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忽視身上作怪的手,莫乞盯着阿九的眼睛,問:“小小墨呢?”
阿九不回答,細細密密吻着莫乞的脖頸,含糊地反問了一句:“你不是以爲她死了麼?”不然每天白衣白鞋的是爲了誰?
只要一想到小小墨有可能真的死在了未央宮的大火裡,只要一想到小小墨是因爲自己纔出事的,心裡就是止不住的傷痛,莫乞咬着脣:“她還活着?”
阿九沒有回答,反而去脫莫乞的衣服,將溼透的絲衣一直脫到莫乞的手肘處,往後一拉,用絲衣縛住了莫乞的雙手。
莫乞着急了:“你幹什麼?”
阿九往後退了一步,瞧了瞧,滿意地點了點頭:“嘖,秀色可餐。”
莫乞掙了掙沒掙脫開,惱怒了:“阿九!”
阿九擡頭看了看四周,道:“莫乞,你說那兩人是不是不打算要眼睛和耳朵了?”
阿九話落,不遠處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驚起樹間飛鳥離樹。
阿九笑了笑:“好了,我該享受我的大餐了。”
莫乞:“……”
阿九解開衣服覆上去,脣舌溫柔地撬開莫乞的脣齒,勾着莫乞的舌一起起舞。
莫乞掙扎着不配合,阿九擡起頭笑:“小小墨沒事,她現在和大哥在一起。”只是,情況似乎不大好。
莫乞心裡壓着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追問道:“既然她沒事,怎麼不來看我?”
既然沒事,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繫心鈴一點反應也沒有,讓我以爲她已經死了,讓我傷心了這麼久!
“因爲大哥的傷,需要人照顧!”阿九分開莫乞的腿,毫無預兆地頂了進去。
莫乞一聲驚呼,疼得額上沁出一層冷汗。
“阿九……”
阿九單手摟住莫乞的腰,一隻手扶着莫乞的腦袋,低頭將莫乞的嗚咽堵在口中。
阿九……好疼……
莫乞臉色慘白,閉着眼想去擁抱阿九,可是雙手被絲衣縛在身後,不能動彈。
阿九,好疼,讓我抱抱你。
感覺到身下人的僵硬,阿九睜開眼,看見莫乞因疼痛慘白的臉,看見一閃而過的發。
不是墨色如錦緞,而是灰灰白白的枯槁。
那情景雖然一閃而過,可是帶給阿九的衝擊太大,阿九立即擡起頭,停下了動作。
眼花了?
阿九忽然想到流言中關於白衣白鞋,白髮的那一部分。
莫乞睜開眼:“阿九?”
阿九垂眸看着莫乞的臉。
依舊是年輕鮮活美麗的容顏,所以,剛纔看見的灰灰白白應該是錯覺吧!
阿九勾着嘴角笑盈盈道:“說好了是你取悅我的,你這樣偷懶可不行啊。”
莫乞:“……”
阿九:“不願意?那我們就這樣僵持着?”
莫乞磨牙:“先解開我的手!”
阿九微微一笑,直接撕斷綁着莫乞手的絲衣,將絲衣扯開扔開。
莫乞看着自己一絲不掛,而阿九上身卻只是敞衣露懷,立即不滿了,空出手來去脫阿九的衣服。
阿九依舊是一手摟着莫乞的腰,另一隻手撐在池邊的石頭上,低頭靠在莫乞的肩膀上,沉着身子動了動:“快點!”
疼痛雖然緩了不少,但依舊疼痛,莫乞身子一顫,胡亂抓住阿九的衣襟用力一扯,將阿九里衣的繫帶給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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