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邊利用你再金聖會的眼線,及時的獲得周邊所有的情況,另外一邊,想盡辦法的給王贏提供便利,提供幫助,給王贏的人,提供掩護,你再我們進山之前,把你手上這些年積攢的一支死士,全都調進了莫西德山區,通過你們再金聖會的眼線,然後不停的再幫着王贏,再想方設法的毀金聖會,給金聖會製造各種各樣的難題,而且,你還想偷偷給王贏他們準備一條道路,然後讓王贏他們直接繞出莫西德山區,去麻甘村那裡,直接把火蟹的指揮部端了。”
“你想要把火蟹以及金聖會的那些高層都做掉,我說的沒錯吧,只不過王贏太狡猾,你也不知道他藏在哪兒,所以只能讓你的人留在那裡,默默的幫助王贏,順便等着王贏的消息,當然了,更或者,你和王贏其實私下已經達成了協議,那就是你幫着王贏,王贏幫着你,而且,你們兩個是不是見過面,那誰知道了,但是你這種智商的人,肯定不是王贏的對手,你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金聖會,那就是我們,但是王贏的目標,顯然不單純的就是金聖會和我們,這些人滿足不了這個瘋子大開殺戒的胃口。”
說到這,男子笑了笑“我們有專業的團隊分析過王贏現在的狀態,這個瘋子當初從進莫西德山區的那一刻,他就不是奔着去躲,去逃去了,他就是奔着把想要追趕他,想要要他命的人,全都引到莫西德山區去,然後從莫西德山區的複雜地形地貌,把這些人都幹掉,強攻,暗殺,下毒,爆破,所有能用的卑劣手段,他都用了,而且確實也是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也是幸虧我們聰明,當時琢磨了半天,不能用我們自己的人去,寧可不要那獎勵,也不能用我們自己的人去,怕就怕你們從暗中搗鬼,結果呢,你看,我們的猜對了把,你看看那些進去的人,現在包括沙湖這夥人,都讓人團滅了,是團滅啊,這是什麼概念啊,那麼多人,王贏他們就那麼點人,說實話,就算是他們那些人的戰鬥素養再高,再好,也不可能是那麼多人的對手的,但是莫西德山區的地形太複雜了,他們贏就贏在這裡了,而且沙湖他們太輕敵,肯定也有分散兵力,這羣人也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兒,我們現在有些時候就在想,如果是金聖會的人和我們的人去進去的話,那現在承受這些的,會不會是我們?還好,其實我們並沒有什麼損失的”
“但是恩諾的事情就是一個意外了,說實話,我們沒有想到,你這個畜生真敢越界,真敢把恩諾也幹掉,你知道恩諾對於索薩將軍來說,意味着什麼嗎?知道不知道恩諾從十幾歲就跟在索薩的身邊了呢?那你說,你們這是不是越界了?”
“你可以說恩諾的事情不是你做的,是王贏他們做的,但是恩諾他們追趕着王贏他們那一夥人,追了那麼久,按照恩諾他們的實力,有可能會敗,但是絕對也不會被團滅,被幹掉的那麼徹底,所以我們再現場發現了你的那些死士,這些人再中間絕對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且是他們用他們自己的性命,起到的作用,而且你總是自以爲很聰明,你覺得把你的這些死士,僞裝成巴蛇的人,就能讓我們真的相信,他們是巴蛇的人了嗎?你覺得把所有的線索,都引向巴蛇那邊,我們就真的能相信了?”
“巴蛇是傻子嗎?巴蛇如果派出來這樣一隊死士幫助王贏,他還能讓所有人都知道,莫西德山區裡面是他們整個緬甸的所有私人軍閥的人,巴蛇不混了?不活了?自己一個人和整個緬甸的軍閥作對?還是說你覺得巴蛇真的能爲王贏做出來這些事情?”
“其實你的那些死士也挺好查的,帶頭的那個不就叫益秀盟,他的屍體現在我們還保存着呢,我們和金聖會的人,浪費了很多人力物力財力,偷偷調集了整個萬象所有能查到的監控資料,甚至於一些商店,飯館的,有監控的,我們也都調集了,然後把所有我們能找到的死士的屍體的樣貌,一個一個的逐一對比,就看看哪個人從萬象出現過,然後,那麼多死士,我算了算,得有一百好幾十個吧,只有一個人從萬象出現過,這個人,就是益秀盟,長相一模一樣的,我們爲了查清楚益秀盟的身份也是浪費了不少時間精力,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然後我們繼續調查監控,滿世界的排查,搜索這個叫益秀盟的人,結果,就在王贏他們進山以前的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我們不查到了這個益秀盟的身影,而且還查到了你們兩個人,再同一家飯店進餐的消息。”
“那又能說明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如果你現在敢殺我,那纔是真正的越界”這種時候了,孟巴查已經什麼都不想解釋了,態度也強硬了起來。
“我們萬象的條件確實有限,沒有那麼多的監控,也沒有那麼多高科技的設備,所以說呢,我們也不用完全的確認,只要八九不離十就行了,至於越界的事情。”
男子說到這,微微一笑“我們今天既然出現在這裡了,就不會再考慮這些問題了,否則,我們也就不會來了,而且,你既然越界了,那我們就必須得有動作,如果我們沒有動作的話,你肯定還會接着越界的,這個嘴巴,必須要打上,孟巴查,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你知道你打破了這平衡之後,會給賽亞鬆,會給我們所有人,帶來多大的麻煩嗎?賽亞鬆絕對不會支持你這麼做的,但是你個瘋子,自以爲和賽亞鬆關係極好,幫他解決麻煩,其實你根本解決不了不說,反而還會給他增添麻煩,事已至此,一命換一命,沒有任何可說的,索薩將軍仁慈,只要你償恩諾一個人的命,否則的話,我們恨不得把你全家,連着你的祖墳都掏了,以解我們心頭之恨!畢竟是我們一整支特種部隊,都葬身在莫西德山區了,這是我們的恥辱!”
男子說到這的時候,從邊上叫吼了起來,孟巴查這個是臉色也掛着一臉無所謂的笑容“殺你們的人,是王贏的人,如果你們真的那麼有本事的話,去把王贏那些人幹掉啊,是不是害怕,沒有那個本事。”孟巴查的嘴角掛着嘲諷的笑容。
對面的男子看着孟巴查這個樣子,也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只是笑呵呵的開口“放心吧,我們該做的事情,一定都會去做的,但是有些事情再做之前,必須要把自己內部的垃圾清理掉,當然,你是這裡面最大而且最麻煩的一件垃圾,敢與王贏狼狽爲奸!”
男子說完之後,從邊上起身,看着孟巴查,臉上再一次的漏出來了殘酷的微笑“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做任何的反抗,如果你反抗一下,我就殺你一個家人。”說到這,男子笑呵呵的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條毛巾,他直接就把毛巾捂在了孟巴查的臉上,孟巴查這個時候所有的目光,也都聚集在自己的家人身上,他從頭到腳,一動不動的,好一會兒的功夫,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他很有經驗的檢查了孟巴查的生命體徵,再確認了已經沒有任何的體徵之後,他笑了笑,轉身就往出走。
走到房間外面的時候,他看了眼幾個下屬,看着房間外面的女人,還有孩子“讓他們睡到明天吧。”說完,他徑直就離開了,很快,邊上的幾個下屬,直接就拿出來了注射器,注射進了這幾個人的體內,很快,孟巴查的老婆孩子,也全都暈倒,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陽光明媚,風和日麗,但是這必定是老撾歷史上極其不尋常的一天,因爲,就在這一天,再萬象,一個老撾的高官,被人殺害了,知道這一件事情的人不多,並沒有造成什麼公衆事件,再警方接到報案之後,就把這個消息給壓下來了,然後直接就把消息傳遞給了賽亞鬆,賽亞鬆再接到消息之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主持完了整個會議,中午吃飯的時候,藉着腸胃不適的原因,缺席了飯局,然後他才親自跑到了孟巴查的家中,當他再孟巴查的家中,看見孟巴查已經僵硬的屍體的時候,賽亞鬆的身體有些微微發抖,再孟巴查的屍體邊上,哭成淚人的孟巴查的老婆孩子,一瞬間的功夫,賽亞鬆瞬間就覺得有些無法呼吸,他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邊上的人連忙也過來了,扶住了賽亞鬆,就這樣,賽亞鬆才緩緩的坐了下來。
邊上的醫生趕忙也過來了,賽亞鬆擺了擺手,從邊上低着頭,緩了好一會兒的勁兒,他這才從邊上坐直了身體,他看着躺在那裡的孟巴查,自己最好的兄弟,兒時的夥伴兒,很快,他就調整好了,畢竟周邊這麼多人都看着呢,他強忍着哀傷,一步一步走到了孟巴查的邊上,他盯着孟巴查好一會兒,很快,孟巴查的兩個孩子衝到了賽亞鬆的身邊,抱着賽亞鬆哭泣了起來,賽亞鬆從頭到腳也沒有說話,他一手抱住了一個孩子,親吻了他們的額頭,片刻之後,他起身,走到了孟巴查的面前,他抓住了自己兄弟的手腕,這個時候的孟巴查,手已經十分冰涼了,賽亞鬆差一點就控制不住了,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他這麼抓着孟巴查的手,好一會兒的功夫,他鬆開了手。
夜幕漸漸的降臨了,再賽亞鬆的家中,賽亞鬆站在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的一切,一言不發,他的妻子就在邊上守着賽亞鬆,也是毫無辦法,她已經放棄了勸誡賽亞鬆了,他知道孟巴查在賽亞鬆心裡面是什麼位置,這個時候,房間外面有人敲門,賽亞鬆的妻子開門,和一個男子交流了幾句,隨即從男子的手上,接過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