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韻怡冷嘲的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明白人都知道她接下來會怎麼做就對了。
其實她也很希望能有一個可以嬉鬧的朋友,但放眼自己的周圍,都是一些趨炎附勢之人,又有誰會想跟自己做朋友呢?
只是她所不理解的是,友情就跟愛情一樣,不是一昧的索取,而是要相互付出的,你都沒有對別人施與真心,又怎能奢望別人真心對你呢?
整個下午,夏馨菲都低頭飛快的敲着鍵盤,就是想着把昨天的稿件快點的完成,因爲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自己這篇文章出來後會帶來多大的效應。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現在下班之後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一種想要趕緊回家的迫切心理,反而是拖到了最後一個才起身離開,是因爲心境變了嗎?還是因爲認清楚了某些事實。
剛走到停車場,電話便響了起來,是母親打過來的,說是明天週末,問她要不要跟穆梓軒回家聚一下,但被她婉言的給謝絕了,因爲她真的沒有信心能讓穆梓軒一同前往。
“夏馨菲,一起吃頓飯吧!”剛拉開車門,一個男低音驟然而起。
轉身回頭,在看見是溫顧安的時候愣了愣神,但很快的便就反應了過來,“原來是總裁啊!不好意思,我家裡有點事,所以很謝謝你的盛意邀請。”夏馨菲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眼站在他旁邊的coco,就怕她又誤會些什麼,要知道她可是很厭煩一再的跟人解釋同樣的一件事情。
“你確定是家裡有事,而不是在逃避我。”今天早上她的急促而去就足以證明她貌似很不喜歡跟自己相處,而作爲男人,對於這樣的一種現象他簡直就是零容忍。
“總裁說笑了,我又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爲什麼要逃避你,再說了,就算身爲總裁,你也不能隨意的安排員工的私人時間不是。”上次的酒會自己已經給夠了他面子,可不見得他每一次的邀約她都要欣然的接受,這並不是她的性格使然。
“夏馨菲,你怎麼跟總裁說話呢?”coco首先就看不過眼了,充其量,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員工而已,憑什麼裝作出一副高高在上而不可侵犯的女神樣來。
“無事,她這是真性情。”溫顧安也只能是這麼的解釋,否則讓他可怎麼的下臺是好。
“對不起!如果我有說錯什麼我道歉,還請總裁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夏馨菲咬脣,耐着性子的扯脣微笑,才發覺替他打工還真的是不容易,不但要在工作上努力,還得要應付私底下的他。
“既然有事,那就算了,coco,我們走吧!”溫顧安笑了笑,倒也沒生氣,轉身的上了自己一旁的車子,那灑脫的樣子就好像壓根就沒有被夏馨菲拒絕過般的坦然。
coco狠狠的瞪了夏馨菲一眼,總裁請她吃飯那是因爲看得起她,而她可好,半點面子都不給,不過這也好,倒是省得她跟來做電燈泡了。
夏馨菲輕嘆了聲,目送他們的車子離開,這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也跟着駕車離開,並沒有把這件事給太放在心上。
“總裁,你爲什麼要對那個夏馨菲那麼的客氣啊!”coco實在想不明白,他爲什麼每次都縱容她一再的冒犯自己。
“客氣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就像人家夏馨菲所說的那樣,這下了班的時間就是屬於私人所有,他根本的就無權干涉。
“那個,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coco問得很是小心翼翼,因爲是私下時間,所以她纔敢試圖的刺探一下。
“你認爲呢?”溫顧安並不正面的去回答,而是把問題丟回去了給她。
“我想,就算她再漂亮,總裁也應該對一個小員工沒有多大的興趣纔對。”coco自以爲自己很懂溫顧安,所以妄加的揣測他的心意。
“你怎麼知道她就只是一個小員工而已呢?”開着豪車,穿着名牌,哪一點都在昭告世人她夏馨菲的不尋常。
“不是小員工難道還是名門千金不成,總裁有見過哪個有錢人家的小姐會到別人家公司去受氣的呀!”就算對方開着名車,穿着名牌又能怎樣,要知道,現在很多做人小三的也都是像她這個樣子的,而夏馨菲這麼的漂亮,無疑也是這其中的一員。
“那可說不定。”本來溫顧安以爲夏馨菲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種高貴的氣息是用名牌所堆積而來的,但早上看了昨天去採訪的照片他才發現這女人就算是穿着普通的短褲加t恤也依然是那麼的獨樹一格,讓人很難將她給忽視了去。
coco聽他這麼的說,心底很是起疑,這個夏馨菲,難道說她的來頭真的很不小嗎?看來,自己明天到公司後得好好的查一下她的底細才行。
夏馨菲很喜歡買花,而且每天還不帶重複的,她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眼簾輕閉,深深的呼吸着空氣中的淡淡花香味,因爲這樣能讓她放鬆身心,進入一種純美的境界中去。
今天,她選了一大束的百合,那淡雅的色調就好比她今天的心情,平靜而無波。
回到家的時候,並沒有看見穆梓軒,而她也不在意,只是徑直的上樓,把花給插了起來。
都說會生活的女人都特別的浪漫,而夏馨菲無疑就是其中之最,她追求一切美好的事物,也會停下腳步,感受來自於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漂亮的女人不一定會溫柔似水,但溫柔似水的女人必定會由內而外的漂亮,讀書的那會,她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工作了才發現時間如流水,不經意間便從指縫間悄然流逝。
穆梓軒並沒有回來吃晚飯,而他也沒有跟自己說一聲,面對這樣的現象她看似已經習慣,但內心的那一種彷徨卻是如影隨形的緊跟着她,讓她不知如何的去突破。
晚些的時候,意外的接到了他的電話,說他這會兒正在夕顏驛站,問她要不要過去吃她所喜歡的甜品,如果是普通的女人,肯定會立刻的前往,從而申訴自己的主權,但夏馨菲卻想也沒想的便拒絕了,他們的相處插不進一個自己,既然這樣,她又何苦送上門去自取其辱。
一個南宮夕顏,一個貝水畫,活生生的把她給夾在了中間,讓她連呼吸都覺得是那麼的不舒暢。
“大嫂,明天不是週末嗎?反正我大哥不在,走,陪我出去玩玩。”歐陽茉兒一身的潮裝出現在她的房間,不由分說的便把她給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