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御天抓緊了她的小手,兩人繼續往前走,他們的身邊有四名保鏢緊跟着。
樑春花看他們那個樣子,似乎是要無視她,這可不行啊。
他們就這麼走掉的話,哪裡會有效果。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急匆匆的朝着時御天他們撲去。
保鏢迅速做出反應,展開雙臂,還用強壯的身體去擋住了哭着喊着撲過來的樑春花。
樑春花長得不高,加上她的動作也靈活,彎了彎身體,從保鏢的手臂下鑽了進去,讓她逮到了機會,抓到了宋樂兒的包包。
“宋樂兒,蕙蘭你的堂姐啊,你怎麼能讓你的保鏢把她打得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就算有什麼誤會,大家好好溝通就行了,你一出手就這麼重,蕙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是你保鏢的對手。宋樂兒啊,傍了有錢的男朋友就殘害自己的手足姐妹,這種事你怎麼做得出來啊?”
十幾臺攝像機對準了樑春花的臉部,拍下了特寫鏡頭,她說的話也清晰的攝錄下來,宋樂兒都在對面的幕牆電視聽到了。
暈,這個大媽就是故意要說這些的。
“這位女士,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污衊我。難道是因爲你霸佔我去世的父母留給我們兄妹的遺產的官司輸掉了,威逼不了我,所以就跑來這裡搞事情?”
切,既然你用輿論去壓人這一招,那我也現學現賣吧。
宋樂兒皺着臉蛋,擠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法院既然判了你敗訴,我們就該相信法律是公正的。那筆賠償款,是法院判決的,你要配合着執行纔可以。我知道你輸掉兩個官司,心情受到了很大影響,如果你現在回家休息,剛纔發生非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要不然,你堵在時代集團的大門外,對我們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如果造成了經濟損失,說不定公司的股東會採取法律行動保護自身利益的。”
宋樂兒聲情並茂的說着,給人一種情真意切的真實感覺,好像她真的很關心樑春花,處處爲她着想。
攝像機把鏡頭轉移到了宋樂兒身上,有記者還趁機去採訪宋樂兒。
“宋小姐,樑女士說的,是不是屬實?”
“當然不是實話,我沒有做過,所以絕對不會承認,我不做黑鍋俠。”宋樂兒在鏡頭前,表情鎮定從容,說話一點都不心虛。“樑女士的女兒,我聽說異性緣很好,這樣一個女孩子會遭到毒手,我也很意外。宋惠蘭給我的感覺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而且長得很漂亮,這麼迷人有魅力的女孩遭遇了不幸,我感到很惋惜。”
宋樂兒臉上確實是惋惜的表情,可她的話裡內容比她的表情更加豐富。
記者們理解的意思是,宋惠蘭長了一張狐媚的漂亮臉蛋,所以勾搭了不同的男士,會遭毒手,可能是這些男人當中有人已婚,被人家的老婆教訓了。
要不然,他們也想不出來,成爲了時三少女友的宋樂兒有什麼理由要教訓宋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