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樂站在城牆上,看着眼前站在城頭上守衛的士兵們,很是頭疼。
從來沒有帶過隊的她,這次歷練帶着500名學生,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現在又多出了近2000名守城士兵,她的壓力自然非常大,雖然她知道,這些士兵現在都是很聽話的,畢竟先前叛亂的人,其實只有陸陽一個,士兵們都只是被陸陽唆使,而聽命令行事罷了。
那天陸陽的事解決了以後,她就派人返回學校,將這邊發生的事通知到了那邊,畢竟叛亂可不是什麼小事,況且這裡的軍事主管——陸陽死了以後,現在在帝國的新派的城軍主管沒有來之前,全鳳麟城的士兵,都是暫時歸她帶領。
三天前的那場叛亂,至今還是有些害怕,如果不是方震陽及時出現……
一想到方震陽,景樂頓時氣得直咬牙,一個敗類,竟然敢當衆調戲她,一個學生竟然敢對一個老師這麼不尊敬,還敢說那些……那些丟人的話兒,真是太不要臉了。
不過景樂腦子裡卻更加的疑惑,爲什麼方震陽那麼厲害?要知道,陸陽可是一個拿着聖器的中級劍師啊!竟然在方震陽面前絲毫沒有反擊之力,還有,那方震陽竟然會風系魔法,天吶,這個流氓竟然是魔武雙修?
景樂對這流氓學生是越來越好奇起來,而景樂自從那天帶走芝春之後,她就一直沒有見過方震陽。
這時,一個士兵突然跑了過來,對着景樂打了一個軍禮,說道:“報!在城外三十里,發現了獸人族軍隊,正往鳳麟城這邊趕來。”
這個士兵顯然扮演着斥候的角色,全身上下的汗水證明了他剛剛趕來。
“什麼?”景樂吃驚的問道。
現在鳳麟城本來就是有兵無將,她又從來沒有打過仗,沒有任何的經驗,她最害怕的便是獸人族攻過來了,雖然她先前從陸陽的話中大致聽出來,獸人族會攻過來,但是她仍然抱着僥倖的心態。但是事實卻往往與她心中所想的相反。
“在城外三百里,發現獸人的軍隊!”斥候士兵將話重複了一遍。
景樂臉上已經變得非常難看起來,急忙問道:“有多少?”
“大致三萬!”斥候答道。
“好的,你先下去吧,讓人把事情告訴給鄰城,請求支援!”景樂假裝鎮定的說道,心裡卻急出火來了。
三萬獸人族的軍隊眼看就要攻過來了,城內只有不到2500人防守,這場仗該怎麼打?景樂感到了一陣無力。
獸人族,岐山以北大荒原上的種族,力量十分強大,可不是這2500個士兵加學生能夠防守的住的?
景樂正焦急着,還有三百里,時間不多了,這個時候肯定等不住援軍來了,不知怎的,景樂在這一刻竟然又想起了方震陽來,想了想,然後搖了搖牙,向着方震陽所住的地方所走去。
在鳳麟城中,學生們都有自己所住的地方,好在鳳麟城城大人少,所幸一人一間房,隨便住,而方震陽的房間,其實是一個小院,就方震陽和芝春住在其中。
景樂來到了方震陽的院子裡,聽見方震陽的房間有動靜,輕輕一推門,景樂竟然發現房間的門沒有關,心中暗道這流氓竟然起的這麼早,要知道現在纔是早晨啊。直接向着房間內走了進去,但是剛進房門,景樂就愣住了。
只見牀上的方震陽和芝春正在玩着遊戲,由於兩個人在緊要關頭,並沒有發現門口站着的景樂,而是全力的衝刺着,賣力的叫喊着。
呆呆的看着牀上的男女,景樂只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然後一片空白,只知道愣愣的盯着牀戲,看的出神。
景樂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好歹也有二十七八了,對於男女之事也是知道的,今天竟然見到方震陽和芝春在一起晨練,頓時離不開了眼睛。
到了年紀還沒有經歷過的人,對於這個,格外的好奇。
隨着芝春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和擊打聲中,景樂竟然用手不自覺的偷偷伸進裙內去摸自己的下體,一摸才感覺到,竟然溼潤了一片。
景樂頓時回過神來,羞得要死,想着趕緊退出去,但卻不知怎的,眼睛沒有離開方震陽的牀上。
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景樂不禁暗罵起了自己,然後悄悄的退了出去,臨要關門的時候,還張望了一眼牀上的二人。
景樂當然不會看見,一直背對着房門方向的方震陽嘴角彎起了一絲弧度。
以方震陽現在金丹期的修爲,早在景樂走進院中的時候,方震陽就發現了,但是方震陽卻沒有阻止,而是當做不知道一般繼續和芝春晨練着。
“啊!”
在芝春一聲壓抑而興奮的呻|吟聲中,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方震陽頓時趴在了芝春的身上,輕輕的撫摸着芝春的後背。
“方震陽!你給我滾出來!”外面傳來了景樂的叫喊。景樂現在臉紅成一片,雙眼中盡帶媚色,但是此時的方震陽卻看不見。
“怎麼了?”方震陽大聲的喊道,並沒有形容,繼續揉捏着芝春胸前的飽滿。
“你給滾我出來!”景樂的聲音再次從外面想了起來。
“你自己不會進來啊!”方震陽罵道!
景樂一聽方震陽這樣說,頓時又想起了剛纔在方震陽房間中見到的那一幕,頓時身體又有些反應,嬌聲罵道:“你無恥!”
“什麼事?”方震陽喊道想了想也鬧得差不多了,便喊了一聲,順便從芝春身上爬了起來,穿起了衣服。
“你快出來!獸人族的軍隊就要來了!”景樂一想起正是,頓時將剛纔所見到的全拋開了。
“獸人族?”方震陽聞言也是一驚,迅速穿起了衣服,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是的,獸人族的三萬軍隊,馬上就要攻過來了。”景樂面色焦急的說道。
“什麼?這麼快?”方震陽也驚訝道。
早在當初陸陽叛亂的時候,方震陽就想到了獸人族會攻過來,但沒有想到才三天的時間裡,獸人族就攻過來了。
“那怎麼辦?”方震陽繼續問道。
“我已經讓人通知了鄰城,去搬救兵了,可是鄰城離我們這裡,起碼要三天的路程才能過來,我害怕時間不夠……”
“那你叫我幹什麼?”方震陽邪笑着看着景樂,出聲問道,“要知道,你纔是現在的臨時軍官啊!”
景樂也是個很要面子的人,但是現在緊急時刻景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直視着着方震陽說道:“因爲只有你,我們纔能有機會防守住!”
“我?我只是一個敗類學生罷了!”方震陽哈哈說道。
景樂一聽,頓時心中的火氣又上來了,厲聲說道:“明明就是你當初,當衆罵我,然後又當衆調戲我,你還想怎麼樣?”
“額……好吧,是我當時不對。”方震陽說道,“你知道的,我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靦腆男人,當時芝春精神力都透支了,你敢說你沒有責任嗎?”
景樂嘆了一口氣,說道:“方震陽,先前我們的事,現在先放到一邊好嗎?現在情況緊急,我也不說什麼了,現在這裡只有你,我們纔有希望守住城,等到援軍。”
方震陽聞言撓了撓頭,說道:“景樂導師,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個學生罷了。”
景樂聞言氣道:“你是一個學生?學生能讓普通的三百名學生去和兩千精兵戰鬥嗎?學生能隨便打敗一箇中級劍師嗎?”
“額……但是我還是一個學生啊!”
景樂看着方震陽那張無辜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對着方震陽緩緩說道:“是,你是一個學生,但是現在你必須守住城,一旦獸人攻了進來,那麼將會給鳳羽帝國甚至整個大陸引來戰火!你就忍心這樣做嗎?難倒你希望看見生靈塗炭嗎?”
“好吧,爲了人族的和平,我就勉爲其難的答應你吧!”方震陽大義炳然的說道,“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景樂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這個流氓,該不會是想提出那種過分的條件吧?
方震陽一看景樂的表情,樂了,“你別這個表情,弄得我像個色|情|狂似的,我只是想說,在守城的這段時間內,城裡的任何人,都要聽我的,包括你!我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
方震陽說完,發現景樂的表情更難看了,於是撓了撓頭,又補充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提出那種你想象中的要求的!”
景樂聞言呸道:“呸!什麼叫我想象中的要求?明明是你想象中的要求!”
方震陽聞言頭都大了,急忙擺手說道:“好好好!我想象中的,不是,是那種你剛剛看見的要求,我是不會提的。”方震陽說完,才發現自己竟然說漏了嘴。
“你知道?”景樂臉上剛剛褪下的紅色用升了起來,怒視着方震陽。
“咳咳,我知道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這樣吧,現在咱倆去整兵吧!”方震陽乾咳了兩聲,趕緊轉移了話題。
果然,景樂一聽整兵,急忙說道:“快點走,不然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