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婆小玲”
對於林玲的哭泣,趙鵬茫然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排。習慣成自然,他衝口叫出了老婆,林玲被他扶了起來,林玲趴在他懷裡委屈的哭了。
啊,趙鵬低呼,林玲狠狠的咬在他的胳膊上,良久才鬆口。
“不講理還真是女人的特權“小丫頭絮叨了一句,不看了,轉身回房間玩遊戲去了。
“你休息下吧,讓大紅來”趙鵬安慰道。
大紅早已躲的遠遠的,這樣侮辱人的打法,她纔不上呢。她已經看出來,趙鵬要麼下殺手,要麼就會流氓打法,對付她倆趙鵬肯定採用的流氓打法,這種打法被打得太丟人。
“兩個女娃你倆的技巧都比這小子強,雖然打不倒這小子,但充分發揮你們的技巧性,讓這個小子狼狽不堪還是有可能,我給你們示範下”歐陽天走到了場地中間。
林玲知道自己在胡鬧,低頭走到旁邊。
歐陽天動了,招式和林玲的一模一樣,但招數之間變幻更加純熟,忽柔忽剛,以快打快,趙鵬毫不留手,偏偏打不到歐陽天。歐陽天用的力度也和林玲一模一樣,或牽引或暴打,趙鵬片刻之間被歐陽天全身打個遍,等趙鵬反應過來的時候,歐陽天早已悠閒的回到了原地。
“看到了嗎你們的境界要比那小子低一個層次,所以憑藉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打敗他,你們必須熟練的應用技巧,他不是憑藉抗打的身體和你們蠻打嗎,那你們就攻擊他關節,最大限度發揮你們的優點,攻擊你的對手的弱點纔是以弱勝強的關鍵。”歐陽天指點完,又衝了過去,依舊是一模一樣的招數,趙鵬跌跌撞撞只有被打的份,流氓招數半點用不上,狠辣手段也沒有用,他根本就打不到對手。
林玲和雷紅看的兩眼放光,直瞪瞪看着趙鵬,恨不得立刻上去揍趙鵬一頓。
“你倆確定要接着來嗎”被打地很窩火地趙鵬問道。
剛纔。歐陽天地進攻他完全預料了。就是躲不過去。歐陽天太快了。每招都打到他用不到力氣地地方。幸虧這老頭留面子。沒有用流氓打法打他。
兩女雖然眼睛放光。但同時搖頭。她倆知道差距。歐陽天之所以能這麼打趙鵬。是境界比趙鵬高。雖然刻意地模仿了林玲地招數和力度以及速度。但歐陽天能夠準確地判斷趙鵬地出手線路。這點她倆根本沒地比。
“算了。還是你兩個女娃練習。我指點吧。和那蠻小子打是有點侮辱你倆了”歐陽天嘆了口氣說道。趙鵬對兩個女孩完全放不開。這樣訓練對雙方都沒有了好處。還不如和同等地對手訓練。他在旁邊指點進步地快呢。趙鵬想手下留情只能用流氓打法。這種流氓打法打女孩子是難以入眼。
雷紅和林玲同時點頭。對於歐陽天地功夫。她倆佩服地五體投地。歐陽天若是指點。她倆在短時間內一定有很大地提高。她倆現在缺地就是技能地熟練應用。剛纔歐陽天地示範立刻征服她倆。有這樣地高手指點比參加黑拳比賽。自己摸索要強地太多。
趙鵬笑了。這樣也好。打兩個女人太尷尬。而且林玲說發火就發火。他已經不知道怎麼打了。
雷紅和林玲開始切磋,果然,打得精彩漂亮,歐陽天不時的指出兩人出手的弊病,不時的演示,這樣的訓練倒也默契。趙鵬難得清淨,立刻跑了,對於武道的追求趙鵬並不強求,順其自然,能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正因爲趙鵬的這種心態,趙鵬的進步反而快的離譜。
趙鵬的電話響了,是袁寶的的電話,袁寶很久沒有聯繫趙鵬了,今天忽然打電話,趙鵬很意外。
“喂”
“老公”電話另一邊傳來虛弱的聲音。
“袁寶,你怎麼了”16手機站
16趙鵬明顯的感覺出不對勁,袁寶的聲音很虛弱,說話之間不能自控的牙齒碰撞。
“我好冷我要死了你能來見我一面嗎”
“到底怎麼了”趙鵬發問。
電話那邊換人了,是袁帥的聲音:“趙鵬,你來醫院一下吧,袁寶最近忽然全身發冷,但醫生檢查不出毛病,身體越來越虛弱,我怕”
袁帥的聲音很低沉,掩飾不住悲傷。
“我馬上到”趙鵬掛了電話,立刻打了個車到了醫院。
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趙鵬看到了袁寶,在炎熱的夏天,袁寶蓋着棉被,穿着棉衣,模樣和在北極熊一樣。
袁寶看到趙鵬,立刻撲到趙鵬的懷裡,趙鵬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袁寶簡直就是冰塊。特護病房並沒有開空調,但這個房間因爲袁寶的存在,變得冷森森的。
“爲什麼會這樣”趙鵬奇怪的問袁帥,他感覺袁寶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只有心臟是熱的,渾身冷冰冰的,呼吸出的氣流都是白色的霜起,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病啊。
袁帥嘆氣道:“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情景已經有一陣子了,開始我也不在意,可後來這孩子冷的厲害,他的臥室就和冰窖一樣,我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可醫生找不出來任何原因,這陣子我從國外請來專家也沒有確診,孩子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次清醒都吵着見你,說要見不到你了”
袁帥說不下去了,一代梟雄轉身身去,顯然強忍淚水沒有流出來。
趙鵬心一酸,怪不得袁寶最近這麼老實,原來得了這樣的怪病。從沒有聽過這樣的病例,袁寶在趙鵬的懷裡睡着了,身體依舊和冰塊一樣。
“最近梅姨和她在一起,梅姨也是這個樣子,人都快僵硬了,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要是傳染病,我也應該被傳染了,可我沒有什麼事情,醫生和護士也沒有什麼事情,我看寶寶堅持不了三天了,今天她要給你打電話我也沒有攔着,多看兩眼吧哎”
袁帥長嘆,他背對着趙鵬說話,他不想讓趙鵬看他的表情。
“兩個人都是這樣”趙鵬奇怪的問道:“會不會是一種毒你仇家衆多,有人下毒也未嘗不可能。”
“不可能的,血液都已經化驗了,有人告訴我中邪了,但我去哪裡找巫師啊”袁帥轉過身來,滿臉愁容。
巫師,看來袁帥已經亂了方寸,這種荒誕的方式也考慮了。
“彆着急,我認識一個老中醫,很神奇,對付各種疑難雜症有一手,我們可以試下”趙鵬立刻想到了任清風,國際上專家都沒有用,最後的希望只能寄託在那神奇老人身上了。
“能治療嗎”袁帥懷疑的問。
“死馬當活馬醫吧,只有三天了”趙鵬嘆了口氣,老實的說道。這種事情誰又敢保證呢,國內國外還沒有聽說哪個病人是在夏天,在溫暖的房間裡凍死的,這事情已經不是病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