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簡稱爲“魯”,省會濟南。???先秦時期隸屬齊國、魯國,故而別名齊魯、東魯。
直到那些黑衣人出現,司徒軒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陷入危險之中。可以一切已經遲了。“二位王爺,我們已經等待你們多時了。”濃烈的殺氣包圍着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司徒浩一襲白衣,一陣微風,他如墨玉般的髮絲在風中飛舞,看起來是那樣的唯美,可是,他身上去散發着嗜血的殺氣,讓周圍的黑衣人不禁打哆嗦。
“取你二人性命的人。”爲首的黑衣人再次開了口。“好大的口氣啊,本王倒要看看你們有何本事。”說着,他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光幕斬滅了激射而來的虹芒,化解了殺身之噩。而後長劍揮灑,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彷彿要與天上劈落而下的閃電連接到一起。
司徒軒,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冬天裡的寒風,冰冷刺骨。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否則,本王定要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司徒軒收起自己那放蕩不羈的模樣,眼神凌厲的射向身旁的黑衣人,彷彿他說錯一個字,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是…是……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派我們來的,她說,她要你們全都死於意外。”“你們?還有誰?”
司徒浩的心裡隱約猜到了,尹如雪既然派人來殺自己,那肯定會派人殺四弟的。“是,逸王與逸王妃。”真的是他們,那他們現在?司徒浩不敢再往下想,他有些害怕了。“求王爺放了我們吧。”那黑衣人乞求。“現在知道求本王了?不過本王反悔了。說實話,本王最討厭那些貪生怕死之人。“
就在那黑衣人沒反應過來時,司徒軒已經將他了結了。”我們趕緊去江南。“司徒浩催促,也不知四弟他們現在如何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姑娘,你的餛飩好了。“那位大叔將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端到如沁面前。”好香啊!“說着,拿起手中的湯勺舀了一口湯送進嘴裡。司徒逸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如沁,她好美,要不是現在在外面,他真想一親芳澤。想着,他竟不由得真的親了。
”餛飩再香,也沒有你香。在我心裡,你纔是最香的。“如沁聽到司徒逸的深情表白,面露紅暈,要不要這麼煽情啊?”喂,旁邊還有行人呢?“如沁怪嗔的說道。”好了,快吃吧,不逗你了,等會我帶你去看燈會。“司徒逸滿是寵溺的看向如沁。
”燈會?“”嗯,我知道,在現代你最喜歡看的就是燈會了。“司徒逸說道,在現代,雖然也會有什麼燈會之類的,但是去看的人去並不多。不是大家不喜歡,而是舉辦方弄不夠吸引人。”好啊,“如沁將兩碗餛飩都給吃了。”謝謝大叔的餛飩,“
京都元夕
(元)元好問
袨服華妝着處逢,
六街燈火鬧兒童。
長衫我亦何爲者,
也在遊人笑語中。
上元燈節,爲未婚男女相識提供了難得的機會,傳統社會中不允許出外活動的年輕女子也可以在這一天結伴遊玩,上元夜賞花燈正是一個交友的機會,未婚男女藉着賞花燈也順便可以爲自己物色對象。
燈節期間,正是男女青年與情人相會的好時機。
上元燈節,遠遠的望去,江南城裡人山人海,目之所及,亮若白晝。
司徒逸緊緊的握着如沁的小手穿梭在人羣中,走馬觀花。“好美啊,”如沁不禁讚歎出聲。
城裡的街上,一羣文人正圍着花燈猜着謎語。如沁失望的搖搖頭,謎語她不精湛但是吟詩作對她倒是可以的。”你們聽說了沒?城東石堡主的女兒今天招親,聽說只要能夠作出一首能夠讓他女兒滿意的詩就有機會成爲他家的女婿。“”怎麼可能?“另一人不相信。
”有這等事?不如我們也去看看。“以一首詩定終生,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呢,正好趁這次機會見識一番。”走吧,“”這位大哥,那城主女兒真的要一首詩定終生嗎?“司徒逸問道。”是啊,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好了,不說了,詩會就要開始了。“
司徒逸與如沁相視一眼,隨即默契的往那城東走去。”哇,堡主女兒好美啊!“一男子讚美。”要是那美人是我的就好了。“又一位眼神充滿慾望的男子說道。“
人羣中,如沁與司徒逸看着那站在閣樓上的女子。柔情綽態,媚於語言。淡紫色盤領窄袖,上鑲有紫色花紋,腰間用粉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優美的蝴蝶結,顯出了身段窈窕,還給人清雅,高貴的感覺。
雲髻霧鬟,斜插金廂倒垂蓮簪,鑲鑽的銀色流蘇,閃閃發光。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細腰雪膚,肢體透香,蓮步小襪。一襲透着淡淡紫色的平羅裙,長及曳地,無一朵花紋,只袖口用品紅絲線繡了幾朵半開未開的夾竹桃,乳白絲絛束腰,手挽屺羅翠軟紗。
垂一個小小的香袋並青玉連環佩,益發顯得身姿如柳,大有飛燕臨風的嬌怯不勝。肩披寬長的極近透明的白色雲肩,一舉一動皆引得雲肩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這位小姐好美啊。“如沁自認爲見過的美女無數,但是從沒見過這麼美得美人。”是啊,的確挺美的,不知哪位幸運的男子能夠娶到她。“司徒逸看着閣樓上的女子,淡淡的說道。”不許看着我以外的女人。“如沁的醋罈子翻了。
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花搖情滿江樹。
“小女名叫石戀月,今年二七,這一生唯一的願望只想找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人過一輩子。”石戀月清冷的聲音響起。“戀月?這名字不錯啊。”人羣中有人讚道。
“身爲戀月的父親,我先說一下以詩定終身的規則。首先,在場參加的男子必須是未婚,而且,參與者必須在二十五以下。第二,不可抄襲別人的作品。第三,也是最爲重要的一點,這一點也是我身爲戀月父親最希望的。那就是,不管等會被選中的是你們中的哪一個,你們都得考取功名。好了,現在,招親開始。”
“我先來,”第一個出場的是一位武者。唸的是晏殊的《蝶戀花》。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石戀月失望的搖搖頭。
第二位出場的是一位落第的書生。黃景仁的《綺懷詩二首·其一》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爲誰風露立中宵。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第二位也落選了。
第三位出場,只那模樣,石戀月就直接拒絕了。眼看着參與者越來越少,石戀月的心中更是五味扎陳。難道以詩定終身就那麼難嗎?一旁的石傲天看着底下被女兒拒絕的男子,心中一陣淒涼,難道女兒的親事?想到這?他再次嘆氣。
“上邪!
我欲與君相知,
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
江水爲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
司徒浩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石戀月看着人羣中突然出現的俊美男子,清冷的臉上頓時出現紅暈,嬌羞的不說話。“公子叫什麼名字?可曾娶妻,今年多大了?”石傲天見女兒面露嬌羞,知道這是女兒看上的人。開口問道。
“司徒浩,不曾娶妻,今年十八。”司徒浩字字鏗鏘。衆人看着眼前俊逸的兩位男子,有的羨慕,有的不屑,也有的在心中苦笑。“戀月想問公子幾個問題。”石戀月的聲音已恢復之前的冷漠。“姑娘請問?”司徒浩溫潤的聲音響起。“公子可願意娶戀月爲妻?”
問這句的時候,石戀月的臉再次不爭氣的紅了。“不願,”司徒浩冷聲拒絕。不願,衆人聽他這麼說,都不禁想給他一巴掌,不願,不願你爲何來與我們搶美人。
“理由是?”石戀月聽他拒絕,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我不希望自己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過一輩子,強求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司徒浩淡淡的說道,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當他說這句話時,心中的孤寂與苦澀。石戀月將司徒浩的表情盡收眼底,自信一笑。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石戀月自信一笑。“但願你不會失望。”司徒浩看着石戀月執着的眼神不忍再拒絕。“那以後,我就跟着你了。”石戀月已從樓閣上來到了司徒浩的面前。石傲天看着女兒,深深嘆了口氣,女兒的婚事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
“想跟我也行,從今以後你必須要學會煮飯燒水洗衣服。”“好,”司徒浩想讓她知難而退,可石戀月似乎認定他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既如此,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司徒浩未的妻子了。戀月,這是我七弟,司徒軒。”司徒浩大方的向她介紹着司徒軒。
“七弟好,”石戀月甜甜一笑。“爹,你快來啊,”聽到女兒叫自己,石傲天趕緊來到女兒身邊。“司徒大哥,七弟,這是我爹,石傲天。”“岳父好。”司徒浩禮貌的打招呼。“司徒,我將女兒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啊!”石傲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快看,是三哥和七弟。”如沁指着前方一襲白衣的司徒浩和司徒軒,欣喜不言而喻。“三哥,七弟。”如沁二人向司徒浩兄弟走來。“四哥四嫂。”司徒軒看着結伴而來的司徒逸如沁,高興不已。今晚真是好事連連啊!
“未來嫂子好,未來嫂子,我是如沁,這是司徒逸。”如沁看着石戀月,心中說不出的激動,因爲司徒浩終於要娶妻了。“你好,”石戀月微笑着伸出手。兩個女人對視一笑。“謝謝各位來捧場,等小女大婚,本堡主宴請大家提前喝喜酒。”
“恭喜石堡主,石小姐喜得佳婿。”原本很多人心裡不快,可是聽到石堡主邀請他們喝喜酒,心裡的不快立即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