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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聲把白清當街叫住的,是一個女子。
聲音軟軟的,帶着一絲撒嬌的嗲音,讓白清聽了差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回過頭去,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女子的身影,如同瓷娃娃一般嬌巧可愛的臉,看似天真的臉上卻帶着一絲遮掩不住的嫵媚神色,烏黑的秀髮在腦後挽成辮子,身上穿着是一件綠色的雞心領小襖和一件長袍,外面籠着淡黃色透明的輕紗,個子不高,但是胸前那對峰巒卻是有種呼之欲出的壯觀,通俗來講,這便是傳說當中的“童顏”了。
白清認出眼前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與李師師一起並列爲兩大行首之一,隸屬於東樓的崔念奴。
要說這崔念奴,其實單論容貌,比起李師師要遜色不少,但是就因她那獨特的童顏風格,受到了不少喜狎的文人士子們的追捧,身價一路看漲,最終風靡整個汴廄,成爲與李師師齊名的兩大行首。
“原來是崔姑娘當下!”白清臉上做出一副原來是你的表情,然後深深的做了一個揖:“不知道崔姑娘喚住在下,所爲何事?”
崔念奴先是將手縮進長袖裡掩嘴一笑,然後對着白清盈盈的做了一個萬福,不愧是東樓調教出來的頂級清倌人,一舉一動便帶着無數風情,頗爲誘人,只聽那崔念奴嬌聲笑道:“方纔聽聞有人與那童大衙內打賭,兩個月內賺足二十萬貫給那位師師姑娘贖身,奴家不由得頗爲好奇,這位做出‘知他熱後甚時眠,萬萬不成眠後,有誰扇’的白大官人,是何模樣,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呢!”
明知道對方說的只是客套話,不過白清聽到心中倒是頗爲受用,尤其還是從崔念奴的嘴中說出來。
那些煙花之地歷來都是消息傳播之處,想不到自己剛給李師師寫的那闋詞,還沒多長時間就已經流傳出來了,而且自己與童玉的那份賭約也不過才區區一兩個時辰的工夫,連崔念奴都已經耳聞到了,這傳播速度還真不是蓋的。
“不知道崔姑娘找在下到底所爲何事?我想應該不只是爲了認識一下我吧,我自忖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白清對着崔念奴正色說道,說真的,雖然崔念奴的名聲響亮,但是白清對對方身上那股子妖媚氣息很是不喜,他更喜歡的是李師師那種清水芙蓉般的清麗。
“不瞞白大官人,奴家對大官人您的那闋詞喜愛不已,便冒昧前來,不知道是否有幸能從大官人那裡討得一二佳句!”崔念奴小心的掩着自己的胸脯,只是她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是將胸前的那份雄偉更是凸顯的一清二楚,崔念奴是個聰明人,懂得怎樣更好的去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
自她躋身與李師師齊名的兩大行首之後,雖然李師師從未有過任何的表示,她卻在心中將李師師視爲自己平生最大的敵人,私下裡也是想盡辦法與李師師暗暗較勁,尤其是崔念奴同樣自詡爲才女,對於詩詞一道着迷不已,只是無奈在經歷了詞之一道大興的繁榮之後,當下頗有才名的文人卻是少之又少,難得有佳作出現,唯一聲名鵲起的李易安卻遠在濟南府,近來少有詞作問世,她身邊雖然文人墨客不少,卻沒有出現過一個如同柳三變一般的人物,就在今天她看到從李師師那裡流出的這闋詞,不由得眼前一亮,然後心中又充滿了一絲嫉妒的神色,爲什麼好的東西都被她李師師給佔有了,不過崔念奴豈是那種簡單認輸的人,打扮了一番之後,便在這街坊口,等待着白清的出現。
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頗爲自信的,尤其是她打聽到,那白清雖然是澹臺將軍的夫婿,但之前不過只是礬樓的一介小廝,自己一出馬,只需稍施手段,定能將他迷得七葷八素,到時候要什麼還不手到擒來。
“不好意思,今日我還有事,改日再說吧!”只是正當崔念奴在心中暗暗得意的時候,白清那根本就不帶一絲歉意語氣的話傳進了耳朵當中,讓崔念奴不由得一愣,雖然白清說是“改日”,但其中的敷衍意味不言而喻,聽起來便是白清他拒絕了,只不過說的比較委婉罷了。
“你……”崔念奴的臉頓時漲得有些通紅,按小學生的水準來描寫的話,真就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般,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非但不會讓人覺得難看,反而多了幾份天真爛漫的感覺,比起剛剛那狐媚的樣子倒是給白清感覺好了不少,崔念奴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汴梁城裡,居然還有人拒絕她。
“我還有事,就不陪姑娘多聊了,先走一步!”不過白清並沒有給崔念奴繼續說話的機會,只是對着她微微一抱拳,便轉身大步流星的準備離開。
“你給本姑娘站住!”見白清轉身便要離開,崔念奴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白清的一隻衣袖,或許是因爲生氣,兩個腮幫子鼓鼓的,頓時白清說道:“爲什麼!”
即便是生氣的質問,但是從崔念奴的口中說出來,也帶上了三分撒嬌的感覺。
雖然崔念奴沒有明說,但是白清也是聽出了她的意思,無非是問白清爲何拒絕她,白清轉過臉來,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崔念奴,接着想了想之後,將衣袖從她的手中掙脫開,然後眯起眼睛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蘿莉什麼的,最討厭了,御姐纔是王道啊!”說完,不顧站在那裡一臉茫然的崔念奴,直接快步離開。
好一會兒,崔念奴才從迷茫當中驚醒過來,剛剛白清說的詞兒她雖然有些不太懂,但是其中的意味她大體還能領會的出來,她急忙去尋白清,只是這個時候哪裡還能看到白清的身影,她恨恨的站在那裡瞧着白清消失的方向,好一會兒,才跺跺腳轉身離開。
白清回到自己的府上之後,二話不說,便一頭扎進屬於他的書房,揮毫潑墨起來,而府上另一間的書房當中。
“夫人,不好啦!”澹臺龍舞正在房間當中閱讀兵書,像這樣新婚之後第一天,居然沒有任何娛樂舉動,而是在書房當中看了大半天兵法的,大齊也就只有澹臺龍舞這一位了;聽到外面忽然響起的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她皺着眉,將兵書放置在桌子上輕輕的撫摸着,然後擡起頭來。
這個時候,先是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着門被推開,一個家杜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大口的喘着粗氣。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讓你如此驚慌!”澹臺龍舞沉聲問道。
“啓稟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那家丁平復下心情慌張的說道,“官人他闖禍了!”
聽到居然是有關白清的事,澹臺龍舞的眉頭再次皺起來,原本撫摸着兵書的手也是瞬間停下,擡起頭看着那家丁,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家豆勁的嚥了一口唾沫,他能夠感覺到,在他說出官人闖禍的那句話的時候,澹臺龍舞的身上陡然散發出一股讓他心悸不已的龐大壓迫感,不過好在這股壓迫感一閃即使,要不然剛剛他害怕的幾乎都要跪下了,雖說在澹臺府上已經這麼多年,但是他還是忘不了自家大娘子發怒時那種恐怖的感覺。
“今天官人他從賬房借了五千貫,去礬樓準備去給李師師大家贖身,但是後來童貫將軍家的衙內也去了,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就對上了,官人誇下海口說他要在上元節前賺足二十萬貫!”那家丁趕緊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始末告知澹臺龍舞。
“那個傢伙!”那家丁只聽見澹臺龍舞冷哼了一句,接着響起“啪”的一聲,澹臺龍舞面前的書案,居然硬生生被她掰下來一塊,那家丁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不過好在澹臺龍舞接下來並麼有什麼動作,只是揮揮手讓那個家丁離開,然後她從筆架上取下一支狼毫,在面前鋪好的宣紙上揮毫潑墨起來。
在這個時候,澹臺龍舞心中隱隱的充滿了一絲失望,雖然嫁給白清,她着實是有些迫不得已,但是木已成舟,哪怕對他再是不喜,也已經改變不了他是自己夫婿的事實,白清之前只是一個小廝,澹臺龍舞對他也沒有什麼太高的期望,安安分分的就可以了,但是沒想到這才第一天,他居然就闖禍了,莫非他是在報復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爲不成?澹臺龍舞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二十萬貫啊,澹臺龍舞不是沒見過這麼多的錢,要知道她的神武麒麟衛號稱大齊第一戰力,但強大的戰鬥力也是用無數的金銀給喂出來的,這支軍隊就好像一個吸金的怪獸一般,每天消耗的錢糧就不是一個旋目。
不過要讓她澹臺家拿出這二十萬貫來,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更何況白清這個實際上相當於入贅到自家來的人,他有什麼辦法能夠在兩個月間賺足二十萬?莫非他會點石成金之術不成!
萬一到時候他做不到,那要出頭給他擦屁股的,不還是她嗎!澹臺龍舞一時間也有些心煩意亂,隨手將筆丟在桌子上,剛一起身,準備出去走走,書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接着白清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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