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120

上次被困的時候,他確實是冒着生命危險跑了出去,而且也知道當晚一整晚都是穆瀟瀟和古巖溪在一起的,一開始知道的時候當然不高興。

不過在穆瀟瀟得救之後的這幾天,顧淮柯高興的發現,就算沒有人提醒她,穆瀟瀟好像也不願意和古巖溪主動接觸了。

其實在穆瀟瀟的身邊還是安插了不少的顧淮柯的眼線的,雖然這樣不對,但是也是爲了保護她的安全,知道她的動向,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就是穆瀟瀟的這一改變,讓顧淮柯心情大好,雖然不敢保證的,但是他已經能夠感受到,穆瀟瀟和古巖溪之間似乎真的完了,自己什麼都不用做,終於可以拔出心中的這一根釘子了。

穆瀟瀟和古巖溪真愛的事情,一直在他心中生根發芽,變成了他和穆瀟瀟之間最深的芥蒂,雖然現在也不能肯定兩人之間是否已經斷了關係,至少這一結果他已經很滿意了。

等了一會,穆瀟瀟終於出來了,全身雪白色運動服,白色運動鞋,整個人和 衣服一樣,純潔的不帶一點瑕疵,堪稱完美。

顧淮柯就這樣傻傻的看着她,似乎覺得現在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新娘,守護了那麼多年,雖然時時壓抑着,但是每時每刻,都有這種和她廝守一生的衝動。

穆瀟瀟被他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臉有些微微的紅,“顧淮柯,你看我幹什麼,沒看過嗎?”

顧淮柯知道她在開玩笑,所以也沒不高興,而是點了點頭,“以前的你我倒是看過,不過現在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穆瀟瀟不着痕跡的摸了摸肚子,怕顧淮柯看出了端倪,不過月份比較小,她也不顯懷,不能被發現呀,瞬間嚇得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剛纔穆瀟瀟還一副跟着自己走的架勢,這會不僅是動作,就連表情都僵住了,顧淮柯忍不住笑了笑,又摸了她的頭髮一下,“傻丫頭,愣着幹什麼,我覺得你好像這段時間突然長大了,很有女人味。”

這句女人味真是要把人震驚死了,顧淮柯現在越來越會語不驚人死不休了,可把自己整迷糊了。

看顧淮柯紅着臉愣在原地,顧淮柯很慶幸,經過了這麼多,她還是自己心中最喜歡的那個小妹妹一樣的女孩,點了她的鼻尖一下,“好了,不逗你了,怎麼和以前一樣,說什麼話都當真。”

“哦。”穆瀟瀟傻傻的點頭,然後隨着古巖溪的步子下了樓。

今天何靜難得休息,這段時間可把她累壞了,公司出現問題,她聯合在國外的顧父一起折騰了好久,總是弄好了,可是她人也累壞了,所以要馬上休息一陣子。

看見兩個孩子下樓,本來她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的,這會目光全都被他們吸引過去。

顧淮柯腳步輕鬆,穆瀟瀟有點謹慎,一個一身白襯衫藍色牛仔褲,一個一身白色運動服,關鍵是青春洋溢,看起來就跟一幅畫那麼美好。

“你們兩個,小心一點步子,可別摔倒了。”何靜說出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個母愛氾濫,氾濫到多管閒事的母親,就是看見她們正常走路,也害怕會摔倒。

顧淮柯一看媽媽說話,立即帶着穆瀟瀟快步走過去,“哈哈,媽媽,我們兩個現在都特別健康,摔一下也沒事。”

何靜打了顧淮柯的手背一下,“你是哥哥,你得照顧瀟瀟,怎麼帶着她一起胡鬧,小心一點。”

“好,媽,我知道了,我帶瀟瀟去放風箏,你去不去?”顧淮柯覺得何靜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如果能和兩人去的話,也算是放鬆了。

何靜一看這兩個孩子好不容易有機會親近一下,其實心裡還是很開心的,不過他們之間雖然有代溝,但是她基本的道理還是知道的,那就是不能當電燈泡。

“我去幹嘛,算了,我一個老年人不跟你們摻和了,別到時候玩不盡興再賴上我。”何靜開玩笑的說道。

剛剛一直在旁邊的穆瀟瀟沒有說話,因爲她覺得說的越多就越容易暴露,所以什麼都沒說,這會聽說可以讓何靜去,其實她倒是覺得多一個人挺好的,和顧淮柯在一起,雖然他沒覺得什麼,但是自己還是比較尷尬的。

“乾媽,就一起去吧,我也想讓你一起去。”穆瀟瀟拉起何靜的手開始撒起嬌來。

“你這孩子,你們年輕人出去玩,帶我幹嘛,我可不會再找沒趣,再說一會我約了你們張叔叔談生意,恐怕想走也走不了,你們去玩吧,不用管我。”既然真的是有不得已待着的理由,穆瀟瀟只好跟着顧淮柯,兩個人一起去了。

臨走的時候,何靜還把兩人送到門口,還一直囑咐顧淮柯,“兒子,照顧好瀟瀟妹妹,我給她帶的藥別忘記吃,而且帶的衣服,冷的時候記得披上。”

眼看自家老媽有喋喋不休的架勢,顧淮柯趕緊快步走,“好了,媽媽,我知道了。”

看着媽媽一副關切備至的架勢,他就更加堅定了信心,一定要讓穆瀟瀟最後嫁給自己對待她現在顯然依舊就當兒媳婦加女兒了,身爲兒子,顧淮柯怎麼好讓母親失望。

上了車,穆瀟瀟坐在後面,靠着車窗 一直在往外看,顧淮柯知道她現在正在恢復期,所以怕她不喜歡鬧,就兩個人,自己負責開車。

通過後車鏡也看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情緒,只是心裡有些着急,有的時候,顧淮柯的想把這個世界最好的都給她,只是他,卻不是穆瀟瀟想要的。

顧淮柯勉強擠出來一個微笑,他告訴自己,都會過去的,這一切的一切,終究都會過去的。

古巖溪不過是穆瀟瀟人生中的一個歧途,走錯了路再回來就可以了,不會有事的。

很快到了公園,顧淮柯很快把風箏放了起來,穆瀟瀟因爲身體不好,所以就在一旁看着,在休息區,不小心看到了一本雜誌。

那雜誌上的照片,竟然就是古巖溪,那一瞬間,穆瀟瀟不得不認爲,這是上天在跟她過不去,明明已經想要逃開,但是還是會遇見。

那雜誌看起來好像剛纔的人落下的,或者是看完扔掉的,雖然穆瀟瀟告訴自己,不要去看,然而目光還是會不小心飄過去。

上面的文字似乎說古巖溪是商界新秀,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也許他已經蛻變了,變成了自己陌生的,不知道的樣子。

風箏線斷了,顧淮柯立馬回頭看了一眼穆瀟瀟,她馬上目光收回來,而後皺着眉頭看着他,似乎在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淮柯並沒有看到雜誌,而是楞了一下,因爲她在穆瀟瀟的目光裡看到了躲閃,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自己一樣,然而他還不能問,所以也只有笑了笑,“我去換一個風箏,這個壞了 。”

“好。”穆瀟瀟也反應了過來,笑着點了點頭。

古巖溪走了,這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考驗,終於她還是沒忍住,拿起了那本雜誌,除了那張照片,竟然連這本高端財經雜誌的封面都是他。

這纔多長時間,古巖溪執掌公司的日子相比心裡一默唸就能數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這麼大的本領,雖然他的能力穆瀟瀟從來沒有懷疑過,不過這是不是也發展的太快一點了。

趁着顧淮柯還沒有回來,穆瀟瀟開始仔細看了起來,上面描述的是,古巖溪執掌公司的這段時間,提出了很多新的思路,並且將本來岌岌可危的古家拯救,如今已經煥然一新。

上面還有古巖溪的專訪,照片上的他,帶着金絲眼鏡,梳着狼奔頭,穿着一身合身的合身西裝,青色橫紋襯衫,黑色西服,看起來已經重生爲一個商界精英。

他還那麼小,卻已經在這麼短時間內有了這樣的進展,穆瀟瀟看在眼裡,還是很開心的,又帶着一份欣慰,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準的,真的沒有看錯。

他的人生,註定以後沒有自己的參與,想到這裡,雖然有一點心酸,但是還是很高興看到如此的他。

看着那本雜誌,穆瀟瀟不知道怎麼就生出來一種類似於愛不釋手的情緒,顧淮柯剛買完風箏回來,就看見她衝着一本雜誌傻笑,而現在已經家族事業,走進商界的他知道,這期雜誌的封面和中心,是古巖溪。

本覺得自己會嫉妒的,在面對穆瀟瀟的問題上,他早已經不像是他了,但是卻沒有,內心生出的全是無奈,那種愛而不得的無奈,甚至他覺得,似乎得不到也沒有關係,只要能看見她開心就好。

這樣的笑,顧淮柯可是很久沒有看到了,她笑的如此沒心沒肺,如此情動,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就這樣傻傻的站着,拿着一個剛買的風箏,他知道,風箏不如古巖溪更能吸引穆瀟瀟的目光,他現在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就是想讓她開心,但是穆瀟瀟好像並不是真的開心。

第五卷_157第六卷_161第五卷_132第五卷_138第四卷_129第八卷_259第八卷_263第六卷_167第一卷_035第二卷_058第八卷_188第一卷_044第八卷_248第三卷_093第八卷_203第一卷_028第一卷_035第二卷_062第一卷_019第二卷_067第八卷_257第五卷_137第二卷_073第六卷_171第一卷_026第四卷_127第一卷_044第五卷_141第三卷_097第五卷_155第三卷_104第一卷_027第八卷_257第八卷_197第三卷_097第一卷_021第八卷_232第四卷_122第八卷_194第六卷_176第三卷_093第八卷_264第八卷_262第八卷_198第一卷_043第三卷_098第四卷_126第六卷_179第一卷_026第六卷_173第一卷_042第三卷_101第三卷_109第八卷_220第一卷_044第一卷_045第八卷_211第八卷_249第一卷_035第六卷_186第八卷_199第八卷_219第八卷_215第一卷_034第八卷_250第五卷_153第一卷_009第六卷_169第一卷_026第八卷_250第八卷_200第八卷_198第八卷_261第五卷_147第一卷_017第三卷_112第八卷_203第八卷_233第三卷_084第一卷_031第五卷_142第一卷_032第二卷_074第三卷_085第八卷_222第五卷_144第一卷_044第五卷_157第六卷_165第二卷_066第四卷_129第八卷_190第二卷_071第八卷_253第一卷_032第八卷_198第八卷_261第八卷_260第五卷_137第八卷_228
第五卷_157第六卷_161第五卷_132第五卷_138第四卷_129第八卷_259第八卷_263第六卷_167第一卷_035第二卷_058第八卷_188第一卷_044第八卷_248第三卷_093第八卷_203第一卷_028第一卷_035第二卷_062第一卷_019第二卷_067第八卷_257第五卷_137第二卷_073第六卷_171第一卷_026第四卷_127第一卷_044第五卷_141第三卷_097第五卷_155第三卷_104第一卷_027第八卷_257第八卷_197第三卷_097第一卷_021第八卷_232第四卷_122第八卷_194第六卷_176第三卷_093第八卷_264第八卷_262第八卷_198第一卷_043第三卷_098第四卷_126第六卷_179第一卷_026第六卷_173第一卷_042第三卷_101第三卷_109第八卷_220第一卷_044第一卷_045第八卷_211第八卷_249第一卷_035第六卷_186第八卷_199第八卷_219第八卷_215第一卷_034第八卷_250第五卷_153第一卷_009第六卷_169第一卷_026第八卷_250第八卷_200第八卷_198第八卷_261第五卷_147第一卷_017第三卷_112第八卷_203第八卷_233第三卷_084第一卷_031第五卷_142第一卷_032第二卷_074第三卷_085第八卷_222第五卷_144第一卷_044第五卷_157第六卷_165第二卷_066第四卷_129第八卷_190第二卷_071第八卷_253第一卷_032第八卷_198第八卷_261第八卷_260第五卷_137第八卷_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