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怨神只要出幾個能帶路的人,帶着這些士兵,當初卡虎吉獁怎麼從密西烏塔逃到亡魂山的,那從亡魂山就能怎麼到密西烏塔,怨神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所以他對於自己的死活無所謂,對於他們所有神將團的神將的死活無所謂,對於所謂的財寶,黃金,他更是無所謂的態度,他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要與密西烏塔家族,魚死網破,他要毀了密西烏塔家族,所以再你們打鬥到最後的時候,會有這麼多這麼龐大的勢力出現,也是正常的吧,這個可能不能排除吧?而且你不清楚怨神可能會和誰聯繫,到底最後是和誰聯繫了,甚至於你不能確定這個蘇冷,是不是真的名字,還是他們欲蓋彌彰的名字,緬甸那麼多的私人軍閥,派出來一個幾百人的隊伍,誰都能可能做的處理吧,尤其是你剛剛所的那樣,巨大的利益誘惑再,這些人什麼都做的出來,而且明顯他們也已經成功了,你和怨神之間的事情,你一直以爲他是個武夫,一切都在你的安排算計之中,但是其實上,你是被他騙了,不是嗎?”劉牧笑了起來“你覺得你一直在利用他,讓他能蒐集舊部,暫時吸引密西烏塔家族的火力就夠了,你從中間幹掉薩木撒哈,但是實際上呢,反而也是怨神利用了你,利用了密西烏塔家族的寶藏,你王贏這多的仇人,再加上可能會有的這麼多的寶藏,足以讓很多大軍閥動心,然後和怨神合作的,只要把這些軍閥的下屬引到密西烏塔,那怨神就肯定贏了,因爲這些人只要到了密西烏塔,那他們就會發現黃金,那他們對於黃金的貪婪程度,剩下的事情都不用說了,密西烏塔家族肯定也就完蛋了,這是百分之一百的事情。”
“至於他們去的路線,我覺得會和大祭司有關係,大祭司再整個密西烏塔家族臥底了那麼久,連血狼都秘密培育出來了這麼多隻,那這麼長時間,自己暗自私下準備出來一條出路,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怨神定然也是拿出來了不少證據,不少籌碼,來說服這些人的,但是具體是誰,你想要找到,那是真的沒有那麼容易了。”
其實劉牧說的這些,王贏是沒有想到的,畢竟人無完人,王贏也不是神仙,什麼都知道,劉牧這些話,也是點醒了王贏,但是轉念之間,王贏內心就產生了一股子異常警惕的感覺,他上下打量着劉牧,心裡面有些詫異,他爲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王贏這邊還在思索呢,邊上的劉牧再一次的開口了“而且我覺得你現在不要光思考這個問題了,這裡面你可以懷疑的人太多了,你想要完完全全的都整明白的話,不定要何年何月了,或許也是需要契機,你才能找到突破口,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三義堂。”
“三義堂?這是什麼玩意?”王贏從邊上迷糊了,還想說話的時候,劉牧自己順手從兜裡面,拿出來了一份文件夾,他把這份文件地道了王贏的面前“如果你看完了,你記着把這些資料都刪除掉,千萬不要流漏出來,三義堂是最近新崛起的一個大組織,用暴力並且帶有明顯的組織性質的方式斂財,這些年發展的規模,現在已經可以和盛會持平,並且穩穩的蓋過盛會一頭了,三義堂有三個堂主,老大是韓彪,老二是良子,老三是孫琪展,三個堂主的三個堂口,兵多將廣,地盤極大,和盛會也是不斷的發生矛盾,但是最近的幾次矛盾的發生,也都是盛會吃了虧,可以說三義堂是現在整個江湖上面,最最強盛的一個組織了,而且勢力還是在不斷的提升。”
“現在我們的人已經盯着三義堂盯了好久了,對於他們的容忍程度,幾乎也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了,貌似他們自己那邊也有點的知覺了,最近以韓彪爲首的這些人,行爲處事,也都低調了不少,但是對付他們,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事情了,這三個人當中,做事情最猖狂,最狂妄,最不計後果的是誰,我不說,你應該也是清楚的。”
“而且他們發展到現在,發展了這麼久,其實身後一直是有一隻大手再扶持他們的,然後,這隻大手,就是葬,我們幾次要動手的時候,沒有動手成功,很大程度上,也是在於那邊的壓力以及阻擾。”劉牧靠在邊上“只不過這一次葬精明瞭很多,從扶持他們開始,他就沒有樓過面兒,一直都是讓他的一個下屬馬仔去露面的,而且這個下屬馬仔甚至於連一個官職官位都沒有,他已經把韓彪他們給糊弄了,韓彪他們自己現在都不清楚,其實他們一直只是葬手上的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而已。”
“現在他們已經形成了規模,他們三義堂的大部分盈利,也都是交給了葬的那個馬仔,那個馬仔再通過他的方式洗錢,把錢給葬,這樣一來,查不到任何關於葬的消息,還有就是韓彪他們這些人,這些年了,一直也在尋找一個人,哪怕是到了現在了,他們也在找這個人,甚至於說,他們目前來說找人的積極性已經超過了他們的發展。”
“他們要找姚木。”王贏從邊上說了一句,剛一說完,劉牧從邊上點了點頭,隨即笑了起來“沒錯,他們就是要找姚木,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找到姚木而已,但是這不妨礙孫琪展他們這一夥人,已經成爲了葬手上的一顆可以牽制我們,哦,不,是牽制你王贏的棋子,畢竟姚木是認識你的,而且當初姚木還親手拿着保命符找過你,只不過你沒有在意而已,對吧,你和姚木,都是靈鷲最後要保護的對象,到現在爲止,靈鷲手上的保命符還沒有露面呢,這個保命符會要葬的命,所以葬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扶持孫琪展,其實說白了,也是給自己一個談判的籌碼。”
“如果哪天真的姚木再一次的來找你王贏,和你說這保命符的事情了,真的把這保命符給你了,那你拿着這保命符,也不敢如何葬,反而還會被他牽制,因爲孫琪展他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葬那隻手一移開,孫琪展他們肯定完蛋,他知道用誰牽制你最好使,而且還能把他自己的關係撇開,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劉牧說到這的時候,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是一個聰明人,話說到這了,別的地方肯定也就不用我說了,你自己琢磨吧,我的意思你很清楚的,我也一直再尋找姚木,我不想哪一天,如果真的找到姚木了,你再受葬的牽制,關於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退讓的,要麼孫琪展他們現在的行爲,也是遲早會被收拾掉的行爲,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真的以爲無法無天了,不知道什麼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王贏。”說到這的時候,劉牧再今天的所有交流當中,展現出來了態度最強硬的一面“葬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違法亂紀的事情,他最後一定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的,他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我們兩個人就算算不上朋友,但是也不至於算是敵人吧,我做過一些不考慮你自身利益的事情,但是你王贏一點都沒差的也全都給我還回來了,我劉牧大老爺們,現在這一點我認,但是這個事情,也算是我提前給你打好招呼了,這孫琪展也是一個不聽勸的人,否則的話,這麼多年,你也是早就勸過來了,如果你能把他拉到正途,這樣最好,如果你拉不回來的話,咱們醜話也說在前面了,人得講理!如果你拉回來了,孫琪展可以做污點證人的,或許還可以沒事,只要他肯放手。”
聽着劉牧這麼說話,王贏這一下是真的糾結了,孫琪展的事情他都給忘記了,現在這樣想起來,他才覺得有些後怕,孫琪展是真的不是聽勸的人,王贏從認識孫琪展的時候就在勸他,他這性格,這麼多年了了,還是這樣,更別提到現在,他家大業大的這麼大了,而且王贏還不能和他直說,要是直說的話,那更麻煩,想來孫琪展和良子以及韓彪這麼多年的過命情誼,王贏是真的糾結了,他揉着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劉牧從邊上起身了,他轉身就往出走,一邊走,一邊開口“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再這一個月的時間內,把孫琪展的事情處理清楚了,如果你處理不了的話,那我們就要準備處理了,他們的勢力太大了,我也害怕他們的大勢力,把姚木抓到了,再再我們之前,交給了葬,那樣的話,可就真的麻煩了,而且,我們的意見已經統一了,不管他們找不找的到姚木,不管能不能通過他們抓到葬的一些把柄,我們都打算要對他們下手了,打掉他們的單純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爲了防止他們用他們現在龐大的勢力,地毯式的搜索到姚木,打掉他們,就是打掉了葬的手,而且我們蒐集的證據已經足夠的多了,銀子,你自己考慮吧,馬葉全的事情我是確實是有錯在先,如果孫琪展還這樣的話,那不好意思了。”劉牧說到這,自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