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動作很小,若換個人或許都感覺不到。可這幾天張文龍在聚氣丹和修練室的幫助下,已經衝到了練氣四層,感覺十分敏銳。
“操!”發現揹包底部已經開了一個小口,他瞬間大怒,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瘦小男子直接趴在車廂上,臉上浮現鮮紅的掌印。
“活膩味了?哥的東西也敢動?”張文龍還是有些不解氣,抓着他的脖子擰起來,‘啪啪’又是幾個耳光,直接把他抽成豬頭,還吐出幾顆牙。
“哥們,有些過了吧?反正你也沒損失,不如這樣算了?”這時兩個男子從座位上站起走了過來,面色有些不善。
車上的人見狀,立刻躲遠,生怕波及到自己。
張文龍知道社會現狀就是這樣,就是他沒修練前,遇上這種事也是躲遠圍觀。掃了兩人一眼,冷笑道:“怎麼沒損失?我這包是意大利進口的名牌,要一千米刀,現在卻被割壞了。我也不爲難他,只要賠錢,倒也可以算了。”
兩人臉都黑了,這傢伙全身加起來都不夠一千塊,一個破包就敢要一千米刀。且從來都是他們訛別人,什麼時候被人訛過?
“這麼說,朋友是不給面子囉?”說話的男子掏出一把小刀,冷笑着把玩起來。另一人也眼露兇光,握着拳頭,彷彿敢蹦個‘不’字就要動手。
可張文龍比他們更直接,二話沒說一腳踹向拿刀男子。那人也沒想到對方敢動手,慘叫一聲砸到座椅上,又被彈到地上,吐起了白沫。
另一人反應也快,見他動手,就是一拳砸來。張文龍冷笑一聲,擡手抓住,用力一捏,‘咔嚓’脆響,直接把對方的手給捏斷。這還沒完,又甩出一巴掌,把他拍到車廂底部。
這才走過去,一腳踩在拿刀男子的臉上,淡聲道:“想要幾斤面子,現在可以說了?”
男子被踩得臉部變形,眼睛爆凸,艱難道:“大,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張文龍這才鬆開腳,換了副笑眯眯的表情道:“嘿,即然知道錯了,那就賠錢吧!”說着掃了三人一眼,他雖是笑着,卻讓三人渾身發寒。
“賠,我們這就賠。”三人迫不急待掏出身上的錢財,還有幾個錢包。
張文龍收起三人的錢,舉着錢包在車裡晃了晃,道:“這些錢包有人認領麼?”實際上他已經知道這些錢包不是車上人的。因爲這趟車人太少,三人又上來不久,還沒找到機會作案,甚至他就是車上第一個‘受害者’。
他現在問出來,也是一道程序,若直接拿走錢,或許會讓人不滿。可多問一聲,自然是激起他們事不關已的念頭,且同車沒有受害者,他們也沒有感同身受的共鳴。
果然,車上衆人在檢測了自己身上後,臉上的緊張感都緩和了一些。看向他的目光,除了有些畏懼外,還多了幾分好感。
“那行,即然沒人丟失,那裡面的錢就當賠我的揹包錢了。”張文龍看了一圈,很自然的拿出裡面的錢收入囊中,又把錢包扔到司機的駕駛臺上。
“那個,同志,你這樣不太好吧?”司機有些猶豫,還是大着膽子小聲問道。
張文龍毫不在意道:“沒事,你幫他們拿回錢包裡的證件,銀行卡已經不錯了,這些錢就當他們給我的報酬吧。若是他們有意見,你就照實說,反正車上也有監控錄像,他們不會爲難你的。”
司機問一句也是算是盡職了,面對張文龍這等狠人,他也不敢說得太過。
且這人說得也不錯,對大部份人來說,相對錢包裡這點錢,裡面的證件,各種卡更重要,有些補辦十分麻煩。而對方也說了,有事可推到他身上,自己也沒多少麻煩。
到了下一站,三個賊互相攙扶着下車了,持刀男子臨走時,還回頭怨毒的望了張文龍一眼。今天他臉可是丟大了,失手被揍不說,還被人踩着臉求饒,把全身的錢都吐了出來,這個仇一定要報。
公車停停走走,很快到了天南高中。
看着這豪華到奢侈的大門,張文龍心裡感嘆,有錢啊!一個大門建那麼好乾麼, 有那錢給自己,能在仙緣商鋪買多少東西?
天南高中佔地極廣,比一般大學也不差,可學生最多時才三千餘人。裡面的教學樓不多,但其它設施卻很完善,光標準足球場就有三個,其中一個更是室內,室內藍球場五個,其它室內游泳池,健身房,室內體育館幾乎能有的都有。
另外學校裡也設立了一般大學時纔有的社團,各種社團場地也是一個不少,整體來說,就是他以前讀的師大也有所不及。
學校的主幹道很寬,各種名牌轎車來來往往,完全能開個大型名車展。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想到自己身上,加上從三賊那得來的錢也不足五千,搖搖頭向教師宿舍走去。
教師宿舍他昨天來過,倒也熟悉。這樓也是筒子樓模樣,每層都是一條長走廊連通整層宿舍,每層十戶共六層,三個樓梯可上。
他的宿舍在四一零,四樓最右邊一戶,屬於西曬房。而他旁邊的四零九是空房,卻沒給他,可見他在學校裡也相當底層。
他倒是沒在意,以他的修爲,雖不說寒暑不侵,也有很強的衡溫性,只要不是什麼寒潭溫泉的,對他都沒太大影響。
宿舍十分乾淨,學校在開學前,會僱鐘點工,把空着的房子打掃一遍。畢竟裡面的傢俱家電,常久不清潔會慢慢腐壞。
整個宿舍空間有近五十平,廚房和客廳是相連的,有獨立衛生間。雖然昨天已經來看過一次,但真正入住還是讓他大感舒服,比起包租婆那破房子,不知好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