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已經很低調了

咱已經很低調了

薛沛望了望自己房間,確實和當初沒有一點改變……如果真的過了百年,這裡絕不會是這個模樣,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白希在騙她?

可是,她穿越過去的時候,白希應該確實傳送回現代了纔對……難道說!薛沛的雙眸猛然一亮,一個可能性瞬間襲上心頭。

垂下眼眸,薛沛陷入沉思之中,她需要從頭開始理清自己的思緒。而席落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靜靜的等待薛沛想出個結果。

最初她穿越到無名大陸的時候卻是看見了電腦、槍械一系列的現代化物品,假設那些東西確實是白希做的,也就是說白希確實在她之前就穿越到了‘薛沛’的身體裡。

但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也許白希和薛沛在同一時間進行了同一個動作,也就是喝了那杯水,於是產生了某種契機,薛沛穿越到了無名大陸的‘薛沛’的身上。

至於爲什麼是薛沛的靈魂被‘薛沛’的身體吸引,而不是白希,應該是因爲薛沛的靈魂與身體更加契合,而白希的靈魂的去向……誰也不知道。

也就是說,只有白希一個人知道她被驅逐出‘薛沛’的身體之後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既然如此,白希說什麼都基本不會惹人懷疑。

並且,就算是撒謊她回到了現代,並且現代的時間已經過了百年,而她是乘坐時光機回來的,由於無法到現代證實,所以白希的話也不會引起薛沛的懷疑,而白希的計劃從薛沛沒有懷疑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成功了第一步了。

而後來發生的一切,白希步步緊逼,嘴上說着要讓薛沛和她一起回現代,可是白希恐怕也不知道回現代的方法,但是她爲什麼要逼迫薛沛呢?

隨着謎團的解開,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謎團,薛沛不得不先暫時清醒過來。

她剛纔突然間想到,白希說是她把席落送回來的,既然如此,薛沛就要先問問席落是怎麼回來的,再繼續思考。

擡眸看向一旁安靜等待的席落,薛沛開口道:

“哥哥,你是怎麼穿越回來的?”聞言,席落略一思索,隨後彷彿一邊回憶一邊開口道:“我當時是想去找你,然後一個自稱是白希的女人突然出現,讓我和她一起回現代,她說她來自一百年後的未來,但是必須要帶一個現代人才能回去,可是我不相信她,所以就離開了,可是我纔剛剛走出第一步,就彷彿被什麼吸走了,再睜開眼時,我就出現在這裡了。”

聽着席落的話,越聽下去薛沛的腦子就清明一分。

白希來找她還不夠,還要去找她的哥哥……薛沛覺得,白希肯定知道了她和席落是親兄妹,至於是怎麼知道的,就不得而知了。

否則,爲何白希偏偏知道她和席落是穿越過去的,卻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呢?

也就是說,白希的目標就只有她和與她有血緣關係的席落。

可是,這又是爲什麼?薛沛想起席落說的,他是突然被什麼吸走的,難道就像她之前一樣,被那個縫隙吸回了現代?

可是當時白希的表情彷彿早就知道會這樣一般,那又是爲什麼?

等等……薛沛雙眉緩緩皺起。她曾經聽過一個傳說,穿越的人在遇到相應的契機,或者是時間到了的時候,不管自身是否願意,都會回到現代。

並且,那種情況還有一個特別的條件,就是隻有特定的人才能夠回到現代!

她和席落都是在自己不明白或者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強制性傳送回現代的,難不成,她和席落就是那個特定的人?可是這又是爲什麼?

難道說,白希就是因爲知道她和席落是特別的人,所以纔會千方百計地要纏着她,甚至後來纏上了席落?可是白希又是怎麼知道的?薛沛努力地回想着還有沒有關於特別的人的更多的信息,卻怎麼想都是毫無收穫。

腦袋越來越疼,薛沛不得不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而席落早在薛沛沉思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疲憊的閉了閉眼睛,薛沛躺在了牀上。

好累……不知道席沉現在在做些什麼,會不會像她想念他那般想念她?會不會一直都在找讓她回去的方法?嘴角撤出一抹弧度。

如果是席沉的話,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讓她回去的。

她也不能這樣慢騰騰等席沉想辦法,她也要好好準備才行。

薛沛不打算因爲現在的狀況就自甘墮落,相反,薛沛打算在現代大玩特玩一番,免得以後回去了回不來了的話,她可能會感到遺憾的。

於是,一個夜晚就這麼相安無事地過去了,而第二天清晨,在薛沛睜開雙眸的時候,就註定了K國在最近一段時間不會平靜了。

翻身下牀,薛沛在舒舒服服的泡了個花瓣澡之後,大步走進了自己好久不見的更衣室。然而,若是有其他人看見薛沛的更衣室,恐怕會驚得目瞪口呆。

別說薛沛的這個別墅佔地面積不低於六七百平方米,光是一個更衣室,面積就已經有一百平方米了,絕對的超級富豪啊。並且,這座山就是薛沛名下的。

薛沛眼神淡然地掃視着那些琳琅滿目的衣服,沒一件都是價值不菲的高檔貨,每一件就是最潮流的精品,每一件都是世上少有的珍品。

不得不說,薛沛花錢根本就是怎麼爽了怎麼花。

最後,薛沛挑出一套最新款的蛇皮套裝。緊身的皮褲勾勒出薛沛那一雙讓人瞪直了雙眼的修長美腿,貼身的抹胸皮上衣完美襯托薛沛那讓人噴血的火爆身材,外套一件肩頭滿是尖銳的柳丁,並且傾瀉出金色流蘇的皮衣外套,霸氣十足。

將外套直接披在肩上,薛沛打開更衣室內的另一個門,走了進去。

肯定還是會有人吃一驚,這個目測面積絕對不小於五十平方米的房間內,有一面是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高跟鞋,有一面是裝滿了款式不一的華麗珠寶,另一面則是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裝飾品之類的,例如包包、絲巾、帽子、墨鏡什麼的。

美麗的雙眸微微一擡,隨手挑出一雙絕不低於十二釐米高的黑色高跟鞋,高跟鞋的後面全都佈滿了金瑞的柳丁,看起來還有些嚇人,而兩側則是傾瀉着金色的流蘇。

隨手拿了黑寶石系列的首飾帶上,大顆的黑寶石大喇喇地戴在了薛沛的耳朵上,左手的中指也帶上了一個很大的黑寶石戒指,脖子上更是來了一串奪目的寶石項鍊。

順便又拿了一條黑寶石手鍊戴上,薛沛就是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

最後取下一副純黑的墨鏡帶上,視野瞬間變得昏暗,卻絲毫不影響薛沛的視力。又拿了一個黑色的鱷魚皮皮包,將自己的錢夾塞了進去。

薛沛就如此,踩着十二釐米高的高跟鞋,卻沒有引出多大的噪音,邁着慵懶而優雅的步伐,雙手插在褲子的荷包內,姿態慵懶而高貴地跨出了自己的房間。

出了房間,踩着地板上的紅色地毯,薛沛在衆多僕人驚豔的目光中走下了樓梯。

一種僕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着薛沛漸漸消失在轉角的身影,只差沒把眼睛珠子給瞪出來。自家老闆腫麼了?才過了兩天時間就如此大牌……

薛沛直接去了客廳,果然就看到席落翹着個二郎腿,吊兒郎當地看着超大的液晶電視裡播放的新聞。

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席落就知道是自己的寶貝妹妹來了,一個側目,席落本來想調笑兩聲,誰曾想一看到薛沛的形象,席落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咳咳咳……”乾咳了不知道多少聲,席落這才終於喚過了勁來,眼角微微抽搐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薛沛。

雖然自家妹妹穿啥都好看,可是太好看了也不是件好事吧……

這個時候席落不由得想起席沉,若是席沉看到薛沛被一羣如狼似虎的男人圍着,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可是隨即想起現在的情況,席落的眼眸不由得沉了沉。

彷彿沒有看到席落抽搐的眼角,薛沛淡淡的開口道:“我要出門玩玩兒,沒什麼事兒的話就不用浪費電話費了,組織裡的事情我會直接解決的,你就過幾天難得的清閒日子好了。”

說罷,薛沛還沒等席落答應或者拒絕,就已經踩着優美的步伐離去。看着已經消失在大門口的薛沛,席落不由得失笑搖頭。這個妹妹還是老樣子……

我行我素的,狂妄高傲,卻又具有獨特的人格魅力。

出了別墅的大門,薛沛去了停車場,直接將一輛非常氣派的全球限量版最新款的黑色蘭博基尼飛速的開了出來。

這輛車是席落送給薛沛的二十五歲的生日禮物,薛沛特意在車身下面安裝了一排的的紅色的彩燈,甚至給尾燈弄上了迷離效果,一個甩尾,紅色的尾燈劃出一抹美麗的弧度。

因爲性能實在是好到爆了,所以明明需要二十分鐘才能到山腳,可是薛沛偏偏不怕死地來了個超高的速度,僅僅五分鐘就已經融入了車流。

那些被薛沛輕而易舉超越的車輛都多少有些不甘心,可是當車主看到薛沛開着的是全球限量的最新版蘭博基尼時,都不由得貪婪的多看了幾眼。

哪怕這是車流漫漶的高速公路,薛沛依舊不懂得低調,雙手飛快的操縱着方向盤,左拐右拐,以極快的速度不知道超越了多少的車輛,卻引起一陣陣的轟動。

薛沛剛剛離開,一名女僕就來到席落的身邊,開口道:

“大少爺,有一個男人自稱是您的故人,想見您……“

最後,薛沛將車停在了g市最熱鬧的商業區。華麗的車輛閃瞎了不少人的視線,車門打開,引起了無數人的駐足觀望,所有人都想看看是誰買得起這價格過了八位數的車。

一雙酷炫的高跟鞋出現衆人的視線,隨後,一個高挑而火爆的身影闖入衆人的視野,那狂妄的霸氣,驚豔了多少人的視線,吞噬了多少人的心神……

無名大陸,絕情崖的盡頭。

席沉一身紅衣,雙眸冷凝着那個背對他而站立的身影。席沉沒有開口,可是深淺卻破天荒的自己開口說道:

“我……是百年之前的神族聖女,一身白衣傾絕天下,何等高貴炫目,如今,卻只有一襲黑衣遮耳閉目,唯恐被他人認出來。”

說着,深淺緩緩轉過身,一雙深眸望着席沉那閃爍着淡淡的驚訝的眼神,脣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伸手,摘去自己頭上的斗笠,一瞬間,天地失色。

一頭滄桑的白髮在風中飄揚,在悽然的月色下閃爍着蒼涼的光芒,哪怕是一襲黑衣,卻遮掩不住她那謫仙般的氣息,一雙白色的瞳孔溢滿了深邃與蒼然,絕美無雙的臉蛋與薛沛卻有着八分相似,美得驚心動魄。

將那黑色的斗笠扔下懸崖,淺歡看着席沉,繼續開口道:

“如你所想,我便是沛兒的母親,只是如今的我,不過是一縷孤魂,若想出現在青天白日之下,便只有將自己籠罩在黑暗之中。沛兒不知道我便是她母親呢,可是每每看到沛兒的模樣,我卻都忍不住傷心,沛兒的眼眸,和那個人太過相似……”

說到這裡,淺歡的眼眸似乎在瞬間溼潤了起來,一雙水眸噙着淚花,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好不惹人憐惜。

席沉卻一語不發。他當然知道淺歡話中的那個人,就是天煞。這也可以解釋了,難怪昨天天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消失不見。

當初可以說是淺歡害死了天煞,淺歡不原諒自己,情有可原。

就在這時,天煞突然出現在席沉的面前,與淺歡面對面的站着,讓淺歡的身體瞬間僵硬,甚至來不及逃走。

天煞雙眸貪戀地看着那個他日思夜想了那麼多年的人兒,那張絕美的小臉一如當年那般奪目,只是那一頭華髮,卻刺痛了天煞的眼眸。

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天煞的雙眸一如既往地溢滿了柔情,卻又彷彿多了些什麼與衆不同的東西,就像席沉望着薛沛的眼神那般,深邃,噬骨,讓人無法逃離,不想逃離。

就是被那種眼神禁錮了心神,淺歡無法邁出一步,無法逃離。

天煞一步步走向淺歡,向她伸出手,薄脣輕啓,溫柔的聲音緩緩溢出:

“歡兒,我等了你那麼多年,現在,回到我身邊,好麼?”

一句話,卻讓淺歡抑制在眼眶的淚水奪眶而出,淌滿了美麗的臉頰。

沒有人知道淺歡愛天煞有多深,甚至連天煞都不知道,可能連淺歡也不知道。

真正深愛一個人,不是爲那個人捨棄一切,而是捨棄那個人,讓那個人尋找他最想要的,最珍惜的,哪怕他最珍惜的,最想要的並不是自己。

如果未來有一天,那個人摟着他最想要的那個人來到你面前,你可以笑着對他說:其實我愛了你很久,可是我知道我不是你的良人,我愛你,但是祝你幸福。麼?

情到深處,便不再懼怕傷心或痛苦,那種愛,已經摒棄了一切,無可取代,無可涉足,無法改變。也許知道海枯石爛,他依舊在那滿山花海中對你笑,你卻只是爲他傾盡一生的蝴蝶,不求回報,只爲讓他看見你最美的瞬間。

淺歡對天煞的愛,或許就是這麼深,但是也或許不只是這麼深。

所以,現在的淺歡不想逃。然而,淺歡身後的天空卻突然衝出一抹閃電,劃破了寂靜的天空,讓淺歡猛地轉過身,雙眸中滿了悽然與凝重。

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淺歡轉身看向依舊向她走來的天煞,紅脣輕啓,聲音不再陰森沙啞,卻彷彿天籟般動聽:

“天煞,我一直都好愛好愛你,但是,現在我想幫幫沉兒與沛兒,與我們不同,他們可以一直走下去,所以,天煞,我們……來世相見。”

聞言,天煞雙眸猛地一瞪,飛快的衝向淺歡,可是淺歡卻已經快了天煞一步,腳尖輕輕點地,猛地向後一個飛躍,轉眼間已經到達了閃電密集的中心。

席沉依舊一語不發的看着隨着淺歡而去的天煞,耳邊卻傳來淺歡的聲音:

“我的力量無法讓沛兒回來,可是,我可以把你送到沛兒的身邊,我將所有關於沛兒所在的世界的訊息傳送給你,就當做是,母親送給孩子的禮物,一定要讓沛兒幸福……”

當那天雷消失的時候,天地之間,彷彿只有一襲白衣的天煞,一手握着一顆水滴形狀的結晶,靜靜的漂浮在空中。

那顆結晶彷彿擁有生命,緩緩的融入天煞的手心,在天煞的左胸膛凝成一滴美得攝人心神的圖紋,天煞一語不發,只是那張依舊掛着溫柔笑容的臉上,那張似乎永遠溫柔的眼眸,卻不住地溢出滾燙的淚。

歡兒,我也好愛好愛你,我們,來世一定再見……

隨後,席沉猛地擡頭,就看到天空中再次出現一條縫隙,而席沉卻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猛地向縫隙吸去,而席沉也沒有反抗,只是最後望了一眼羣山中那抹孤寂的身影。

他和沛兒,一定不會像天煞和淺歡這般,爲愛而生,爲愛而亡的……

g國,K市的商業中心。

薛沛接受着來自四面八方驚豔而嫉妒的目光,卻依舊面不改色,左手拿着大包小包的的精美袋子,右手拿着最新款的‘愛瘋’手機,撥通了自己手下的電話:

“喂?小一,叫上小二、小三和小四到國際商貿場的珠寶專區來。”

說罷,薛沛直接掛了電話,將價值上萬的手機隨意地扔進了自己的包包裡,邁步進入一個相當氣派的珠寶店。

珠寶店的服務員,一看見薛沛身上那價格昂貴的蛇皮套裝,立刻眼冒金星,閃電般的來到薛沛的面前,畢恭畢敬道:

“歡迎光臨,請問這位小姐,您需要哪種款式的珠寶?”

聞言,薛沛淡淡的掃了周圍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在無名大陸的那一堆的鑽石。不知道現在有木有被人找到呢?

想是這麼想,可是薛沛也飛快的回過神來,邁步走到櫃檯邊,淡然的目光打量着櫃檯裡那看都看不過來的昂貴珠寶。

最後,目光鎖定在一顆戒指上,下巴指了指那枚戒指,服務員立刻心靈會神地將那枚戒指取了出來,同時大誇特誇道:

“這位小姐,您的眼光真是好,這枚戒指是……”

完全無視服務員那賣力地介紹,薛沛認真的打量着手中的戒指。乍一看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如果是有點珠寶認識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枚戒指價格不菲。

光是上面那一顆純度極高的黑鑽石便足以亮瞎不少人的眼球,恐怕還有許多人會在第一時間將它當成黑寶石。

而那黑鑽石也是很大的,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麼大,甚至在外面還圍繞了兩圈小小的黑鑽,指環更是用昂貴的鉑金打造,嘖嘖嘖,這等精品,不買豈不是對不起她的品味?

打定主意,薛沛剛想開口買下,此時另一個聲音卻在不遠處響起:

“啊!二姐,快看,那個女人手上的那個黑寶石戒指好漂亮啊!夠氣派,不如就將那個戒指當做給大姐的結婚禮物吧!”

聞言,薛沛眼眸微冷。那個說話的人聲音發嗲,讓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而且,她們似乎盯上她看中的這顆戒指了……

抿了抿脣,薛沛直接將戒指帶進了自己右手的食指,沒想到大小剛剛好。原本是想戴在左手的,可是左手的中指已經呆了一顆寶石戒指了,而且也是黑色的。

掃了一眼自己帶着非常好看的戒指,薛沛淡淡的開口道:

“這枚戒指,我要了。”說罷,掏出自己的鱷魚皮皮甲,在服務員眼冒金星的目光中,取出一張閃亮閃亮的金卡。

正準備將金卡遞給服務員,可是一張銀卡突然插了進來。

“那個戒指我要了!”

薛沛微微側目,就看到那個聲音發嗲的主人一臉耀武揚威地看着自己。切,小角色也敢在她面前叫囂。剛好,最近她太低調了,準備來此高調的,這個女人剛好送上門來了!

若是席落在場,肯定會大翻白眼。大姐啊,您這身行頭,真的低調了麼?

服務員見女人遞過來的銀卡,雙眼再次冒出金星,可是卻不知道伸手接哪個。畢竟,雖然銀卡比金卡要之前一點,但是薛沛是先來的……

女人的身後倒是站着一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女人,只是,看着女人無理取鬧卻也沒有說什麼,看着就不是個好東西。

然而,那個二姐在看到薛沛一身高檔蛇皮的時候,眼中閃過輕輕地妒忌,卻被薛沛瞬間捉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然而,還沒等薛沛出招,四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珠寶店的門口。

每一個男人都樣貌英俊,身材偉岸挺拔,身上的西裝更是價格不菲,惹來無數女子的頻頻回頭。就算是二姐,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女人更是直接看呆了。

而那四個男人直接走向薛沛,這一幕,讓二姐的眼裡再次閃過妒忌,卻又帶着幾分嘲諷。原來這個女人只是個被包養的踐人……

然而,下一秒二姐卻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爲那四個男人均是恭敬地低頭,道:

“老闆!”

轟隆隆!二姐和那個女人彷彿如遭雷劈一般,僵在了原地。那四個衣着氣派的大帥哥居然稱呼那個女人是老闆!?難道那個女人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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