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_170

她更用力了幾分,痛得穆瀟瀟喊出了聲。

艾溪在屋子裡聽到了響動,連忙跑了出來,一把推開她:“你個壞女人,你放開我媽咪,你個壞女人!”

艾溪畢竟是個小孩子,又怎能奈何得了路菲,對於艾溪推搡着她完全不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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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溪,媽咪沒事,別擔心。”穆瀟瀟忙拉住了艾溪,這種時候艾溪不要出面的好,她怕路菲傷了艾溪。

轉而,她用力的甩開了路菲的手,眼神堅韌,面上沒有絲毫的懼色:“路菲,你太過分,巖溪不回來不都是你的願意,你以爲用錢就能捆綁住一個男人?”

“他是一個男人,不是你圈養的寵物!他有尊嚴的,他也有自己的思想,你逼迫他跟你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的他的感受?”

說到底,她不覺得路菲喜歡古溪巖,她不過就是個自私的女人,爲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慾,絲毫不顧別人的感受!

“穆瀟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路菲花容失色,整張臉還帶着精緻的妝容,卻已經失了色彩。

她只是單純的想和古溪巖在一起,僅此而已,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永遠在一起,沒有穆瀟瀟沒有艾溪,只是他們兩個人!

不得不說,穆瀟瀟的話雖然難聽卻觸動了她的心扉,以前一直是古溪巖在主導着,他一個人的時候把她帶在身邊,想要寵她的時候把她捧在手心。

但是自從穆瀟瀟回來後,他就一腳踢開了她!她現在不過是反過來了而已,只是把那根主導的線握在手中,讓他沒有機會再踹開自己,讓他永遠在自己的身邊,她這麼做有什麼錯!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這些全都是我的真心話而已。”穆瀟瀟要不是顧及艾溪,她定不會像一顆軟柿子一般任由路菲揉捏。

是可忍孰不可忍,只要傷害到艾溪的地方她絕對不會退讓半步,絕不!

“你個賤人!”路菲想也不想,擡起手就是一耳光。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穆瀟瀟反倒笑出了聲:“怎麼,惱羞成怒了?你不也覺得你做得過分嗎?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子,別說讓巖溪喜歡你,要不了多久巖溪就會把你趕出家門你信不信!”

她不怕死的挑釁路菲,她這條命要不要都罷了,從小沒少受欺凌,她要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艾溪,僅此而已。

“你個壞女人,你不能再打媽咪了!”艾溪眼尖的見路菲又擡起手來,立馬拽住了她的衣角,又踩在了她的腳背上。

路菲被他踩得有點疼垂下手來,趁着這個空蕩,艾溪小小的身影立馬擋在了穆瀟瀟面前:“艾溪不准你欺負媽咪,艾溪是男子漢要保護媽咪的!”

“艾溪,你幹什麼,趕緊去房間裡,去!”穆瀟瀟急眼了,要是有艾溪在,她反倒是有所顧忌,沒有艾溪,她大可和路菲大打一架也沒什麼。

“可是……”艾溪欲言又止,嘟着嘴看着路菲心有不滿,礙着穆瀟瀟的責備,一下子委屈極了。

現在穆瀟瀟也顧不得艾溪了,推着艾溪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了纔回頭看着路菲道:“你說你想怎麼樣吧!”

路菲看她這是豁出去的樣子,銀牙緊咬,問道:“穆瀟瀟,你就不怕我對艾溪下手嗎?”

“那我現在就殺了你!”穆瀟瀟眼裡滿是殺氣,她敢保證,要是路菲敢動艾溪一根汗毛她絕對要她十倍奉還!

路菲身形微顫,這樣的穆瀟瀟還是第一次看到,她一直以來都是溫溫婉婉,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誰料得會有這麼強勢的一面。

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況穆瀟瀟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怎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孩子受欺負,除非路菲想死!

“那你就試試看。”路菲有些心虛的說着,瞟了她一眼,轉身往樓上走,吃了癟不想再和她多說:“隨你們母子怎麼樣,溪巖哥回來記得上樓通知我。”

穆瀟瀟緊握的拳頭漸漸的鬆開,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現在穆天成的威脅雖然不在了,她仍舊還是活得這麼的憋屈!

但是,路菲和穆天成不同,她那時候不敢反抗穆天成,但是現在她卻不能再軟弱,反抗路菲還是有勇氣的!下次,路菲再欺負到艾溪頭上,她一定會讓她後悔!

“媽咪!”聽到門外吵鬧的聲音漸漸平息,艾溪推開門探出了腦袋,見路菲已經不在,飛奔而出便撲到在了穆瀟瀟的懷裡:“媽咪,對不起,對不起,艾溪保護不了媽咪,對不起媽咪!”

穆瀟瀟心裡一疼,這麼小的孩子就知道保護她,她何嘗不難過自己沒能力保護艾溪,摟着艾溪在懷裡,眼淚就一顆接着一顆的落了下來。

兩母子抱作一團淚眼婆娑,淚水潤溼了臉頰,都是疼痛。

“媽咪給你盛飯吃好麼?”穆瀟瀟抱着他問道,地上的飯菜是不能吃了,於是又拿起了一個小碗來,給他盛了飯菜放在桌旁。

艾溪一邊抽泣着一邊坐了過去,拉着她的手說道:“媽咪也吃,媽咪也還沒有吃晚飯。”

穆瀟瀟不怎麼餓,雖然勞累了一天,可是居然沒什麼食慾,腹中也沒有一丁點想要吃飯的慾望,坐在了艾溪身旁,看他小手握筷子的方式有些不對,糾正後道:“艾溪先吃,媽咪等爹地回來。”

艾溪點了點頭,看了眼屋子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他知道爹地是在工作,沒有多嘴低下頭往嘴裡扒着米飯,咀嚼着仍舊在啜泣。

穆瀟瀟心疼不已,擡起手將他臉上的淚痕擦乾,溫柔的語調道:“艾溪乖,艾溪不哭了,媽媽以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艾溪的。”

“艾溪也是!”艾溪連忙附和,他恨透了家裡的那個女人,搶走了家搶走了爹地,還要打媽咪,不自覺的小手握着筷子緊了幾分。

讓艾溪吃過了晚飯,給他洗了個澡,好不容易纔哄着艾溪睡着,穆瀟瀟這才感覺到一陣飢餓。

但看着油膩膩的飯菜沒有胃口,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盒牛奶來倒在杯子裡喝下,就在這個時候電話便響了起來,破天荒的居然是杜克的電話。

遲疑了片刻接起來,貼在耳邊便聽杜克的聲音有些急躁,伴着嘈雜的音樂聲:“嫂子,你趕緊來一下弈天會所,古總喝醉了不肯走,一直在念着嫂子你的名字。”

杜克試圖把古溪巖帶回去,可惜他試了很多種辦法都帶不走他,現在已經在酒吧裡鬧開了,醉醺醺的,意識都不清楚。

“什麼?”穆瀟瀟愣住了,想也沒想到了院子裡開了車,直奔酒吧的位置去。

她還以爲古溪巖是在外工作,可是誰知道他居然去喝酒了,也顧不得上那麼多,更別提去通知路菲。

一路上疾馳,她從沒開過那麼快的車,一直飆到了120邁。

弈天會所外的人已經不多了,都到了11點,有些人早就回了家,酒吧裡還是一陣強勁的音樂吵鬧的聲音。

穆瀟瀟站在門口想要進去,卻被保安攔了下來:“不好意思小姐,請問你是哪一位。”

不是身份尊貴的人都進不了弈天會所,記者也進不去,故而保密性很好,高官富商都喜歡在酒吧裡談談事情喝喝酒。

“我是古溪巖的太太!”她脫口而出卻引得保安一陣笑聲,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小姐,不用撒謊,現在誰不知道古總和那個之前的明星路菲結婚了,路菲可不長你這個樣子。”

穆瀟瀟臉色煞白,以前她還和古溪巖一起上過雜誌,那段時間她走在街上都會被認出來,可是現在就算她親自說出口也不會有人相信她是古太太了。

嘴角一抹苦笑,她不知該如何作答,轉而走開幾步拿出手機來給杜克打了一個電話:“杜克,你出來一下吧,保安不讓我進去。”

這句話她幾乎難以啓齒,憋了好半天才說出來,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

杜克很快就出來,看到保安喝斥了兩句帶着穆瀟瀟往會所裡走,一邊走邊道歉:“嫂子不好意思,那些保安不長眼。”

她知道杜克是在安慰她,不是那些保安不長眼,而是她穆瀟瀟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什麼也沒說,她腳下越來越快,在燈紅酒綠間穿梭,很快鎖定了卡座上的那個男人,他歪歪斜斜的倚靠在沙發上,手裡還拿着酒杯晃盪着。

縱使是酣酒過度,他的樣子也是格外的出衆,好像自帶光環,使得人的目光不自覺往他看去。

“巖溪!”她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坐在了卡座的一角,撲面而來的酒味兒刺鼻,也不知他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芝華士二十一年的瓶子好幾個交錯的桌面上。

古溪巖已經喝斷了片,聽到穆瀟瀟喊他,微微睜開了眼,視線模糊間好像是看到了穆瀟瀟,薄脣勾勒出一抹笑意來:“瀟瀟,你來了?”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穆瀟瀟生氣的問道,伸手奪過了他手裡的酒杯,秀眉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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