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40】大結局(9000字)(9068字)
“我不想見到你,請你出去。”終於,白晴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是對洛洛說的。
雖然語氣很輕,但白晴對她的厭惡仍舊一如既往,甚至,更深。
蕭以離和敏兒都想開口說些什麼,但統統選擇了閉嘴,白晴剛醒,他們並不願意再次刺激到她。
“那你好好休息吧,別在做傻事了,敏兒不能沒有媽媽。”不想使蕭以離爲難,洛洛主動開口,並沒有把白晴的無禮放在心上,反而真心相勸。
一天,兩天……
蕭以離一直留在醫院,陪在白晴身邊。
而洛洛,則一個人窩在新房的沙發上,等着,一直等着……
盼望着,有一天,蕭以離能回來看一看這個她精心佈置的婚房。
每一個孤單的夜晚,都格外難熬。
終於,再次夜幕降臨的時候,洛洛走了出去,再困在房子裡,她怕她會悶到瘋掉。
鬧市繁華區裡,洛洛漫無目的走着走着,最後在一個人氣極其火爆的露天台前,遠遠的停了下來。
展臺上,正在飆舞。
勁爆起舞的並不是他人,而是池曲譯,受邀來爲這次活動助陣,雖然人滿爲患,隔得遠遠的,洛洛還是認出了他。
似乎,有心靈感應般,池曲譯也瞅見了她,跳到一半的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躍跳上展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至洛洛身前,牽起她的手,一路狂奔。
不顧,身後主辦方的咆哮謾罵,和經紀人的尖叫呼喊,扔下衆人,他們一齊跑,不停跑,直到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
“曲子,你慘了,主辦方會起訴你賠償的!”
“管他呢!咱不差錢,過癮就好!!”
兩人對視,咧嘴大笑。
他們在一起,總是如此的任性,膽大妄爲,雖然有些不負責任,但心中的悶氣,不痛快,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發泄而去。
“對了,蜜月這麼快就度完了?”池曲譯似想起正事般,偏頭,問道。
洛洛的笑容在第一時間隱去,躲開他是視線,話語中,透着深深的迷茫,“曲子,你說我是不是錯了?因爲我的謊言,蕭以離被迫娶我,因爲我的謊言,差點害死一條鮮活的生命。
是不是因爲我騙人太多,所以老天懲罰我,給我那樣一個可笑的婚禮?是不是因爲我壞事做太多,所以我只能守着一座空空的房子,卻永遠得不到幸福……”
她迷茫了,真的迷茫了,設計來的婚姻,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這些天,她一直在想,一直想,是否,她該放手呢?
“叮咚!”迴應她的,是池曲譯的一記爆慄。
緊接着,是怒其不爭的咆哮,“你個笨蛋!神馬時候學會怨天尤人,自怨自艾了?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關老天屁事?!那個蠢女人要自殺,又與你何干?!真愛一個人,會捨得以自殺相威脅,讓人內疚負罪一輩子嗎?!”
池曲譯哇啦哇啦一陣痛罵,神馬公衆王子風度,統統消失殆盡。
“呀,呀,呀!我說你罵就罵嘛,幹嘛動手敲我?!都腫起小疙瘩啦!!”洛洛捂着腦袋,不滿的嬌嗔。
“誰讓你說話老氣橫秋,故作深沉?”池曲譯不滿的橫洛洛一眼,繼續將洛洛的腦袋當木魚敲。
“呀,你還敲……”
瘋瘋鬧鬧着,二人竟來到第一次相見時,取景的片場。
“要玩輪滑嗎?”
池曲譯挑眉,詢問。
“好啊!”洛洛笑顏如花,也想起了他們初見的場景。
“曲子,你知道嗎?在G大,你曾經救過我一命!在沒有認識蕭以離之前,我還常常去G大偷偷看你打籃球,但你都沒發……”
嘎--吱!
倏地,池曲譯停下腳下的輪滑,轉身,不可置信的瞪向洛洛。
“還記得這塊絲帕嗎?”洛洛就知道他肯定不記得了,因爲他一直都沒有認出自己,洛洛拿出曲譯曾經給自己擦過血漬的方巾,她是個感恩的人,別人對她的好,她會銘記在心一輩子。
記憶慢慢回籠,池曲譯想起,他曾牽着一個鼻青臉腫血跡斑斑的小女孩,在G大校園內狂奔,就如同這些年他牽着洛洛的小手逃跑時一般,當初他並沒有看清小女孩的容貌……
原來,原來!!!
心潮波動,池曲譯神色複雜的望着洛洛。
忽而,伸出手,迎向她,語氣前所未有的誠懇正經,“婚姻不幸福,要我帶你逃跑嗎?”
久久,久久,池曲譯的手一直懸在空中,兩人隔空對視。
最後,洛洛掉轉輪子,滑開了去,朝天邊大聲的呼喊,“不用了!我的幸福我要自己去爭取,在愛情面前,我絕不做逃兵!!!”
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池曲譯的心,痛不可遏。
有時候,錯過了,便是一輩子……
……☆……☆……
病房,寂靜的午後,只剩下白晴一人。
“百合雖好,但在這種死氣沉沉的地方,白小姐不覺得更應該收到像玫瑰一樣,豔麗火紅充滿熱情的花朵嗎?”
池曲譯不請自入,更是自作主張的將花瓶裡的百合花扔入垃圾簍內,轉而插上自己帶來的紅玫瑰。
白晴疑惑的望向他,好像自己和他並不是很熟吧?
似乎,看穿了白晴心中所想,池曲譯繼續道,“陪朋友來醫院看病,不想聽說白小姐也在這養病,怎麼說我們也算相識,故來探望一番。”
白晴輕輕點點頭,並沒怎麼理睬,池曲譯也不甚在意,說了幾句寒暄的話,便離開了。
第二天。
同樣時刻,池曲譯帶着更豔麗更大的一束紅玫瑰再次拜訪。
白晴依舊沒怎麼理他,掀被下牀打算去洗手間,卻不料躺得太久,腿腳不甚靈活,險險摔倒,好在池曲譯眼疾手快,將她抱了個滿懷。
清新好聞的男士體香傳來,白晴不自在的側了側頭,他將自己抱得很緊。
好似,逗她一般,池曲譯貼着她的耳垂,輕輕吐氣,“小心點。”
聲音清冽,好似那山澗的泉水,醇厚姓感,不知怎的,白晴的臉唰的就紅了。
“想去洗手間嗎?我扶你去!”池曲譯體貼道,行爲也很是得體,整個過程中,只是攙着白晴的胳膊,並沒有碰到她一根手指頭。
稍坐片刻後,便又離去。
第三天,第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