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說實話,張超現在確實是爲你立下了很多汗馬功勞,他能算計,能打,能拼,又能搶地盤,手下那些人也都敢拼,我和他,確實也是比不了的。”
“不不不,這得分從哪一個方面看,再我的心裡面,至少你比他忠誠的多,而且,再我的思維意識裡面,忠誠,是高於一切的,他對於我,只是有利用價值而已。”
烏克託微微一笑“從始至終,我沒有相信過張超,但是因爲他一直帶給我利潤,所以沒辦法,我也要照顧大家的情緒,最主要的,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和藉口,絆倒張超,其實我對於他,一直都是很警惕的,他現在還在爲我打天下,我也不好對他下手。”
聽見烏克託這麼說,李韞從邊上楞了一下,他簡單的思考了一下,衝着張超笑了起來“放心吧將軍,我是不會和他產生什麼衝突讓你難做的,您放心好了。”
“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覺得張超手下的那些海盜都很奇怪嗎,並不是所有人都很厲害,但是有一些人,卻是厲害的有些出奇。”
“我知道,那些海盜都是張超從自己的舊部裡面調集過來的,跟了他也是很多年了,那些人是很厲害。”李韞從邊上笑了笑“不厲害的話也沒有那麼大本事搶地盤啊”
“不是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好好想想,張超爲我出生入死,然後我收他的地盤,他一點都不在意,分錢的時候,他功勞最大,我也平均分,他也無所謂。”
“好像不管我做什麼,他們都是無所謂的樣子,一直再打地盤,你說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啊,真的就是那麼的忠誠那麼的要爲我開疆擴土麼?”
李韞聽着烏克託說這些,從邊上猶豫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還是不發言了,將軍,我覺得您既然說到這了,肯定有您的想法,我參與反而不好。”
“沒事,這裡就咱們兩個人,你想什麼就說什麼,說過了就過去了,你說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他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爭,天天還把自己的弄的十分的危險,打打殺殺的,所有的好處都給我,他憑什麼啊?就是真的爲了報恩嗎?而且他不在乎錢,我打問過,他每次從我這裡領來的錢,幾乎都發給了他的那些下屬,剩下的也造福了當地的老百姓了,他不喜歡錢,不洗權,就喜歡這種打打殺殺把脖子掛腦袋上的日子嗎?”
“這些年他幾乎沒有停過,和他的那羣人,一直再金三角打打殺殺,我現在覺得,他根本就不像是再搶地盤,搶人,也不像是在爲我做事情。”
李韞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面一驚,琢磨了好一會兒,隨即看着邊上的烏克託“將軍!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妥,他身先士卒,現在咱們手下的大部分地盤都是他拼來的,如果你說他不是像在搶地盤搶人,不是像在爲你做事情,那他這樣做是爲什麼?”
“我覺得他像是在練兵,像是再鍛鍊自己。”烏克託從邊上簡單明瞭,伸手一指“我向來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給我搶地盤,佔地方,那都是一個藉口一個理由,他真正在做的事情,其實就是再練兵,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感覺。”
“練兵?好好的他要練兵做什麼?他手下就那麼些人,有什麼可練的,將軍,這個!”
“你看他現在和你剛認識他的時候一樣嗎?不一樣了吧,氣質也好,行爲舉止也好,是不是都變了很多很多,你說這是什麼帶給他的改變?就是一次次的死裡逃生,一次次的鮮血,他是在自己鍛鍊自己,同時也在鍛鍊他身邊的那批人。”
“我找過很多渠道,私下都偷偷調查過張超的那批人,但是那批人基本上都是什麼有用的線索都調查不出來,哪兒可能就這麼巧,就這麼明顯,什麼都調查不出來呢?一個一個的他媽的都是規規矩矩的良民,然後殺人不眨眼?可能嗎?”
“還有張超,他一分錢都不要,一點地盤都不要,他是真的再表忠心嗎?反正我不是這麼認爲,他什麼都不要的唯一解釋,那就是他打算什麼都要。”烏克託這句話說完,聽着邊上的李韞都是一頭霧水,他看着烏克託認真的樣子,知道他沒有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