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男子名字叫趙奕安,二十歲,是如今火之滅魔一族,趙家,年輕一代的天才,滅魔天賦之高,血脈之力之強,無比耀眼,光芒四射。
他在自己的族中,更是被族人賦予了一個外號稱謂,李舒羽第二。
趙奕安看着前方不遠處,木凝香和凌紫萱兩人,眼中有着疑惑,也有着思慮和考量。
那個女鬼其實是他一直盯着的目標,當然以他的修爲,瞬間就可以將那個女鬼拿下,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是,他在一直在追蹤女鬼背後的人。
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他族中的一位長輩,現在是一個叛族者。
趙奕安出自名門世家,他的眼力很好,從木凝香那一系列動作便可以看出,此人修爲極高,實力難以揣測。
開始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女人,視線一直都是在那個被女鬼附身的女人身上。
他之前沒有發現這兩個女人的存在,在他眼中,只是兩個普通人罷了。
當木凝香在談笑間,輕而易舉拿下附身在那個女人身上的女鬼,才知道原本在自己眼中的普通人,原來是隱藏的高手。
這令他心驚不已,而此時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他從木凝香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靈力波動。
難道眼前兩個年輕的女人,修爲都要遠高於自己?趙奕安心中不敢相信。
可是不然,怎麼解釋,他看不出這兩個女人修爲。
火車在飛快的行駛着,窗外不斷有着各種景緻後退。
趙奕安腦海中,不斷有着一幕場景在回放。
那是木凝香將女鬼拿下,走回位子的時候,似乎衝着他笑了一下。
她一定是一開始就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他心中想。
可笑的是,他自己卻是一開始都沒有發現對方,直到對方出手的時候,他才知曉。
兩人之間,實力高低,修爲深淺,不言而喻。
整趟火車行駛過程中。
趙奕安除了靜心打坐,暗自運轉心法修行外,便是拿自己的目光,時不時掃看一下,坐在自己右前方的木凝香和凌紫萱兩個人。
她們二人一直都在談笑聊天中,時不時還會發出好聽的笑聲,引得很多人側目。
這些側目人中,大部分都是男人,其中眼光都會在木凝香身上停留一會兒,然後很不捨得的將視線給移開。
木凝香的整個人氣質很美,穿着也是十分時尚。
她並沒有精心的化妝,是一種很自然的美麗,就像是,本來就該如此美麗。
她舉手投足之間,無意識中,都散發着一種強烈的美感,足以魅惑天下男人,使其神魂顛倒。
但是,這只是對於古人,古代的男子,沒有見過美女,甚至很好見到女人的男人管用。
在現今這個社會,誰還沒見過的什麼美麗女人,見過的各種明星美女更是數之不盡,早就對一般的美女有了抗性。
現代人的見識和思維開闊,早已不是前人可以比擬的。
他們對於木凝香這樣的美人,會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待,會幻想,但很少付諸行動,他們會癡迷,但是絕不會神魂顛倒那麼不堪。
在這期間,車廂中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那個被鬼魂附身過的女人,與車廂中的管理人員似乎是發生了什麼爭吵,爭吵的事情,是自己爲什麼會這般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火車上來。
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過後,總是要尋找發泄的對象。
她甚至是揚言要報警,人們對於這些事情,都靜靜的觀看着。
有一部分人,目光遊離,似乎沒有在女人和管理人員的談話交流上面,但是偶爾目光也會讓其他人覺得是不經意間,掃到了那裡,關注着事情接下來的發展。
有一部分人,視線一直放在這個上面,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件旅行中,發生的一件趣事。他們眼角有着笑意,就像是在戲臺下面看戲的戲迷一般。不,他們的神情比戲迷還有專注和着迷,顯得有些興奮。
有一部分人,也在看着這件事,但是神情漠然,不喜不悲,彷彿是世間難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們產生神情波動一般。
車廂中所有的人都是觀衆,那個女人和管理人員,則是兩個戲子。
在管理人員眼中,這個女人多半是精神上面有着問題,他並不想搭理這個女人,臉上有着不耐的神色,但是出於職責所在,他又不得不說一些安慰安撫之類的話語。
他們兩個之所以一直糾纏不清的原因是,這個女人想要報警,但是她尋遍身上和包包,都沒有找到手機。
她找了身邊幾個人借一下手機,但是這幾人表示,你有什麼問題,應該尋求列車管理人員的幫助。
不借,而且不借的理由也找的是相當的正當,沒有什麼毛病。
大家紛紛表示,吃瓜看戲可以,但絕對不能自己入戲,這是原則問題。
本來那個管理人員之前聽了那個女人一些莫名其妙,不着邊際的話語,就覺得她精神上面可能有些問題,心裡自然是不肯,也不想借她手機,更何況她是用手機幹嘛?是報警啊。
木凝香和凌紫萱兩個人雖然距離那個女人和列車管理人員有着一定的距離,但是他們畢竟是在同一個車廂中,自然是將所發生的事情,看在眼中,瞧得明白。
“師父。”
凌紫萱看向木凝香。
木凝香看着凌紫萱,觀其神色,自然明白了,她想要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凌紫萱點頭,然後起身,向着前方,那個女人和列車管理人員走去。
木凝香看着,她身後的趙奕安同樣將視線放在了凌紫萱身上。
他雖只有二十歲,但是修爲已是天下少有,在族中,更是族內年輕一輩,無可爭議的第一。
他的位置雖然是處於這節車廂的尾端,而那女人和列車管理人員的在這節車廂最前端,平常人很難聽到的對話內容,他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無一遺落。
他心中知曉,那個女人爲什麼會這樣,但是並沒有一絲想上去調解,說明原委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