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小海呢?”加薪伯還是習慣叫尤俏俏小弟弟。
“加薪伯,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小弟?”尤俏俏奇怪的瞪大眼睛。
她都摘掉假髮了,這麼長這麼飄逸的頭髮,加薪伯是怎麼知道她的?
“我又不是瞎子,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女人了,就小海那個笨蛋一直矇在鼓裡!”加薪伯笑着道。
歐陽蘭豹的面色並不好。
因爲,他敏感的聽到了加薪伯問尤俏俏什麼小海!
爲什麼會來尤俏俏的家找小海?難道小海應該是住在尤俏俏家的?難道這些天,那個小海都和尤俏俏住在一起!
小海,明顯是男人的名字吧。
會不會就是和尤俏俏一起進山的那個同伴。
尤俏俏看起來很擔心那個同伴呢。
“你早都發現我是女人了?”尤俏俏不可思議。
難道,是她的僞裝很菜嗎?
“那當然了,年齡大的人,看到的東西,和年輕人是不一樣的!我不僅知道你是女人,還看出小海對你有意思呢!哪怕以爲你是個男的,他估計都愛你愛得不能自拔了!”加薪伯賊笑。
現場衆多人都不敢做聲,偷偷看着歐陽蘭豹的反應。
只見歐陽蘭豹聽完這些話,臉都青了。
“加薪伯,你別亂說啊!”尤俏俏連忙制止,她也不敢看歐陽蘭豹的臉了。
“我哪有亂說,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太不一樣了!白癡都知道他喜歡你,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加薪伯!”尤俏俏怪了一聲。
加薪伯犀利的目光瞪向緊挨着尤俏俏站的歐陽蘭豹,道:“這又是誰啊,帶這麼多人來,是要把我們平靜的富富島,弄得烏煙瘴氣嗎?”
“我、、、!”歐陽蘭豹正要自我介紹。
“他,他是我老公!”尤俏俏連忙道。
“什麼?老公?你這麼年輕就結婚啦!哎呀,太可惜了,我還以爲你最終會和小海走到一起呢!”加薪伯搖頭嘆息,頓了頓嘀咕道:“我覺得小海跟你站在一起更般配點!”
歐陽蘭豹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攬緊尤俏俏的肩,彷彿在宣告尤俏俏的歸屬,他沉着聲音問:“誰是小海?”
哪個該死的男人?
什麼?竟有人覺得,另一個男人和尤俏俏更般配?那意思是他歐陽蘭豹和尤俏俏不配嗎?
明明,他歐陽蘭豹的形象氣質和尤俏俏就非常吻和,兩個人分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好不好,是不是這老頭眼睛被屎給糊了!
還是,那個叫小海的男人,真的很不一樣?
“加薪伯胡說的,小海是一個失去記憶的可憐人!他受了傷,我收留他幾天而已!”
“收留他?這麼小的房子,你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住了好幾天?”
歐陽蘭豹的面色陰暗得可怕。
“是住了幾天,拜託,我跟小海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別搞得我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樣好不好!”尤俏俏沒好氣的吼道。
“和陌生男人住在一起還說沒什麼?”
“又沒有越界!”
“下雨的時候,你家漏雨,小海不是跟你睡一個房間嗎?”加薪伯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