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馬麗接到了被放出來的任戰。任戰此時精神狀態還行,坐了那麼長時間的牢,髮型都沒亂。
這說明他在牢裡待遇不錯,要多虧天昌行動迅速,收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解除他的職務。所以他沒有被帶去南安國的王城關押,在小地方關着,花點錢就啥也好辦。
南安國在收到了天昌的賠償之後,就把他放掉了。理由是殺人證據不充分,畢竟任戰一直就在城中住着,哪裡都沒去,或許有人冒充的他的手下也是難免,所以不能直接定罪。
這樣一來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會影響到任戰繼續當天昌的金刀將軍,回去以後接受過調查,估計就可以官復原職了。
馬麗見到任戰直接就是跪下:“主爺責罰,是我們沒用,步步落入圈套,害主爺遭災。”
任戰讓她起來,這次不怪她,她已經做得很好了。至少確定了這清池山中沒有平安國之人,這裡原本就是個陷阱。只不過敵人太過高明,應變迅速,才落了如此結果。
任戰問她,知不知曉平安國中是哪一個在指揮此次行動?
馬麗回答,目前只見到了水依依跟平安的謀相,恐怕是水依依來報復了。
“她有這麼厲害嗎?”任戰覺得水依依不能這麼能幹。
馬麗說不知道,對水依依不是很瞭解。也許是她身邊謀相在出謀劃策吧,否則帶着個謀相干什麼。不過自己還有個猜測,說出來或許有些天方夜譚,但就是想說。
任戰讓她說,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
馬麗深吸口氣:“面對這水依依的手段,我感覺像是在跟何許鬥。這何許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智商捉急,但在於別人鬥爭這方面,真不想跟他爲敵。他是企業家,商場上全是老狐狸。能把公司做那麼大,不是靠運氣。後來倒閉了也是有特殊原因,不怨他笨。”
馬麗對何許的能力還是很肯定的。如果讓何許知道,她說自己面對女人智商捉急,肯定不服。那是在地球娶不上媳婦兒的大環境中,到了這裡就不是那樣了。
任戰說不可能,何許在聖光門呢。而她們城中突然僱人進清池山,何許根本不知道,知道也沒法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想出對策傳訊回來安排。
所以該就是那個葉谷的原因,這老傢伙其貌不揚,以前在平安國也沒多大作用,沒想到如此陰險狡詐。但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問她還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嗎?
馬麗跟魏軍互相看看,突然一起跪下,魏軍開口:“屬下沒用,主爺遭難之際,三夫人被水依依所擄。後更是被帶到了奴場給賣掉了。”
“什麼”任戰大怒,這意味着他被帶綠帽子了。而且三夫人是將軍府的正夫人,這是整個將軍府都帶綠帽子了。
任戰問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去買走將軍府的夫人。
魏軍回答,一個叫張三的人,從未聽聞江湖中有這麼一號人物。
任戰詢問,確定此人跟平安國沒關係嗎?不會三夫人真的跟平安國勾結,這是三夫人察覺到了已經被懷疑。所以跟水依依自導自演,準備消除任家對她的懷疑吧。
馬麗回答不是,那個張三跟平安國應該沒關係,當時奴場當中,她爲了買走三夫人,當場拿出了幾十萬金幣之多。平安國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有這些錢也不會給水依依拿來演戲,平安國太窮了。
聽到好幾十萬,任戰都是震驚,問這人是瘋子嗎?拿這麼多錢買一個女人,
倆人一起搖頭。水依依說此人神秘,見他這財力,也沒敢貿然出手救三夫人。只是把三夫人手下那個矮子放了,讓矮子前去搭救,但最後也是無功而返,而且回來的很快。
任戰想了想:“三夫人已經被毀了清白,也沒必要回來了。傳我家主令,三夫人因行爲不端,逐出任家。不管她了,如此他是不是跟何許有所聯繫,也都沒關係了。”
任戰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難過的很,三夫人是他以前最喜歡的女人。
馬麗點頭,表示會給大少爺先傳消息回去的。但青青小姐那邊如何通告,她肯定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母親行爲不端,她在任家也是要丟人的。
任戰說不去管她,現在哪有時間管她。嫌丟人就在聖光門別回來,聖光門也是個好地方,她就在那裡長大吧。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平安國怎麼辦?
平安國再不除掉,恐怕自己也不用想着再當什麼金刀將軍了。現在回王城,恐怕見到國主都難,國主已經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水依依回答,也許之前思路錯了。
任戰問他怎麼講?
水依依告訴他,目前平安國不是被天昌所奪,而是大昌國。要剷除平安國餘孽,也該是大昌國進行,而不是天昌,更不是任家。現在大昌坐觀天昌於平安相鬥,恐怕是歡樂無比啊。天昌這是在替他們消除心頭之患。
任戰說有道理,這場戰爭,天昌攻擊了平安國,但沒有得到平安國的任何土地。是大昌霸佔了平安國的領土,着急除掉平安國王室的,應該是大昌纔對,不是天昌。要引他們相鬥,讓大昌去剷除平安王室。
馬麗說正是如此。
任戰問該怎麼做?
馬麗回答,就如同這次清池山中,敵人冒充任家陷害任家一樣。派高手混進雙方當中,挑起雙方仇恨。進而派人冒充平安國王室之人,組織起義。如此一來,大昌就會迫不及待的,斬除平安王室,不讓他們再搞事情。
任戰說這聽起來簡單,但做起來難啊。要做又該派誰去呢?
馬麗說不知曉,自己對家中人員還是不太瞭解。
“那你就隨我回去多瞭解瞭解再說。”任戰決定返回了,告訴魏軍回軍中去吧,隨時等待命令。
魏軍應命。
馬麗很聰明,想到了給大昌找事情做,卻不知道這些何許早就有所猜測,水依依已經先他們一步派人去找大昌了。
任戰離開了白雲城,出城就看到了水依依跟葉谷。但二人什麼都不說,就那麼看着他。他們倆自然也沒去跟水依依打招呼,從水依依身邊走過。
等他們離的遠了,水依依說想現在就殺了那傢伙。
葉谷說不可能的,就算他武力不及自己,也殺不了。一個金刀將軍,身上肯定有保命之物。而且這樣殺了有什麼意思,這不叫戰勝,只是殺了一個人而已。
水依依拿出嘴裡叼着玩的牙籤:“你說他們倆在城裡聊什麼了?”
葉谷說不知曉。
水依依想了想:“好像我也猜不出來,我們去找魏軍,總得乾點啥,不能一個個走了卻連招呼不打,不是待客之道。”
“去哪找?找他做什麼?”
“他一直負責保護馬麗,這次也是跟馬麗一起進城的。沒出現在這裡,那就是從東門走了。至於找他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找到再說吧。”
水依依說完,直接打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