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秦小姐是吧!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有點多餘嗎?既然你都說了那是以前的事情,那麼又何須今天還來繼續的糾纏下去呢?”上官楚楚莞爾的一笑,終於把視線投放在了秦可兒的臉上,戲謔的挑眉凝視着她,她倒要看看這女人的臉皮到底能有多厚,竟然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面前去追憶往日的戀情,難不成還真的當自己是死的不成。
“你是誰,這是我跟傲風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貌似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吧!”秦可兒藐視的斜着眼從頭到腳的掃瞄了上官楚楚一番,根本就不把她給放在眼裡,姿態顯得囂張而又高傲。
上官楚楚聽到她的這一句話不怒反笑了起來,接着便踮起了腳尖,欺身上前在冷傲風的薄脣之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隨之便快速的撤離開來,投給秦可兒一個得意的眼神,意思不明而喻了。
“這樣秦小姐還覺得跟我沒有關係嗎?”上官楚楚跟歐陽瑞西可不一樣,她的性格本來就是屬於潑辣型的,所以在對待別人的挑釁之時她不可能會費心的去跟你一一解釋,而是喜歡用最直接的事實來說話,只是她的這個動作在威懾到了秦可兒的同時,也驚呆了冷傲風,但很快了他也就釋然的輕勾了一下脣角,眼眸微微的眯起,危險的注視着上官楚楚,同時的也在心裡思量着這個女人主動的親吻了自己,是不是說已經不再生自己的氣了呢?要知道她的這股怨氣可是一直的盤旋在他們之間很多天了。
“你……你真不要臉。”秦可兒看見上官楚楚一直的不言不語,本以爲她是一個很軟弱可欺的女人,卻沒有想到所表現出來的動作是如此的豪放,所以一時之間也只能氣急的譏諷起她來,其實她給誰都要渴望冷傲風的薄脣,這是她這麼多年裡每次憶起之時最爲留戀着的地方,因爲那裡面曾經詮釋過他對自己最爲完美的愛戀,可一切都隨着自己的錯誤選擇而發生了質的變化。
“不要臉嗎?我可是第一次聽說親吻自己的老公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怎麼,難道在秦小姐的眼裡會存在着這種古老的觀念嗎?”上官楚楚嫣然的一笑,那柔美的笑容帶動了幾許的狡黠,直逼秦可兒而去,在標榜了自己的所有權的同時也趁機的損了別人一把,間接的諷刺她跟不上時代的潮流。
“傲風,這是真的嗎?你真的已經跟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結婚了,可是你忘記了自己曾經對我的約定了嗎?”秦可兒不理會上官楚楚的嘲諷跟挑釁,而是直接的找上了冷傲風,因爲她相信這個男人的心裡一直都是深愛着自己的,所以就算他的身邊已經站了別的女人,他的心裡所站着的那個人永遠都會是自己。
“約定,有過嗎?不好意思,我不記得自己做過這麼幼稚的事情,我現在只要認清自己的妻子是誰便可,前塵往事於我而言早已隨風而逝,而你在我的心裡也只不過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過客那麼的簡單,沒有任何的特別可言。”
冷傲風冰冷的語言直達心底,冷魅的嘲笑若有似無的稍縱即逝,讓人感覺不到他有笑過的痕跡,而那渾身的寒氣卻是顯而易見般存在着的,約定嗎?秦可兒,那時候的我是被鬼附身了纔會覺得你是自己這一生的執着,夢醒了,情逝後你也只不過是我年少癡狂時的一縷塵煙而已,再也激不起半絲的漣漪。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在騙我的是嗎?因爲這女人在此,所以你才故意這麼說的,其實你的心裡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一直視我爲女神的,又怎麼可能會將我排除在你的生命之外呢?”
曾記得每一次的約會,他的眼裡都只存在着一個自己,曾記得每一次的親密接吻,他所傾注給自己的都是最濃的眷戀,曾記得他是那麼虔誠的對自己許下了諾言,說他愛自己的心會永不改變,至死而不渝,曾記得提出分手的那一晚,他是如此卑微的懇求着自己不要離開,曾記得他眼眶的溼度也有那麼一瞬間迷惑過自己要轉身而走的決心,可是這一串串的曾經,這一幕幕的甜蜜畫面他今天都要全部的給否決掉嗎?
“噗嗤!女神嗎?你是女的我是看出來了,至於神嘛?是挺像一個女神經病不錯,要不怎麼可能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不知羞恥的勾引別人的老公呢?”上官楚楚冷然的勾脣輕笑,真把本小姐給當成透明的了嗎?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勾搭她的男人,這不是一種作死的節奏又是什麼呢?別人會不會買你的帳我不知道,可我上官楚楚絕對的不會助紂爲虐,降低自己的氣勢而助長他人威風的,所以既然你挑起了我心裡的不爽,那麼我的這股怒氣就由你來好好的承受着吧!
“傲風,你看,她在罵人家。”秦可兒怒瞪了上官楚楚一眼,嬌羞的跟冷傲風撒起嬌來,可惜的是別人就連一個冷刀子都吝嗇的沒有給自己,所以無比尷尬之下對上官楚楚可是惱恨到了極點,她怎麼就不知道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是那麼的牙尖嘴利呢?
“瑞西,這邊。”上官楚楚一看見入口處那冷然的身影便率先的叫出了聲,根本就無視掉了秦可兒的存在,反正她來這裡又不是跟這個女人鬥嘴的,真正要等的人來了,又哪裡還會顧及得上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貓小狗呢?就讓她好好的跟冷傲風兩個去牽扯不清吧!反正壓根的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不是嗎?
冷傲風聽見上官楚楚這麼的一叫,也就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所以也就跟着無視掉了秦可兒的存在,這一舉動不可倖免的讓她那驕傲的自尊心給膨脹到了極點,滿眼怒氣的跟着看了看入口處,在看見是穆季雲跟歐陽瑞西之時,她的眼眸閃過一絲的慌亂,因爲她還記得那個看似一臉無害的男人對自己發出的警告,所以纔會產生了絲許的懼怕感,可是一想到冷傲風就在身邊,她的心又莫名般的安定了下來。
“你們來很久了嗎?”歐陽瑞西輕扯了下脣角,笑容很是淡雅冷然,尤其在看見一旁的秦可兒之時,她便不自覺的微皺了下眉,這女人怎麼也會在這裡呢?一想到她跟冷傲風之間的關係,她便擔心的斜睨了上官楚楚一眼,看她有什麼反應。
“剛到不久,這不還沒有找位置坐下呢?這個帥哥是誰,不介紹一下嗎?”上官楚楚對歐陽瑞西擠了擠眉,如果她沒有認錯的話,他不就是昨晚那個老盯着瑞西看的大男孩嗎?這會兒怎麼一起過來了呢?難得的是穆公子竟然沒有生氣。
“楚楚姐,怎麼,不認識我了嗎?嗯嗯!!”歐陽辰海對上官楚楚調皮的眨了眨眼,其實他在昨晚就已經看見上官楚楚了,但是卻一直遲遲的沒有上前去跟她打招呼,低調是一回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歐陽瑞西原來對自己的那一種排斥感,所以也就跟着沒有想着要去介入她的社交圈裡去,只是本着一種觀望的態度去處之而已。
“你該不會是以前整天都跟在瑞西身後的那個鼻涕蟲吧!可是又感覺到不應該長得那麼帥氣纔對,難道真的說應了那句女大十八變不成。”上官楚楚從頭到腳的把歐陽辰海給審視了一遍,怎麼看都怎麼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陽光般英俊的大男孩會跟自己記憶裡那個柔弱的小男孩有關聯。
“噗嗤!”上管楚楚的這句話一落下,首先忍俊不住先笑出聲來的是穆季雲,哈哈!鼻涕蟲,女大十八變,也就只有上官楚楚才能把人給損到這種地步而又滿臉無辜,真的是太給力了,要知道自己這一個晚上下來可是被他氣得半死,卻又礙於歐陽瑞西的原因不得不處處忍讓着他,這會兒聽見上官楚楚的這個再貼切不過的比喻,他的心瞬間就樂開了花,總算是把這個囂張小子的氣焰給好好的打壓了下去,看他還怎麼繼續的跟自己在那耍帥。
“楚楚姐,你這話說得可就是太傷人家的心了,虧我還一直都沒有忘記你,而你卻早已把帥氣無敵的我給忘了個一乾二淨的,你說吧!我要怎麼的罰你,要不就罰你親我一下好了。”歐陽辰海故作一臉的沮喪表情,很是受傷的按着自己的小心肝,貌似他真的有多痛心似的,只是眸光流轉間的那一絲狡黠出賣了他的整個戲碼,看起來倒是有點像是故意的撒嬌賣萌般讓人不可信服。
“去,少給老孃我賣萌,既然那麼想我,昨晚上怎麼不見你上前跟我好好的親暱一番,一個人坐在角落那裡玩什麼深沉啊!”上官楚楚一說到昨晚就來氣,害自己還不時的偷瞄了好幾眼,以爲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少男殺手了呢?竟然每次轉身都會與他的視線相對碰,讓她好一番的緊張,感情是歐陽辰海這個小混球啊!
“冤枉啊!我那不是因爲想看看楚楚姐有沒有把我給認出來嗎?可誰知到了最後都把人家給當成了一縷空氣,所以只好黯然神傷的提前離場了。”歐陽辰海唱作俱佳的控訴着上官楚楚,把知道內情的穆季雲再一次的被他給雷了個裡嫩外焦的,原來睜眼說瞎話的高手在這裡,自己的蹩腳戲與他的一氣呵成相比較,那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了,貌似又是一個不簡單的主啊!
“好了,你們兩個要敘舊一會有的是時間,先進去包廂再說吧!”冷傲風冷着一張寒冰臉,微蹙着眉頭提醒到,同時心裡的思緒早已經百轉千回了,暗想着這臭小子到底是哪裡突然冒出來的,怎麼會跟自己的妻子如此的親熱呢?
“小子,走吧!一會兒好好的跟我細談一下你這些年是用什麼方法把自己給養得這麼俊逸不凡的。”上官楚楚也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麼心思,故意的忽略掉了冷傲風的存在,伸手挽着歐陽辰海的胳膊就往他們一貫的包廂走去,硬是把冷公子給氣得滿臉的鬱結加憤怒。
“秦小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怎麼,還是那麼的不甘心嗎?”歐陽瑞西本來不想搭理秦可兒的,可是一想到上官楚楚剛纔的態度,她還是勉爲其難的跟她打一聲招呼,也順便的讓她看清楚一些事實,過去的總該是過去的,就算你再怎麼的想要挽回,也只不過是白費力氣而已。
“穆夫人,我不知道你暗指的是什麼。”秦可兒的眼神躲閃了一下,雖然她很明確的知道歐陽瑞西話裡所要表達的意思,可是她卻故意的裝起了糊塗,因爲她知道無論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可都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所以她纔不會那麼笨的把自己的小心思給她窺探了去。
“不知道也好,總之別去強求已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別試圖着要去傷害到楚楚,因爲那個我不允許。”歐陽瑞西那清澈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剛纔他們就已經在這個問題之上發生過爭執了,要不上官楚楚也不可能會突然的跟歐陽辰海故作的親熱了起來。
“難道穆夫人不覺得我纔是被傷害到的那一個嗎?畢竟現在被拋棄的那個人是我。”對於歐陽瑞西所說的那個楚楚,如果說剛一開始的時候她並不知道是指誰的話,在聽見了剛纔那一聲聲的‘楚楚姐’之後她也不難猜出是誰了,所以這會兒纔會對歐陽瑞西的指責有那麼大的反應。
“秦小姐,你跟冷傲風之間的恩怨情仇那都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這個我不會參與進去,我所想要保護的也就只是一個上官楚楚而已,所以你們的那些個前塵往事,我希望還是儘快的說清爲妙,畢竟現在楚楚纔是冷太太,而你卻什麼也不是,所以我的意思你應該聽得很明白了纔是,就看你想不想得開而已。”
歐陽瑞西清冷的臉上已多了一抹的不耐煩,爲什麼每個男人都會有那麼多剪不斷扯還亂的曖昧情緣呢?穆季雲如此也就算了,怎麼連一向不喜好與女人爲伍的冷傲風也成了這其中的一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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