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累了就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戒指裡夜明珠依舊散發着柔和的光芒,莫乞撐着身體坐起來在牀上坐着發了一會呆,見大白兔團在牀的另一邊依舊睡得很香,想了想抱起大白兔一起出了戒指。
人一出戒指,身體立即往下掉,莫乞暗叫一聲不好,忘了進戒指前是將戒指放在刺槐樹上的事情了。
哎呀,真是睡暈了。
身子往下掉,莫乞並沒有機會摔一跤或是有機會避免摔跤,因爲她被人攔腰抱住後原地轉了幾圈後慢慢穩定了下來
莫乞抱着大白兔一會後終於反應過來,面上有些訕訕,道:“阿九,可以放我下來了。”
阿九看着莫乞,微微一笑:“哎,英雄救美,美人不說以身相許那至少也要說聲謝謝吧。”
莫乞皺了皺眉。
阿九立即放下莫乞笑道:“好啦,知道你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莫乞垂下眉眼看手中的大白兔,抿了抿嘴角後擡起頭微微一笑:“謝謝。”
阿九怔了怔,盯着莫乞的眼,良久後低低笑了笑:“算了,總覺地讓你說謝謝我的良心有些過不去呢,”
莫乞隨意問了句:“爲什麼?”
阿九歪了歪頭,似乎是認真想了想,想了一會無果,無所謂地笑了笑:“大概是覺得自己欠了你的。”
莫乞失笑:“你怎麼會欠我。”
阿九偏頭看向別處,聲音溫和,帶着一絲感慨:“我也不知道哪裡欠你了,也許是前世吧。”
莫乞看着阿九的側臉,心裡某一處隱隱泛起一絲悲傷,幽幽的,像不可救治的毒藥,一點一點侵蝕跳動的心臟。
莫乞猛地單手捂住眼睛。義父,你不欠我的,不欠我的。
平息了一下心底突然竄起的悲傷,莫乞放下蒙着眼睛的手,發現阿九正看着她,目光幽幽,複雜難辨。
莫乞眨了眨眼,很容易便挑起淡淡的微笑:“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有時候真是奇怪。”阿九搖了搖頭,目光看向莫乞手中的大白兔,“咦,這隻兔子……怎麼看着這麼眼熟?”
莫乞摸了摸大白兔:“兔子不都是這個樣子,看着當然眼熟。”頓了頓笑道,“這隻兔子不害羞,你可以摸一摸。”
阿九想起有衣抱着的那隻兔子,想起有衣當時說的話,嘴角抽了抽,伸手摸了摸大白兔,大白兔果然沒有閃躲。
阿九:“這隻兔子果然不害羞。”
莫乞看了阿九一眼,見阿九說這句話時神情認真,頓時笑了起來,抱着大白兔換了個姿勢,笑道:“喏,你再看看。”
阿九:“……”兔子閉着眼一動不動,不是死了就是睡着了,知道個毛線的害羞啊。
莫乞將大白兔往阿九懷裡一放:“幫忙抱一會。”
阿九接過大白兔,莫乞縱身一跳上了高大的刺槐,伸手將戒指收回來後跳下刺槐。
阿九:“我剛纔站在樹下,突然感覺到頭頂樹葉沙沙聲響,一擡頭就看見你掉了一下,你躲在樹上做什麼?”
莫乞指了指手上戴着的戒指:“小小墨頑皮把戒指扔到樹上了,我去撿回來的時候在樹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沒注意就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