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他們感到有點莫明其妙。
老者輕撫着發白的鬍鬚,見他們表情疑惑,就緩緩道來:“咒術,在黑巫的語裡,便是詛咒的意思,詛咒,一般通過兩種方式,最常用的一種便是讓人吃下咒者下的東西。”
“如果是吃了某種不乾淨的東西,那爲什麼我們三人會沒事,”曼加羅打斷了老者的話,急徹的道。
白髮老者微咪起眼,凝視着他們好一會,才伸出一隻手指着沸雷澤、曼羅道:“你們倆個擁有一副好體質,這讓你們必勉掉了傷害。”
“體質?”曼加羅一拍額頭,“你是說我和沸雷澤都是擁有光體質嗎?”他恍然大悟。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嗎?我能隱約感覺到你們身上散發出的一種聖潔的氣息,就是這種氣息讓你們勉除掉了咒者對你們的影響,至於他嗎?”老者望向了麥戈,頓了下,撫了撫鬍鬚:“我只能說,實力強大。”
“實力強就不會受到影響嗎?你又怎麼知道我實力強的。”麥戈疑惑的問道。
“我們巫師修煉的是一種精神力,強大的精神力,能讓我們敏銳的感覺周圍空氣的一丁點細微的變化。當你們走近我房屋,我就感覺到了,也許你不知道,在你平時隨意的走動間,都會引起一絲微小的震盪。實力越強者,散發出的一種氣場就越是強烈。我就是通過你們周圍的氣場和波動來判斷你們的實力,來感知你們的自身的屬性。”白髮老者繼續道:“因爲你的精神力太強了,黑巫通過精神力施展出的咒術就對於沒有用處。”
麥戈還是很疑惑,但他卻不想在追問下去。
他轉移了話題,望了眼一副昏迷不醒的倆人問道:“那你有辦法讓他們醒來嗎?”
“這點小玩意,對我來說沒什麼難題?” 老者輕鬆的說着,緩緩站了起來,走到房邊拿出了幾樣道具過來。
麥戈看不懂是什麼玩意,只見他手拿一瓶子一燭火,走回來重新做下,說道:“脫掉他們上衣。”
此刻他們就像三個乖巧的學徒非常聽老者的話,急急忙忙的脫掉了哈徹森、愛德乳的上衣。
老者拿着冒火的瓶蓋在愛德乳的肚皮、胸部、額頭幾個地方來回來的撫弄着,不時的伸手猛拍肚子或胸口,口中猛喝一字:“嗨!”
幾個來回間,冒着火的瓶蓋突然一下子蓋在了愛德乳的肚子上,立時他就發出一聲輕叫,身體也哆嗦了起來,手中的火瓶從下肚慢慢往上移動,不一會就到了鼻吼。
在麥戈驚訝的目光中,一條大蜈蚣竟然從愛德乳的鼻吼中慢慢爬了出來,一想到傍晚吃過這東西,他就有種嘔吐的感覺,轉頭看了看身旁的倆人,只見他們臉色也是變得發白。
“這是怎麼進去的。”麥戈很不解的看着老者把一條大蜈蚣專進瓶子。
“呵呵!這是巫師的特長。”老者輕聲笑道。一手***地打下了愛德乳的頭。
“啊!”愛德乳發出一慘叫,立刻翻身做起來,痛苦的摸着被拍着的地方,然後擡頭就看到幾雙關心的眼神。
他一臉的莫明其妙,就聽三人連連道:“你沒事了。”
“肚子不痛了,”他模着肚子眉毛微微一皺,想起剛剛經歷過的事。
一旁的老者沒有閒下來,他繼續剛剛做過的一連串的動作,不一會兒,哈徹森也醒了過來。
“難道就是這條大蜈蚣在我們的肚子里弄疼。”愛德乳的眉毛皺的緊,嘔心的道:“我以後在也不吃這東西了。”
其它的夥伴一臉認同的拼命點着頭。
“嗯,請問巫師,我們三人的肚子裡似否也有蜈蚣?”沸雷澤一臉擔心的望着老者說道。
“放心吧,你們不會有事的。”老者微笑着道,接着站了起來,把所有工具都擺好。
“我們該怎樣感謝你,需要多少錢。”麥戈也站了起來,朝着陰暗中遠去的老者說道。
“錢就不用了,”老者走回來,看着這五個外來者問道:“你們是不是得罪了哪個巫師。”
他們疑惑的搖搖頭,曼加羅皺眉道:“我們第一次來到這,跟誰有仇呢?”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要出去看一下嗎?我們部族裡的焰舞哦!”老者伸手邀請道。
“好啊,反正現在也是無聊的緊。”他們想不出何時有過仇恨,聽到老者這話,便欣然同意。
夜色漸濃。
一個很大的火堆在一片寬敝的廣場中熊熊的燃燒着,奔騰的火焰直竄雲霄。
羣星點綴的夜空,閃爍着點點的光輝。
夜光下,一羣美麗的女孩,跳着一支少數民族的動人舞蹈。
蕭樂之聲,隨着火焰的啪聲,人羣的歡呼聲,嫋嫋的飄向遙遠的迷人星空。
五個少年和白髮老者端做在一旁,看樣子,老者在人羣中擁有一襲很高的地位,不然也不會有做位可做。
數萬個人圍攏在一旁的籍火中,看着幾支有部族特色的舞蹈跳完。
歡呼聲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麥戈彷彿能夠感覺到他們從心底歡呼出的幸福之聲,不由的臉上的笑容也不曾間斷過。
漫妙的舞姿隨着少女們的青春火辣熱情的表揚,現場的氣氛頓時達到了高點。
當幾支舞蹈過後,場中的人羣忽然安靜了下來,靜得哪怕一根針掉落在地上也能夠聽到。
麥戈不明所以的擺動着頭,一旁的老者湊近他道:“接下來是一支巫舞,在我們部族中,擁有很神聖的地位,它是保佑我們部族每年都能昌盛的平安的繁榮下去。”
麥戈明白的點下頭,目光落在場中的一個手拿樂器,頭髮雜亂,赤着上身和臉上圖滿各種顏料的,底下褲衩是一條條的,隨着跳動不時擺動。
看着他不時扭曲的屁股,麥戈都差點笑出聲來了,要不是現場有點嚴肅的氛圍在。
“叮叮叮,噹噹噹,”
兩手舉天,抖動着手中的器具,響起輕脆的樂聲,腳下步子噠噠作響。
不時的做着禱告的動作,不時圍着場中火堆急速走動,嘴中更是念念有詞,聽在耳裡就是嘰哩咕嚕咕哩嘰哩,麥戈根本就聽不懂說的是什麼。
麥戈看得直打嗑睡,這實在太無聊了,就像一個瘋子在場中表情,更可笑的是周圍的人的表情卻是嚴肅無比。
轉頭看了周圍的夥伴,他們同樣有這種感覺。
直到許久後,夜色漸漸地濃了起來。
麥戈五人才擺脫掉了這種令他們全身不爽的舞蹈。
在白髮老者的盛請邀請下,慢步回到他的屋中,他們不得不答應,要不然直得睡大街了。
回去的途中,麥戈一直低垂着頭,沉思着什麼,一個影像忽然從他腦海子一下子飄了過去,他遲疑了一下,皺着頭喃喃的想道:“難道會和這件事有關?!”
“麥戈走快點啊。”他歪着頭,在夥伴們的催促下急速的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