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21

“呦,還真有人自己罵自己是狗的。”穆瀟瀟慢條斯理的說道。後面的小護士忍不住又笑了。路菲自視甚高,兩次被個小護士嘲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大老闆在這,那個小護士真想鼓鼓掌。

這個路菲,每次來醫院都是一副總裁夫人的嘴臉,驕傲的跟孔雀一樣。明裡暗裡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看到她吃癟,護士心裡自然是愉快的。

看到護士不然再笑,路菲這才悻悻然的又向古溪巖靠近了一點。一副泫然欲滴的樣子。

古溪巖皺了皺眉,路菲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讓他有些不適應。

“好了,推我回病房吧。”古溪巖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爲路菲打抱不平的打算。

路菲知道古溪巖的脾氣說一不二,不甘心的瞪了一眼房裡的人,還是聽話的推着古溪巖回病房了。

一到病房,路菲就嘟起豔紅的嘴巴,不滿的說到:“溪巖哥,你看那個女人,也太囂張了,當着你的面都敢罵我是狗,明顯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嘛。當初那麼求你,還不是爲了救她那個野種?現在手術做了就過河拆橋…….”

路菲是故意提起穆瀟瀟的兒子,上次她在病房裡聽到穆瀟瀟說那個野種竟然是古溪巖的兒子,而現在古溪巖的的態度又讓她捉摸不透,她這個時候提起來就是爲了試探古溪巖。

古溪巖聽到“野種”兩個字,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覺得有點刺耳。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

路菲存着什麼心思,他一目瞭然。只是她這點小聰明,擺在自己面前,明顯不夠看。

就算要報復穆瀟瀟,也是他自己想要報復才行。他古溪巖要怎麼做,容不得別人指手畫腳。

縱容了路菲三年,無非是覺得她跟當初的穆瀟瀟有幾分相似,又比其他的女人聽話而已。

可笑的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毫無自知之明。

現在竟然想挑撥離間,或許是時候該讓她清醒清醒了。

“我怎麼做,需要聽你的嗎?”冷淡的聲音,帶着濃濃的不悅。

路菲慌了神,她也知道古溪巖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自己之所以能在古溪巖身邊留這麼久,就是因爲她聽話,懂得隱藏自己的野心而已。

“溪巖哥,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啦!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甜膩的聲音帶着些許恐慌。穆瀟瀟,都是因爲這個女人的出現。路菲心裡惡狠狠的詛咒。

隔壁病房的氣氛,顯然不知道好了多少。

“淮珂哥,我到底睡了幾天了?艾溪怎麼樣了啊?我不在他有沒有害怕?”古溪巖和路菲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特別是路菲的出現,讓穆瀟瀟想起婚禮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神色有些鬱郁的。

“別緊張,你只睡了三天,艾溪那邊手術很成功。他知道那天你受傷了,我跟她說你在醫院養傷,並沒有告訴他你昏倒了。”顧淮珂知道她憂心艾溪,也不再逗她了,“對了,剛纔古溪巖讓你別忘記答應他的事情,你到底答應他什麼了?”

顧淮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本來想等穆瀟瀟自己說,可是剛纔古溪巖的態度讓他實在有些擔心。

“沒什麼,我只是答應他不離婚。”穆瀟瀟淡淡的說道。

“…….”顧淮珂無語了,有些啼笑皆非,如果他跟穆瀟瀟真的是兩情相悅,那他這招確實是最好的報復,可是他們兩個明明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彼此只是把對方當成兄妹而已。“所以他還是以爲你喜歡的是我,以爲艾溪好了你就會跟他離婚回到我身邊?這就是他的報復?”

他實在想不通,爲什麼古溪巖一直認爲穆瀟瀟喜歡的是他?就這種智商他到底是怎麼把協盛集團做的這麼大的?早在八百年前他就認識穆瀟瀟了,如果穆瀟瀟喜歡的是他,還有他古溪巖什麼事兒啊?

摸了摸鼻子,顧淮珂吶吶的說道:“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穆瀟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覺得穆天成會放過我們嗎?”想起穆天成,兩個人的臉色不禁都有些沉重起來。

穆天成又多麼瘋狂他們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在穆瀟瀟剛剛回到H市就偷偷挾持穆艾溪了。

穆瀟瀟把那天的事情,包括穆天成說的話全都告訴了顧淮珂,顧淮珂捏緊拳頭狠狠的錘了一下病牀,罵道:“這個畜生。”

穆瀟瀟不想顧淮珂太過擔心,遂轉移話題,“淮珂哥,艾溪在那個病房,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他現在剛剛做完手術,還在重症監護室裡面,我帶你去看看吧。”顧淮珂也知道穆瀟瀟勢必是要親自去看一眼艾溪纔會放心,也不再勸她。

小心的攙扶起穆瀟瀟,畢竟失血過多,又躺了好幾天,穆瀟瀟剛一接觸到地面,腦筋裡面天旋地轉,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倒。

“小心。”幸好顧淮珂扶着她下牀的,第一時間僅僅的扶住了她。

“我沒事。”穆瀟瀟咬了咬發白的嘴脣。

顧淮珂也知道她躺了幾天,身體虛弱,這是正常現象。

慢慢的扶着她去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

來到重症監護室的病房,探病時間已經過了,醫生只准他們在外面看看小艾溪。

兩個人就這樣透過玻璃,看着病牀上的小艾溪,他渾身連接着儀器,鼻子上還插着氧氣管,小小的臉上一片蒼白。可能是身體太過虛弱,靜靜的躺在那裡,如果不是儀器上面的數據顯示他只是睡着了,穆瀟瀟都要以爲…….

眼淚靜靜的順着臉頰流下來,穆瀟瀟心中不斷的說,艾溪,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等你好起來了,媽咪帶你去遊樂園玩,你就可以盡情的跳,盡情的跑了。等你好起來,媽咪陪你去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

穆瀟瀟就這樣一直在外面看着。

好半響,顧淮珂才輕輕的說道:“走吧,瀟瀟,艾溪手術很成功,他現在只是睡着了。等過兩天他轉到普通病房,你就可以一直陪着他了。你現在身體也虛弱,需要休養。你也不希望到時候艾溪醒來了自己因爲身體垮了無法照顧他吧?”

穆瀟瀟知道顧淮珂說的是實話,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任由顧淮珂扶着她準備回病房。

走到一半,穆瀟瀟突然想起祈醫生幫艾溪做了手術,自己一直在昏迷中,卻沒有去感謝一下他。畢竟之前他只是礙於古溪巖的命令不敢幫艾溪做手術,穆瀟瀟很理解他。不管怎麼說,艾溪現在手術做的這麼成功,作爲母親,她也確實是要去感謝一下他的。

顧淮珂從小就知道穆瀟瀟性格倔強,她決定的事情,一半都不會輕易更改,更何況如果不是穆瀟瀟這幾天昏迷不醒,他也想親自去感謝一下祈醫生,紅包他都放在口袋裡面揣了幾天了。

兩個人又轉變方向,向祈醫生的病房走去。

“叩叩”顧淮珂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溫暖的聲音。

穆瀟瀟跟顧淮珂推開門走了進去。

祈醫生正在脫掉身上的白大褂,俊秀的臉上帶着些許疲憊。剛剛經歷了一臺八個小時的手術,累是必然的。

看到眼前進來的兩個人,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瞭然。

對於小艾溪,他印象深刻。除了因爲大老闆竟然親自過問一個小小的孩子的手術,更多的是因爲這個孩子,少有的乖巧。比起大多數被家長寵壞的孩子來說,三歲的他反而更加懂事,自己身體不好竟然還知道安慰同樣生病的小朋友。這樣的孩子,別說是當父母的,就算自己這樣見慣了生死冷心冷情的醫生,也對他存着一絲憐惜。

他都已經安排好了他的手術,不知道爲什麼大老闆會禁止他給這個孩子動手術。說實話,他有些進退兩難,就算不是出於醫生的責任,他也是想要救這個孩子的。只是這個社會,本來就是權勢最大的社會,他不得不遵從,除非他不準備當醫生了。

他也充滿無奈,甚至對自己的信仰都有些懷疑起來。

只是沒想到,峰迴路轉,就在他還在糾結的時候,大老闆又親自命令院長抱着已經昏迷的孩子讓他馬上做手術。並且丟下一句“無論如何要治好他”。

祈醫生充滿困惑,隱隱覺得可能跟孩子的母親有關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是醫生,對一個醫生來說,最大的職責就是救人。

之前就準備着手艾溪的手術,他對艾溪的情況瞭如只掌,先天性膜部室間隔缺損,室缺無法自行閉合,本來這種狀況缺損,應該是隨着年紀的增長,慢慢會有閉合的可能。可是小艾溪的情況正好相反,隨着年齡的增長,又漸漸加大的趨勢,這種異常,在醫學史上比較少見。因爲害怕誘發細菌性心內膜炎,醫生的建議都是早點手術,避免更嚴重的情況,可是所有的醫生因爲小艾溪的異常,根本就不敢動手術。

只有祈醫生曾經治癒過一例這樣的病症,輾轉之下,穆瀟瀟就帶着艾溪過來求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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