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都不知道啊………。”
蘇羽稍稍挑眉,脣角那邪氣的弧度逐漸蔓延了整張美豔的臉,他的嗓音越發地輕柔,彷彿威風一般地,拂過殷沫沫的心。
不過她可不會天真的認爲此刻的他絲毫無害。
每次他不動聲色的時候,纔是最可怕的時候!
但是………
不說悲催,說了會更悲催!
纖細白皙的手指落到了她的臉頰上,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臉頰,一路下滑,再細細地擦過她的脣瓣,落到了纖細的鎖骨處,他輕輕笑了聲,手指倏地挑開她的衣服。
“沫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選擇如實說呢,還是選擇一個月下、不、了、牀!”
最後四個字,彷彿含在喉嚨裡的聲音,細細地在她的耳邊盪開。
極其陰柔,卻又暗藏着極致的危險。
殷沫沫的背脊一僵,她絲毫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僞。只是……她狠狠地鼓起了腮幫子,雙手抵在蘇羽的胸膛上,極其不滿,“蘇羽,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太過分了!”
“嗯,我就是威脅你。”
蘇羽連語氣都沒有變一下,無比自然地承認自己的罪行。
殷沫沫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雙眸瞪大瞪圓,差點收不回來。
“你可以選擇第一個。”蘇羽輕輕地吻在了她的眼睛上,還極其好心地給她一個建議。
殷沫沫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夢到蘇羽出、軌,她想,就算她出軌了也輪不到這個男人吧!
“說不說?嗯?”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殷沫沫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有舉白旗了,但是,她還是極其認真地道:“要我說可以,你必須得先答應我。無論你聽到了什麼,不準打斷我,也不準生氣!”
蘇羽烏黑的眸底光芒閃了閃,極快地隕退,淡淡地哦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殷沫沫從他的身下爬了起來,改爲依偎在他的懷裡,蘇羽背靠着牀頭,一手攬住了她的肩膀,讓她舒服地靠在他的懷裡,“說吧。”
殷沫沫的臉頰在他的肩膀上噌了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黑乎乎的眼珠子轉動着,斟酌着用詞。
清了清嗓音,她慢慢說道:“這個……其實我還真做了一個噩夢………。”
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把夢境的事情說出來,蘇羽果然遵守承諾,不打斷她說話,也似乎……沒有發脾氣的樣子。
好吧,除了他烏黑的眸子越來越沉,俊美的臉龐繃緊,額頭隱隱有青筋暴起,薄脣抿緊,摟着她的手慢慢收緊之外,的確沒什麼發脾氣的樣子………
越接近尾聲,殷沫沫的聲音就越小,眼神左閃右閃,都不太敢與他對視了。
“本來我就快要看到孩子的爐身真面目了,就這樣被你叫醒了!”
“說完了?”
蘇羽倏地沉聲問了這麼一句,視線直直地垂下來,落到了她的臉頰上,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殷沫沫看着他無害的模樣,沒有防備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