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前後後沒有過多少時間,他們整個狼騰集團的兩個大腦,都出問題了,那灰血他們這羣人,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且他們現在都跟再王贏身邊這麼久了,這如果王贏他們出事,他們所有的關係一斷,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十分危險的。
畢竟盛會那邊那麼大的勢力呢,他們這邊卻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一行人這一下雖然都不吭聲,但是大家心裡面其實都一個想法,那就是王贏千萬不能出事。
這麼長時間了,這也是頭一次,這麼多的人,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沒有一個吭聲的,不遠處,佔雄傑靠在邊上,現在,他是夜幕的總負責人,邊上還有一個他的下屬,兩個人離着那邊挺遠的,佔雄傑的聲音不大“這邊最近送進來的三個人,情況如何。”
“牧哥的情況是最好的,但是我覺得他的恢復期肯定需要很長很長,前提還得是先醒過來,我覺得他也應該是最容易醒過來的,但是他的腰腹處受到了重創,就是恢復過來以後,今後的行走問題,實在是不敢說,另外一邊,最早送過來的那個。”
“那個人我覺得八成就是植物人了,叫曾晉愷的那個,他想要醒過來的希望不大。”這個下屬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遇見過類似於這樣的情況的很多人,都是再爆炸過程中傷到頭部導致昏迷的,比他這個情況輕很多的,都沒有醒過來,他這個更危險了,不過他那個朋友似乎不好惹,整個人顯得怨氣很重的樣子。”
“至於正在做手術的王贏,這個你的老朋友,是最危險的一個,手榴彈的彈殼插進了他的心臟,你也知道,換了兩個大夫了,不敢下手,這一次如果再不下手的話,估計她也就扛不住了,進去之前不是也有準備了嗎,這一次他要是能有心跳出來了,那就出來了,如果出來的時候沒有心跳的話,那估計也就完蛋了。”
話音剛落,手術的燈光滅了,手術大夫從裡面出來了,凡驍和小鐵牛趕忙圍了上去,看着對面的手術大夫,佔雄傑一看這個情況,自己也轉身衝了過去,一羣圍在了大夫的身邊,大夫從邊上嘆了口氣“我確實已經很盡力了,接下來,看他的造化吧。”
說完,大夫自己起身就離開了,房間裡面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這一刻,也全都進了房間,王贏渾身上下都是管子,還有很多很多的儀器,這點人沒有一人發生的,王贏的心跳幾乎已經不跳了,最慢的時候,甚至於十幾秒,機器上面纔會顯示一下心跳,也就是說,現在他的所有生命體徵,都已經靠着機器來維持了,這要是機器停下來了,王贏也就差不多結束了,邊上的人出奇的安靜,一個說話的都沒有,更沒有一個拿主意的,所有人這個時候也都傻眼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同一時間,再禹城,一處規模很大,金碧輝煌的歌廳內部,蟲醜,還有幾個下屬坐在一起,一人身邊摟着兩個漂亮的女孩,滿屋子的歡聲笑語,大家時不時的親吻,聊天,說笑,手腳也都不老實,歡聲笑語不斷,大概幾分鐘以後,包房的大門被推開了。
一個男子從外面進來了,他進來之後,徑直奔着這邊的蟲醜就過來了,他嘴角掛着笑容,邊上的幾個蟲醜的下屬,從邊上開口“哥們,你哪兒的啊,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沒有沒有,就是這個房間,沒錯。”男子也是人高馬大的,他徑直走向了蟲醜,坐在了蟲醜的邊上,微微一笑“醜爺,真是幸會幸會,您這麼大的腕兒,今天晚上居然光臨做客我這裡了,也是我眼拙,才認出來您,這給您來敬酒來了。”
男子一邊說,一邊從邊上倒了一杯酒,衝着蟲醜舉杯,自己一飲而盡,隨即他跟着開口“今天晚上這一頓我請了,大家可着勁兒的玩,所有的一切,都算我的。”
說完之後,男子轉頭,看着包房裡面的姑娘們“和你們說,陪好了我醜爺,如果今天晚上,我醜爺有一點點的不開心,我和你們沒完,聽見了沒有?聽見沒有?”
男子連續重複了兩句,邊上的所有姑娘,這個時候,也都跟着一起開口“聽見了亮哥,放心吧,我們一定把醜爺照顧好了!”姑娘們說說笑笑,一個一個聊天打俏。
蟲醜盯着面前的這個男子,看了好一會兒,就是覺得眼熟,但是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了,男子也是發現蟲醜盯着自己看了,從邊上連忙開口“醜爺,您肯定不記得我了,那會我纔是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屁孩,我印象可深了,那個時候,您就是我心中的偶像”
“我那會是通過您下屬的下屬,纔到的盛會,那會您是我們城主的老大,是舵主,威震八方,江湖上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實話,那會我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跟在醜爺身邊做事情,那得多威風啊,誰知道後來天不遂人願,慢慢的一切都變了,變來變去的,我現在也是再盛會小有成就了,還記得董羽凡吧,是當初你的一個城主,那會在你手下,聽說你們兩個的關係也挺好的,後來你走的時候,他沒有跟着你走,現在凡哥厲害了,我也是凡哥一起提攜出來的,唉,別的先不說了,今天就是因爲看見您醜爺了,我進來和您打個招呼,這樣一來,也算是了卻了我心中一個願望,這麼多年了,我終於可以和您說句話了,你不明白這種童年的偶像崇拜,我當初也和您一起去抄過好多場子,那個時候你再外面意氣風發,我勒個去,你不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哈哈哈,不行不行,說着說着我就又想起來曾經了,必須敬您一杯酒,來來。”
男子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整杯酒,衝着蟲醜敬酒,自己一口氣就幹了一瓶兒,蟲醜從頭到腳都沒有吭聲,也沒有喝酒,男子微微一笑的起身走到了包房門口的位置“吃好喝好玩好啊,醜爺!”說完,他上去就推開了包房大門,自己轉身就出去了。
包房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再包房兩側的走廊內,密密麻麻站着的全都是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手上拿着刀槍棍棒,拿着什麼武器的都有,最外面歌廳的大門處,鐵捲簾門都已經被拉上了,男子自己一邊往出走,一邊嘴角掛着笑容。邊上的人都給他讓開了,整個歌廳內部,已經一個身影都沒有了,他走到了門口的位置,這個時候,兩個下屬也過來了,給他搬過來了一個凳子,他自己徑直就坐在了凳子上面,翹着二郎腿,邊上又有人擡過來一張小圓桌,圓桌上面還有茶水,他自己一邊品茶,一邊嘴角微微上揚,衝着那邊隨便伸手一示意,慢慢的,人羣全都奔着蟲醜的房間過去了。
坐在房間裡面的蟲醜,還有他的這些下屬,這一刻也已經全都感覺到不對勁兒了,房間裡面的姑娘,一個一個的還都是什麼都不瞭解呢,還在說說笑笑呢,蟲醜這個時候已經推開了自己邊上的姑娘,他擡頭看着身邊跟在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兄弟。
他順手舉起來一杯酒“敬兄弟,敬友誼!”隨着蟲醜這一舉杯,房間裡面的所有人,也都把酒杯舉了起來“敬兄弟,敬友誼!”這點人一飲而盡,話音剛落,包房的大門口,被人一腳就給踹開了,外面密密麻麻的衝進來了一大羣揮舞着刀槍棍棒的兇徒。
房間裡面的姑娘一瞬間也都害怕了大吼大叫的奔着房間角落的衛生間就衝了過去,生怕誤傷到自己,蟲醜從邊上順手一手抄起來了一個酒瓶子,第一個就衝了上去,最先進來的兩個人,被蟲醜一人一下招呼到了腦袋上面“咔嚓!”的就是酒瓶子碎裂的碎裂的聲音,跟着一人照着蟲醜就掄了一棍子,蟲醜瘋狂的表情,抄起來啤酒瓶子一半兒的碎屑一下扎進了一個人的脖頸,男子一聲慘叫,隨即蟲醜另一隻手上的碎屑劃到了側面一個人的臉上,他擡拳一拳招呼到了一個人,側面一個男子手上的片兒刀照着蟲醜就招呼了下來,蟲醜往邊上一躲,後背被人砍了一刀他都沒有回頭,一抓這個人的手腕,一拳打倒了這個人,擡手一片刀就砍到了面前一個人的腦袋上面,生生的吧這個人砍倒再了地上,側面一羣人已經圍了上來,蟲醜面無懼色,手上揮舞着片刀,和周圍的人羣,瘋狂的的砍殺再了一起,房間裡面剩下的別人,也都跟瘋了一樣,和衝進來的這些小混混打鬥再了一起,滿屋子瘋狂的打鬥,砍殺聲音,蟲醜渾身上下都是血跡,一手一把片兒刀,再整個房間裡面,萬夫不當,他瞪着大眼在,走到安哪兒衝着哪兒就開始招呼,一眨眼的功夫,蟲醜身邊倒下了六七個人,側面一個兇徒衝到了蟲醜身邊,趁着蟲醜不注意,上來照着蟲醜的臉上就是一刀,蟲醜知道躲不掉了,連躲都不躲了,臉上被人豁開了一個大口子,看的邊上的人都傻眼了,蟲醜自己上去一片兒刀就砍到了這個人的腦袋上面,把這個男子砍倒了地上,周圍的人被不要命的蟲醜都給嚇着了,都開始往後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