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因爲臨近婚期,蘇子墨想特意帶着沈安夏來到商場置辦結婚用的物品,但還未到達目的地,蘇子墨中途卻突然被一個電話叫了去。
在蘇子墨走後,沈安夏心裡竟然輕鬆起來,走在大街上,外面自由的空氣讓她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蘇子墨也不在身邊,她感覺呼吸都有點順暢,她雖然感覺這樣子十分對不起蘇子墨,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每天晚上都控制不住的夢到徐鍺煜,夢到他的好,他的壞,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意識到這個情況十分的糟糕,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住啊,每一天和蘇子墨相處時都在這濃濃的愧疚感。
正在沈安夏深思的時候,她向外一瞥,心思就被櫥窗裡一精美的衣服吸引了全部注意,那件衣服很想她和徐鍺煜在一起時,徐鍺煜買給她的第一件衣服,沈安夏轉身進了那家店。
進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家規格高級的服裝成衣店,店內裝飾精美,連服裝也十分精美。只不過價格也有些讓蘇心眠咋舌,這也太貴了!
沈安夏走到那間櫥窗去看,有些後悔今天沒叫韓國寧出來,如果韓國寧來,她可以叫韓國寧給她看看,參考參考。這件衣服對她來說是有一些特別的,沈安夏超旁邊招了招手,但那些服務員理也沒理她。
這裡的店員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早就練得一雙火眼金睛,單從一個人的服飾就可以準確的判斷出那個人的社會地位,她們見沈安夏衣着普通,自然就認定了她的身份低微,只是沒好氣的說了聲歡迎光臨,就聚在一起聊起天來,言談中毫不掩飾對沈安夏的諷刺。
沈安夏看那些服務員的樣子也懶得那些服務員的樣子直接道:“服務員,能不能把這件衣服拿給我看一下?”
那些服務員的其中一個犯了一個白眼,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她開口嘲諷道:“小姐,這是我們店的特別定製版,普通人恐怕一輩子都買不起。”
言外之意,一清二楚。
“拿給我看看。”未等沈安夏開口反駁,一道嬌媚柔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着莫名熟悉的感覺,沈安夏聽到那聲音額頭隱隱的跳了起來,泛起一陣噁心回頭一看那人果然是許藝馨。
許藝馨一身湖綠色紗裙,長長的垂至腳踝,裸色高跟鞋將她的身形完美的襯托出來。長而卷的頭髮蓬鬆柔軟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的妝容,襯得整個人慵懶高貴,美得不可方物。
那個服務員見許藝馨這樣的穿着,立馬狗腿似的打開櫥窗,將裡面那件沈安夏看中意的白色長裙捧到她的面前,其他服務員也慌忙跑了過來,生怕來遲了,就獻不到媚了一樣,討不好主似的。
不過她們跑的太快了,硬生生的將沈安夏給撞到在地上。
“啊!”沈安夏倒地,痛呼了一聲,許藝馨聽到聲音這纔將目光移向蘇心眠的身上。
“沈安夏?”許藝馨見倒地的人是沈安夏時,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她跟蹤徐鍺煜來到這座城市,看徐鍺煜這幾天沒什麼動作,也從沒找過與沈安夏相關的人,沒打聽過與沈安夏相關的事。便放下心來,今天剛想放鬆一下,逛逛街,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還能碰見沈安夏,她以爲沈安夏因之前顧藍那事在這個城市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醉生夢死了呢,呵,真是,冤家路窄,這個城市這麼大盡然讓她兩在這碰見。
轉念一想到如果沒有沈安夏,她許藝馨現在恐怕早是徐家大少奶奶了,許藝馨一想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她死纏爛打,賴着徐鍺煜,又忙不迭系的討好徐家的人,恐怕她連徐鍺煜的面也見不到,徐老夫人也早就忘了她吧,現在又哪還有她許藝馨現在耀武揚威的樣子!
“沈安夏!你竟然還有臉出現在這裡?看來。看來之前你做過的事情你自己也並沒有記得那麼深刻吧!”
她的語氣過於兇惡,和甜美的外表根本不符合。
沈安夏看着許藝馨的這個樣子,眼神漸冷。開口冷冷道:“許藝馨,拜你所賜,莫不敢忘。”
“你在裝什麼!沈安夏?這裡沒人認識你,你和我擺什麼譜,我勸你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出現在這裡了,這裡,就像這件衣服一樣,永遠不屬於你!有的人也一樣是不屬於你的。”
蘇心眠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她實在聽不懂許藝馨在說什麼,也理解不了許藝馨的腦回路。
“許藝馨,你說的這話真是有點驢脣不對馬嘴,呵,什麼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出現在這裡了,什麼這裡,就像這件衣服一樣,永遠不屬於我!什麼,有的人也一樣是不屬於我的,許藝馨你真搞笑。”
、“還裝!沈安夏,當初,你就是用這副樣子騙了徐鍺煜的吧!”
沈安夏現在那還明白許藝馨這是爲何,就是爲了一個徐鍺煜,但是自她不告而別,離開徐鍺煜身邊,就意味着她和徐鍺煜已經是過去式了,這一切還是拜她所賜,現在許藝馨這個模樣定是在徐鍺煜身上沒討到好,但是這些又與她有何關係。
這時許藝馨猛地捏起沈安夏的下巴,現在只要一想到徐鍺煜在她的蠱惑下對她愛答不理,害她嫁不徐鍺煜,害她現在這個樣子,許藝馨現在就恨不得殺了沈安夏。
“我真的是不理解也不明白你在說得什麼……”
“啪!”
許藝馨的話被一聲響亮的巴掌聲打斷,捏着她下巴的手被打開,隨即,沈安夏就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擡頭就看見那張她每每午夜夢迴,老是在她夢裡魂牽夢繞的臉,徐鍺煜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種攝人心魄的美,他看着沈安夏被許藝馨捏紅的臉頰,帶着濃濃的心疼,徐鍺煜看着沈安夏無不憐惜的到:“對不起,我來晚了,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