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在讚賞和支持着葉曦玥的所作所爲。
就連精靈老祖,面對自己族中的巫師被凌虐,他都莫名覺得爽。
“知道這是什麼嗎?”薄野子墨在旁開口。
精靈老祖瞥了他一眼,“玩唄。”
“雖說這丫頭玩起來是有點殘忍,有點狠,不錯確實挺好玩,至於我們身爲旁觀者感覺到爽,你知道原因嗎?”
“說重點!”
“這就是好人看着壞人得到了懲罰之後的痛快。”
“我們是好人,巫師是壞人?”
“不然呢?”薄野子墨反問。
精靈老祖:“剛纔是誰說巫師是自個的娘來着?”
“剛纔還有句話我需要重複一遍:她不把我當兒子,我何必把她當母親?”
精靈老祖豎起大拇指,“你贏了。”
薄野子墨得意揚眉。
幾個人在旁邊看的爽,無雙打的也爽,沉寂了許久,在密室裡憋了兩天,困了兩天,被施以酷刑,全身是血,最最最可惡的是巫師給她下了禁術,給她的腦子裡嵌入了一段‘骯髒可怕痛苦’的記憶,這段記憶,每一天反覆折磨着她,她曾想着墮落過,放棄過自己……
幾個人完全被葉曦玥和南無雙的行動樂壞了。
就連冷酷淡漠的凰君夜都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北宮妖側目瞧見他眼中的笑意,心頭微微一跳,那個堅韌絕美的少女,爲何自己總是忍不住的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巫師的慘叫響徹這方天地,終於南無雙虐爽了,將水晶匕首交給葉曦玥,並且擦乾淨了上面的血跡。
巫師站着,自始至終都沒有倒下去,不是因爲她堅強,而是因爲南無雙不讓她倒下去,傷口,只有用力站着,纔會更疼。
沒有人會比她深有體會。
“葉曦玥……”嘶啞的聲音從巫師的嘴巴里飄出,她像是經受了一場生死磨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然而有一個地方,誰都沒有去觸碰。
她的臉。
她的臉上依然帶着黑色的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樣的裝扮是精靈族的女巫特有的裝扮。
“巫師還有哪裡覺得不夠舒服,需要再加上幾下?”
巫師眼底閃過一絲疼意。
葉曦玥頓時輕笑出聲。
巫師眼神逐漸變冷,“葉曦玥,你有你的王牌。”
“所以?”
“我有我的王牌。”頓了頓,巫師忍着全身的疼,提起了力氣開口:“你的王牌是邪帝、是老祖、是你自己,而我的王牌……是你意想不到的。”
“我知道你的王牌是什麼。”
巫師冷笑,帶着輕蔑,“你知道?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是行不通的,你要知道,姜永遠是老的辣。”
“你的王牌是——你的臉。”
巫師笑意猛然僵滯,眼神帶着深深的吃驚與錯愕。
葉曦玥纖眉動了動,“你的神情告訴我,我說對了。”
“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聰明啊。”葉曦玥氣死人不償命,“剛纔巫師可是說了,我在你面前耍小聰明是行不通的,非常不好意思,我就是比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