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櫻脣,脣齒微顫,眼圈一下子紅了起來。
儘管烙夏告訴自己要鎮定,白安沅只不過想讓敵人轉移目標。
所以,今天她平安出來了,沒有人再對她攻擊。
可是心慌,怕,恐慌,還是不斷地佔據了她的心。
藍軒寒看得怒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車場拖開。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烙夏嚇了一跳,一腳踢去,這段日子,其實也有跟女師傅學跆拳道,她的力氣明顯比以前提升了。
藍軒寒被踢中了小腿,痛得咧着嘴,毫無風度地大罵起來。
“笨女人,愚蠢的女人!你就那麼心甘情願地看着男人搞女人……跟我走!”
藍軒寒氣紅了臉,冷冷地吼起來,拖着烙夏朝停車場走去。
沒有人上前阻止他,現代人,大部分都冷漠啊。
烙夏被拖着走,手被扣得很痛,天氣有些冷,不知不覺間,竟然有點像寒冬。
藍軒寒拖着她走到停車場前,腳步一頓,鬆開了手。
烙夏一邊掙扎一邊走,被拖得氣喘吁吁的。
見他停了下來,略鬆一口氣,吹了吹那發紅的右手腕,卻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她緩緩擡頭,對上了一雙平淡的眼睛。
那個男人,背後有輛火紅色的跑車,男人的身邊,有個妖媚無比的女人。
烙夏剛剛因藍軒寒的動作憤怒而漲紅了的臉,瞬間煞白。
男人仍然穿着白色的休閒服,飄逸的碎髮在風中飛揚,他牽着女人的手,從容地走過了烙夏。
白安沅!
烙夏的心刺痛,不可置信地看着這一切。
他牽着的那個女人,妖媚地朝烙夏一笑,很調皮,讓人很想揍她一頓!
“白安沅!”烙夏忍不住大聲叫道,可是白安沅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似的。
難道……這個是冒牌的?
不對……那紅色跑車,那個車牌號就是白安沅的!怎麼會是冒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