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暻寒別讓我一腳把你踹下去。”咬牙的道,他還敢提補償,真以爲自己不當回事是吧!
聽着那有些惱羞成怒的聲音,夏暻寒雅痞的挑眉,倒是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補償問題。要補償以後在牀上還怕沒有,只要現在服侍好了,爲自己正了明纔是正事。
所以立刻諂媚的將她抱起,體貼的道:“去洗洗可能會舒服點。”
現在的夜未央真的需要水的滋潤,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已經看遍了摸遍了,夜未央也懶得矯情由着他將自己抱着進了浴室,又替自己清理乾淨,兩人這才換上乾淨的衣物,套房內的內線適時的響起。
兩人對望了眼,慧黠和睿沉的眸底均是掠過精光,相視一笑,這才接起電話,等着對方說完後才懶散的道:“我們現在下去。”
掛斷電話,兩人這才各自拿起自己的手機開機,頓時短信提示音不斷響起,夜未央看都懶得看上一眼,集體刪除。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人發來的。
“需不需要騎士?”雖問的優雅有禮,但那欣長的臂膀已然圈住了她的腰際。
下面的戰場他又豈會讓她一個人去面對,而且照着架勢看,是兩家都來了。
只可惜夜未央並不這麼打算,
排開他的手,妖豔的薄脣輕揚,眸底冷意一片,雲淡風輕的臉上是漫不經心的淺笑,沉聲道:“你暫時不要出去。”
一聽她拒絕,夏暻寒面色沉了下,再聽到她接下來的話後這才緩緩勾脣。
“你不是想讓我對他們徹底死心嗎?或許今天就是一個機會。到時你再出來英雄救美。”
那完美的嗓音聽着卻讓夏暻寒心猛的一抽,疼得厲害。
半響,點了點頭,這才鬆開由着她獨自下去
。
果不其然,纔下去白家和夜家就各自一方,霸佔着整個大廳,皇朝內其他人早已經被經理疏通走了。
看着夜未央出現剛想打聲招呼卻被她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這裡他在也沒辦法解決。
看着夜未央那淡漠隨性的姿態,夜成海老沉精銳的眸底掠過深邃,卻是不動聲色的靜坐在一旁,沒有開口的意思。
白天凱望着夜成海那沉默的樣,再看看白玉曉那脖子上刺目的勒痕,氣就更不打一處來,怒道:“夜成海你夜家的人這樣傷我白家的人是不是也該給個解釋了?”
“現在當事人都在這裡,今天怎麼也得給我們家玉曉一個說法!”霸道強悍的氣勢大有不把夜未央怎麼樣,誓不罷休的架勢。
聞言,夜未央像是沒發現他們說的就是自己,在一旁坐下,一雙妖媚的眸子饒有興趣的看着白玉曉,那森冷的光硬是讓她生生顫抖着。
腦海裡回憶的全都是那脖子被掐住瀕臨與死亡邊緣的恐懼,不由瑟縮的握緊了白天凱的手腕。
看着白玉曉那害怕的模樣,白天凱眸色一冷,掃向夜未央警告意味明顯。
無視那駭人的目光,夜未央接過經理遞過來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這纔不緊不慢的道:“如果是爲了給她討個說法的話我覺得你找錯人了。”
對上白天凱那陰鷙的眸光,夜未央垂眸輕撫着水杯,姿態桀驁傲然,大有將所有人睥睨於下的感覺。
白天凱什麼風雨沒見過,被一個小女孩在氣勢上壓倒心裡自然更加的不痛快,也不至於跟她說,而是找上不開口的夜成海,彷彿跟她說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夜成海,雖然她的出生讓人不敢苟同,可好歹也是你夜家的孩子,怎麼現在傷人了我連提我孫女討個說法都不可能了,看來夜家想要跟白家合作的心思也不怎麼深啊!”
陰陽怪氣的語調,聽着都覺得刺耳,看着那老狐狸不動聲色的威脅,夜未央抿脣一笑,倒是沒有再開口,而是看向夜成海,等着他的回答
。
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隨性把玩着水杯的手逐漸的縮緊,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生生捏碎一般。
沉靜的看着漫不經心的夜未央,誰也看不清夜成海那諱莫如深的眸底所涌動的情緒,短暫的沉默似乎變成了一種煎熬,無人不受摧殘。
夜曼文狀似柔弱的坐在夜成海的身邊,雙手緊絞着,彷彿在害怕什麼,可那被長髮遮擋住的面頰,那隱隱上揚的脣角和臉上那得意的微笑,無不泄露出她此刻的暢快。
“未央,道歉!”簡單的四個字,卻將夜未央心中最後那根弦都徹底的斬斷。
她跟他說來讓自己死心,可誰也不知她心底保留那絲希望對她有多重要。
這是爸爸媽媽到死都讓自己不要恨的所謂的家人,他是她不願對夜家出手的最後一絲期盼,爸爸說不要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可這叫她怎麼不去恨!
“爺爺不問原因就讓我去道歉?”沉着嗓音,努力的不泄露出一絲的難過,夜未央笑得燦爛,那笑彷彿集天地之瑰麗,美的耀眼奪目,可那笑中又隱藏着讓人感覺失去希翼的絕望。
“夜家的人做錯事從不找藉口,或許你是不承認你是夜家的人?”
握在手中的杯子不穩的晃動了一下,夜未央垂着眸子,指尖好似要掐進玻璃杯中,深邃的眸底掠過太多複雜的情緒,誰也不懂她此刻的心底痛。
良久,就在大家以爲她不會開口的時候,夜未央突然擡眸,過分明亮的雙眸令夜成海握着柺杖的手猛的用力,這樣倔強的眼神太像,當年……
“我……”
“讓人道歉之前,還請夜老先生和白老先生看一些東西再決定要不要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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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遠比預想的還要嚴重,我現在情緒不怎麼好,如果文文親覺得有什麼問題,之後葉子只要能改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