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和我媽鬧脾氣出去跑了兩天,本來準備咬咬牙多挺幾天的,啊,沒辦法一直惦記着你們,嘖,看我多好。(其實是挺不住了-_-||)正好這時候我媽給我打了電話哄了哄我,給了我個臺階下,我回家了--啊還是哪裡都沒有自己家好啊,媽的本來準備在鬧脾氣不理她的,不過沒辦法,我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連我自己都是她的,再加上她還不知道我中考考了那點分兒,不然哪有我鬧脾氣的機會!於是想了想我也沒底氣鬧脾氣了,啊不說了,再說些有的沒的被被舉報湊字數我就可以揮刀自宮了,雖然我沒那玩意兒。我真的沒在湊字數真的沒有哦(賤笑)~~開始正文)
剛纔還不怎麼覺得,現在想想越想越不對勁兒。
大咪咪走的時候那表情那麼怨毒,再加上剛纔她那股神經勁兒,她肯定心裡不平衡,以爲是我害她到那步田地的。
大咪咪你可別狗咬呂洞賓啊,要不是我放狠話趕你走估計你這會兒已經給埋了。
別她等着給我同歸於盡什麼的那就傻逼了。最毒婦人心,很有可能啊很有可能。啊,看來以後出去不能一個人了啊。
低頭看見玉面狐狸好看的側臉,我鬱了個悶了。
一般這時候不是應該攻先起牀的麼,爲神馬是我先起牀?我是個弱受啊!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我的視線沿着喉結往下滑滑滑,身材頎長線條流暢優美骨肌勻稱那裡形狀漂亮……我靠攻主你怎麼長的啊,臉長的美就算了身材也這麼好?
捂住欲噴涌鼻血的鼻孔,我忙轉開視線。
看見桌子上有毛筆和紙,嘿嘿嘿。
於是裸-奔到桌子那裡,抓上紙筆,坐到牀邊用手比劃測量着他兩腿之間某物,然後畫在紙上。期間我鼻血不止,我撕一小塊紙堵住,繼續發奮的畫畫畫。
不料!鼻血量實在難以想象,居然把紙浸透,滴下來一滴,直接滴在他的上……
我趕緊眯着眼看他的反應。別醒別醒別醒……
只見玉面狐狸紅潤的薄脣微微張開,溢出了略帶鼻音的呻-吟,我骨頭立馬酥了一半。媽呀——攻主果然不同凡響,連呻-吟都呻-吟的這麼慵懶。
不過還好沒醒,我挑着眼觀察他的臉,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擦掉尖端的那滴紅。
媽的媽的,居然給我翹起來了-_-|||鼻子又一熱,我趕緊把紙筆扔掉雙手捂住鼻子。
真要命啊!我手忙腳亂扯起裡衣給他遮住。這一扯,我就看見衣服裡有個東西。
——是炎玉令牌。啊哈哈哈,毛爺爺是你吧,是你在幫我吧?是的吧?
哦也,我要去找深渺小美男和若水美男~
穿上玉面狐狸的衣服,我把炎玉令牌系在在脖子上,防止被小偷神馬的摸走。拿了把匕首別在腰間。我出去的時候看了眼牀上的玉面狐狸,貌似見他的睫毛動了動。
我一驚,連門都沒關就跑走了。
一口氣跑出冷夜宮很遠我才停下來,見後面沒人跟着,我靠在樹上喘了一會兒。
媽的怎麼有種揮之不去的心虛感?
又往前走了很遠,我見一輛馬車朝我這裡奔來,挺豪華。方向似乎是深渺小美男的老巢。
我眼睛一亮,正好搭個順風車!
於是我張開雙臂站在馬車前面,猛的拉繮繩,於是那馬不淡定了,我嚇的抱頭竄到一邊。
與此同時馬車裡的人衣訣飄飛,‘嗖’飛出來了。
我抱着頭眼睛跟着他的身影跑,娃娃臉的少年,很清秀,皺着眉,還是很清秀--我在說什麼。
車伕罵罵咧咧罵罵咧咧,那娃娃臉少年一手自然垂下,一手捂着小腹上方,站在馬車頂部,眉頭皺的很深,看着我。
我見這樣知道順風車搭不成了,於是我站起來擺擺手:“真不好意思,嚇着你們了。別管我,別管我……你們繼續走你們的……”
說完我就趕緊撤,不撤幹嘛?等着捱揍啊?剛纔我可看見那娃娃臉捂着肚子的手上有血!估計是我一攔馬車,他飛出來的時候把傷口什麼的扯裂了。
我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一見別人受傷就愛心氾濫的小說女主,所以我跑了。看那娃娃臉的身手我敢說他絕對不會因爲傷口撕裂就死了。
沒想到才跑了兩步,尼瑪,真的是兩步啊!
我就被人拽住了,我嘿嘿嘿乾笑,手就摸上腰間的匕首,結果一扭頭是那個娃娃臉。
媽呀,這我可不能捅啊,估計我再給他一刀他就真死了。於是我的手又不動聲色的垂下,道:“這位少俠,您這是幹嘛?”
那娃娃臉連眉擰得跟麻花似得,眼睛一直打量我的耳邊,然後伸出手在我臉上一擰——
我嗷叫了一聲,立馬推開他,揉着臉怒目而視道:“TM你幹嘛?別以爲你受傷我就不敢揍你!”其實我還真不敢,瞧瞧人家剛纔那身手,我要敢動他那不等於找揍麼。
等等,嘿,等等等等。他一直盯着我的臉看,他不是認識我這身體的主人把。
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啊……
於是我倆大眼瞪小眼了。
瞪了一會兒,娃娃臉先開口道:“失禮……”然後轉身走了。
他走的時候似乎有意無意的甩了一下他的頭髮,那頭髮很好看,看起來很柔順也很黑亮。
我想起海飛絲廣告,不自覺用手摸了摸。哇靠真柔順,感覺似乎柔順過了頭了把?
不自覺收緊手裡發。娃娃臉正往前走,這一下他的頭髮和頭分開來!!露出了半個鋥亮鋥亮的腦袋!
我瞪大眼:“?!”
娃娃臉背對着我,手十分迅速的將頭套戴好,扭頭目露兇光。
我指着他的頭笑笑笑:“啊哈哈……法海……哈哈……光明頂啊~”
脖子一下被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