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程旭露離開家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老婆一起帶走了,再狼巢,王贏給他們準備了專門生活的地方,至於他們的行李,一些貴重的主要的隨身攜帶,剩下的王贏就安排人幫着他一起收拾了,至於程旭露的那些龍船花的殘兵,再接下來幾天的時間,也全都被王贏接到了狼巢當中,把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安排妥當之後。
這天夜裡,再王贏的居住的房間內,張帆,還有怨子龍,兩個人出現在了王贏的房間,再這兩個人的身後,還跟着兩個男子,這兩個男子年齡看起來都不大,王贏從邊上眯着眼,心裡面也有些犯嘀咕,但是表面上也不好說什麼,他從邊上雙手抱拳“那接下來,就只能麻煩諸位了。”王贏一邊說,一邊看向了邊上的怨子龍,給怨子龍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怨子龍帶着他們下去。
怨子龍點了點頭,帶着這兩個人離開,王贏這纔看着張帆“那個老傢伙是怎麼回事?”
“他說他年齡大了,不想出山,你教給我的辦法我都用過了,毫無作用,這老傢伙這一次是相當的堅定,就是不要管這個事情,至於這兩個人能來,還是怨子龍從中間發揮了作用,銀子,我覺得你要少和那個老傢伙打交道,這老傢伙對你的戒心不小,而且這一次,他想讓怨子龍留在那裡,不要他再出來了,是怨子龍死活不幹,說你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呢,一定要過來幫着你,等着你這邊完事了他纔回去。”
王贏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那這兩個人是什麼路數,能把程旭露他們這批人給治好嗎”
“那個老傢伙年齡越來越大了,而且部落之中,有人生病得病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自己親力親爲,所以他收了幾個徒弟,幫他處理一些簡單的事情,按照怨鐵牛的話說,這兩個人處理程旭露他們的事情,應該夠了,我剛剛也與這兩個人簡單交流過這些事情,看起來應該差不多吧。”張帆心裡面也沒譜“主要還是靠鍼灸逼毒,後期是需要靠他們的方子喝中藥來補充已經耗損的身體機能,大概就是這麼一個路子,反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試試。”
“那就行,那就試試吧。”王贏想了想,隨口道“但是不要讓程旭露先試,先換幾個其他和症狀差不多的士兵試試吧。這段時間你也盯着點,辛苦了。”
“這有啥辛苦不辛苦的,我就是覺得你純屬是沒事閒的,你把這羣人弄到這裡幹嘛來啊,就兩個大夫,把他們全都治好了,那得多少時間啊。有這些時間,我們多招募多少士兵呢,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狼舍那邊的都什麼狀態了,這麼幾天的時間,先後已經送來了好幾千新招募的士兵了。”
“你懂什麼!”王贏擡頭撇了眼張帆“行了,你先下去吧。”王贏一邊說,一邊又皺起來了眉頭,這會兒房間裡面也沒有別人,張帆上下打量着王贏“一天到晚就是一個神神秘秘的樣子,他媽的,我倒要看看這批人能有多大的作用……”
趙寒大營,因爲現在整個戰場的大形勢已經十分危急,趙寒他們這裡和狼巢還不一樣,這裡是第二戰場,他們大營正前方沒有多遠,就是芒鷹和平道的臨時大營了,所以他們這邊是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的,隨時準備着戰鬥。
再趙寒大營的地牢內,景偉,以及他的幾個下屬,全都被關押在這裡,幾個小時以前,他們全都回到了趙寒大營,並且見到了維龍,景偉把自己這邊這麼長時間,所有的一切所作所爲,全都給維龍說了,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聽從王贏的叮囑,再他看來,敢作敢當,這是對於維龍應該有的尊重,錯了就是錯了,他們這一次回來,也就是爲了回來承擔這一切責任的,這也是一羣一根筋的人。
維龍兵團軍紀嚴明,景偉他們這一次的事情鬧的這麼大不說,還給兵團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這麼多人看着,維龍肯定也得公事公辦,把他們所有人一擼到底,暫時關押進牢房,至於具體的問罪定責,以後再說。
景偉和他身邊的這些人再維龍兵團都是老人了,現在這會兒,這點人全都坐在一起,手上的手銬,腳鐐,全都帶着,這點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張小果看着自己的手銬還有腳鐐,有些憤怒“關都已經關進來了,差不多就得了,有必要這手銬腳鐐全都帶着嗎,就算是戰俘,也不用帶着這些吧?這是把我們當什麼了?”
“確實是有點過分了,我們既然回來都已經回來了,那就是做好了承擔一切責任的準備了,要關就關,要殺就殺,用得着這樣嗎?我們要是有別的想法,還能回來嗎?”
“行了,都別說這些事情了,咱們都是有功夫的人,和普通的敵兵不一樣,帶銬正常”
“團長,有些時候我還是真的得說說你,我就不信你沒有感覺到,所有人對待咱們和之前都有些不一樣了,尤其是看着咱們的眼神,也沒有那麼友善了,你別自己騙自己了,尤其是將軍這一次對待我們的態度,之前我還覺得,將軍多少會幫我們求情,幫着我們逃過處罰,但是沒想到,面對亢鵬飛的那些質問,他一個字都沒有給我們開脫,再說句不該說的話,我們就算是再王贏那裡,也是好吃好喝,沒有帶過手銬吧?”
“那麼多人看着呢,人人平等,爲何開脫?手銬之事,帶是理所應當,不帶是講情分,更沒有什麼好說的!”景偉擡頭看着周邊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怪就怪我,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議論這個事情了。”
大傢伙也是看着景偉真的有點生氣了,索性也就都不說話了,但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憤怒,大概也就是幾分鐘以後,牢房外面一個士兵走了過來,他打開牢房下面的小門,扔進來了一小盆菜湯,還往地上扔了幾個饅頭,態度十分的囂張。
張小果直接就不樂意了“往地上扔了還怎麼吃,這都是什麼玩意?”他一邊說,一邊起身拿起來了一個滿頭,這一捏,整個饅頭都是邦邦硬的,緊跟着一股子酸臭味道傳來,張小果往前走了一步,再一聞面前的這一份“菜”所有的酸臭味道都是從這裡傳來的,這根本不能算是菜,就是點破白菜,而且不知道放了多久了,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味道,他們這邊七八個大老爺們一頓晚飯,除了這點臭酸湯,剩下的就是幾個硬饅頭,張小果當即就罵了街了“你這玩意是人吃的嗎?”
門口的這個獄警撇了張小果一眼,無所謂的微微一笑“不想吃,不想吃就扔了啊。”說完,他轉身就離開了,他前腳走,後面的張小果就開始罵街了,剩下的幾個人也都過來了,看着這吃的喝的,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張小果端着這飯菜就到了景偉的邊,他往地上一放“團長,你看看,這是人吃的嗎?他們當我們是什麼了,就算是敵軍,戰俘,也不該是這樣的待遇吧?”
這股子酸臭味道,景偉自然是聞見了,他又看了眼邊上的饅頭,自己擡手也拿了起來,他捏了捏這饅頭,整個人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到了這會兒,他也是終於扛不住了,他靠在邊上,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着狀態,他轉走到牢房門口“哥們,哥們,過來下”
這會兒,那個獄警又過來了,他上下打量着景偉“你有什麼事情啊?”
景偉其實是認識他的,現在維龍趙寒兩個兵團合在一起了,很多崗位都是兩個兵團的人換着來的,這個獄警肯定就是維龍兵團的人,而且還是當初再縵鷹那會兒就跟着維龍的老人了,景偉知道,這個人肯定也認識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景偉明白,這是他們的一貫套路了“哥們,我這塊手錶你仔細看看,多少也值幾天肉”
“你值個屁啊。在這裡,我說值什麼,那就是值什麼,吃就吃,不吃拉倒。”男子打開小門,把這一盆菜湯和饅頭再次扔了過來,隨即他轉身就離開了,還把玩着景偉的手錶,張小果他們衝了過來,指着那個男子就開始叫罵。
景偉到是平靜了許多,他彎腰蹲下,拿起滿頭,沾着這熱菜湯,就開始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