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孟低着頭,仔細的思索着,並沒有吭聲,很快,貌森繼續道。
“其實這裡面有一個相當的主要的環節,那就是李家璽的態度,如果他要是真的深追究的話,那追究的不光是我們,還得有李家璽,原因很簡單,就我們今天做的這個事情,他李家璽會不知道嗎,平時瓦努奈離開陽光城,李家璽雖然也會安排人去保護,但是不可能像這一次一樣,幾乎帶走了所有的防禦力量吧?難道就是僅僅爲了保護瓦努奈的安危嗎?這有點說不過去了,他心裡面定然還有別的想法,他也默認了我們的做法。這事你肯定清楚,現在這事唯一麻煩的地方就是王贏再瓦努奈的家中,如何王贏都行,但是絕對不能如何了瓦努奈閣下的家人,要是那樣的話,我們肯定是不好收場了。”
之前孔孟一直都是挺壓抑的,但是貌森這句話,使得孔孟猛然之間擡頭,他衝着貌森點了點頭。
“你說的真沒錯,我其實這一次也挺好奇,瓦努奈閣下出門,爲何李家璽會調走這麼多人,現在你在這一說,那就對上了,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就是看最後的結果了,這王贏再位沒多少時間,功績沒啥玩意,對頭倒是不少,結怨太多,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孔孟微微一笑。
“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
瓦努奈的家中,王贏躺在房間裡面正在睡覺,就在這會兒,房間外面有人敲門,王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打開房間大門,他看見了鯽魚和八面佛兩個人,每個人手持一把武器,十分的嚴肅。
“銀子,不好了,有點不對勁兒!”
王贏聽到這,看了眼鯽魚和八面佛,很是平靜的躺回到了牀邊上,跟個沒事人一樣,躺下繼續睡覺,這個心大,鯽魚眉頭一皺,進入房間就把房間的窗簾給拉上了,靠在角落,八面佛也進來了,把大門一關,從邊上拿起來了王贏的衣物,扔給王贏。
“銀子,趕緊把衣服穿上,有點不對勁兒,我們隨時準備能離開!”
這哥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火急火燎的,但是隨着這倆人話音一落,周邊居然傳來了呼嚕聲音,鯽魚都蒙了,他轉頭看着王贏,他是真的躺在牀上睡着了,八面佛也顯得一臉的不可思議。
“大哥,都啥時候了,你咋這麼心大呢,這肯定是衝着你來的啊!”
八面佛衝到王贏的身邊,使勁推搡了王贏幾把,王贏一臉不情願的睜開眼睛。
“幹嘛啊”
“大哥,你說幹嘛啊,你以爲我們兩個沒事騙你玩呢嗎?不對勁兒,發生情況了!穿衣服,快點!”
八面佛一個勁兒的推搡王贏,讓王贏穿衣服。
這來回幾下,給王贏也弄的精神了,王贏打着哈欠,瞅着這火急火燎的倆人。
“你們兩個這麼激動幹嘛?頭一次碰見這樣的事情嗎?怕什麼。”
王贏也是真看得開,這一句話居然說的兩個人都不吭聲了,王贏靠在牀頭,順勢給自己點着了一支菸。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這可是瓦努奈閣下的家中,那是一般人能進來,一般人敢進來的嗎?所以我覺得你們兩個根本沒有必要慌張。”
“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瓦努奈閣下離開去看蔡殤的時候,李家璽近乎把這裡常規的所有防禦力量全都跟着一起帶走了。所以現在這裡其實挺空虛的。”
“不管這裡多空虛,這也是瓦努奈的家,瓦努奈肯定還有你們不知道的保護他的勢力存在,就好比門口的那個保安隊長孔孟,還有他手下的那批保安,那是普通的保安嗎。”
王贏“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開口。
“所以說他們根本進不來的。”
說到這,他又頓了一下。
“但是如果說他們真的進來了。”
王贏低頭不語,沉默了半響之後,坦然一笑。
“那就是有人想要讓他們趁着這個機會進來,而且能做到這一點,不是說一個人,兩個人就可以的,至少得有三個大人物一起點頭才行啊,多餘的不說,你們兩個自己想吧,如果真的是到了那個節骨眼上,怎麼反抗都是多餘的,命裡面的定數,你得自己穩着。”
“我馬上通知李家璽,讓他直接從龍船花兵團調兵過來。”
顯然,李家璽的龍船花兵團是守衛陽光城的武裝力量,這種時候叫狼巢或者鄧雪松他們也來不及,遠水解不了近渴,只能靠着李家璽了,八面佛他們定然也是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纔會如此焦慮,畢竟這兩個人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了。
“我剛剛說過了,敢趁着這個節骨眼上,從這裡對我這麼光明正大的下手,至少得有三個大人物團結一心,這三個人當中,定然是有李家璽的,而且他絕對是最關鍵的一環,若不是他,累死貌森,他也不敢跟着幹。”
王贏這話說完,房間裡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鯽魚和八面佛兩個人這會兒都傻眼了,全都透漏着一股子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們別多想,他肯定是不敢明着來的,所以他一定是藏在暗處,換句話說其實他根本也不用做什麼,因爲他清楚貌森想要做什麼。”
王贏說到這,看着八面佛和鯽魚。
“打個比方,鯽魚是狼瞳的人,八面佛是總參謀部的人,我李家璽和你們能坐到一起,我讓我某個下屬躥個局,叫上貌森,剩下的他根本什麼都不用做,所以說現在這個事情,李家璽是主謀之一,你叫他沒用的,他的龍船花肯定能墨跡死,而且如果你叫他了,那等同於提前報信兒,讓對方已經知道了咱們這邊的情況,他們更會加快速度。”
“銀子,雖然貌森這個人在朝中得高望重,很有地位,但是畢竟他手上一點軍權都沒有啊,他敢這麼搞的話,難道他沒有想過後果嗎?多大的仇怨,至於嗎?”
“這個怎麼說呢?畢竟那是自己的獨子,差點命喪當場,再ICU裡面住了那麼久,眼瞅着糟了那麼大的罪,有沒有啥後遺症的我也不清楚,我生把人搶走順便槍斃了頭鬼,最後我連個公開低頭道歉都沒有,就私下找他和他說了兩句,這事情雖然沒有公開,但是內部有點本事的人,肯定也都知道了,貌森在這也是屬於有頭有臉,極其有身份地位的大佬,這麼多人都看着呢,他能不恨我嗎?估計都恨到骨頭裡面了。”
王贏依舊十分的平靜,沒有絲毫慌亂。
“貌森再我們那邊,放在古代也算是個丞相,他只要保持對帝王的忠誠,帝王就會保他,他的思維意識裡面,一切事情都是要有章有法,有規有矩的,他也不懂軍隊,他覺得當初瓦努奈閣下能打掉不可一世的杜將軍,我王贏現在雖然有權,但是瓦努奈閣下一樣可以隨便換掉我,我比起來當初的杜將軍可是差遠了,他心裡面也清楚,我不敢真正的如何他,因爲瓦努奈肯定會保他,再加上他偏激的性格,所以他一直敢和我對着幹,尤其是再聯合上蔡殤和李家璽之後,更是給他提了士氣了,但是說實話,我沒想倒他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來,這是明擺着要和我只能活一個了,他這麼做,沒有給自己任何退路,所以這一次他們只能勝,不能敗,我若是躲不過去,那就是我的命,我若是躲過去了,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我一定掀翻他整個家族,連根拔起,不管對瓦努奈這裡造成多大的影響,我都不能放過他。”
“畢竟他都想着要我命了,我還能管的了那麼多嗎?對不對,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