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纔站在門口,確實將一切的事情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雖然王秘書也知道許藝馨的目的,。不過,她沒有想到,許藝馨可以一直這麼卑鄙,爲了得到徐赭煜,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徐赭煜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王秘書或許比她還要了解,他想要的就會要,不想要的,他是絕對不會選擇的。
“你知道就好。”許藝馨聽到王秘書這麼說,她還以爲王秘書沒有聽到她剛纔打的電話。
“許小姐,我也知道我該做的事是什麼,不過,你做了些什麼事,要是讓總裁知道了,我想,總裁應該會不太高興吧,就算你是總裁的青梅竹馬,應該也不會例外。”王秘書在轉身離開前,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可不會一直都讓自己處於劣勢的,許藝馨要是再把事情再弄下去,要是她許藝馨再這麼不對王秘書好點,那她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這麼多年,她在商場上混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是靠着自己的實力的。
“你這個女人,竟然敢偷聽我講電話?”許藝馨從辦公椅上起身,走到了王秘書的面前,擡手一個耳光沒打下去,就被王秘書握住。
“許小姐,這耳光是不能隨便亂打的,如果你再敢動我一下,今天你打電話的內容,我就會告訴總裁的,不信你可以試試。”王秘書一把推開了她,許藝馨一個沒站穩,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這個賤女人!你不是也想跟我搶赭煜嗎?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許藝馨從地上站起身,對着王秘書說道,雖然她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可是,這也並不代表她王秘書就能將她踩在腳底下。
王秘書只是淡淡地一笑,“我和總裁的關係,怕是比你還要好吧?我怕現在總裁還沒有碰過你吧?”
她得意地說道,徐赭煜如果願意接受沈安夏,那麼,許藝馨就不容易得到她想要的。
“你……”許藝馨在那一瞬間語結了,徐赭煜確實沒有碰過她,連想要讓他多看一眼,他也不樂意。她,對徐赭煜付出了多大的用心,那她就想要得到多少的回報,所以,她現在是很不甘心。
“許小姐,如果有事,你可以打我的辦公室電話。我一定願意爲你做的。”王秘書是明顯地話中有話,因爲她知道許藝馨沒有那個膽了。
王秘書離開了她的辦公室,許藝馨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王秘書這個賤女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只要有王秘書在的一天,那麼,她就沒有安生的日子過,所以,她必須要想辦法讓王秘書離開這裡。
因爲王秘書的事,讓許藝馨一天都沒有好心情,她的心底裡甚至有着害怕和不安,因爲,她怕王秘書會將她對沈安夏做的事告訴徐赭煜。
徐赭煜走進了許藝馨的特別辦公室,看着她坐在辦公桌前發呆,“藝馨,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突然出聲,讓許藝馨嚇了一跳,她一碰桌上的文件夾,卻掃到了一旁的咖啡杯,咖啡灑了出來,全都倒在了資料上。
“怎麼慌慌忙忙的?你又有什麼心事?”徐赭煜卻是一臉的冷冷淡淡,他看着她拿着紙巾擦着文件夾。
“沒什麼,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許藝馨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下。
“赭煜,你過來找我,是有事情的吧?”許藝馨知道徐赭煜很少會進她的辦公室,他這次反常地主動過來,倒讓她很意外了。
徐赭煜靠着沙發,“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來問問,上次和那家的合作,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一聽說趙啓成的那家公司,許藝馨的手緊緊地握着,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宏達的事,而是趙啓成一直在弄的。現在,徐赭煜主動過來問,不會是哪裡出現在了問題了?
“有問題嗎?”徐赭煜看得出來許藝馨的心虛,而他就是想要知道那個提供合作的男人是誰。
“沒,當然沒有,我再去了解一下,明天我再跟你說吧!”許藝馨哪裡會知道,其實,雖然趙啓成拿着從許藝馨手中的那筆錢來做投機生意,但是,那些風險太大。
徐赭煜從沙發上站起身,“我知道了,那就明天再說。”他轉身就回了辦公室,而在他的辦公室裡,齊澤也坐在沙發上。
“徐哥,那一筆錢一筆錢出去得太多,你不怕許小姐會將公司裡的錢慢慢掏空嗎?”自從許藝馨從美國回來之後,她就跟着徐赭祺進了財務部門,擔任財務顧問,徐赭祺不在的時候,一切都是她說了算。
其實,就算是許藝馨自己不主動跟他提起,徐赭煜也是會這麼做的。
“許藝馨想要怎麼做都可以的。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就行了,徐氏現在的一切,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或者說,只有徐氏破產倒閉了,一切纔會回到原點。”徐赭煜在美國的幾年裡,他自己創建了所有的一切,徐氏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小試驗而已。加上李德仁那邊投資的公司,他還稀罕這個即將成爲炮灰的徐氏嗎?
他,天生就是商業的奇才,只要他出手,就沒有他得不到的。
“徐哥,那嫂子她以後要怎麼辦?你會帶她回美國?還是,你會跟她離婚?”齊澤開口問道,其實,這是很現實的事情,因爲只要徐赭煜一開口,那麼徐氏就會在一夜之間化爲烏有。
“她的事情再說吧!現在,我不打算讓徐氏就這樣破產。我要讓徐老太太后悔她的決定。我也要讓夏家人付出代價。”徐赭煜的心底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徐哥,你是捨不得嫂子了。”齊澤見過沈安夏幾次,但是,他也看得出來,沈安夏確實是個好女人。
當時,徐赭煜自暴自棄要娶許藝馨可是受到了他們這羣哥們的極力反對,後來,他娶了沈安夏,完全是個意外。
“別胡說,我想要女人,還怕沒有嗎?”沈安夏算得了什麼,不過是個笨笨的傻女人而已。什麼都從來不爲她自己考慮,反而擔心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