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47

古溪巖坐着總裁專用電梯上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看到他,平時繁忙的公司,今天的氣氛顯得特別的怪異。

挑了挑眉,緩步走進去。

公司裡面的人,還在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熱烈的討論着什麼。

“咳咳。”升爲大老闆的古溪巖,此刻不得不咳嗽兩聲提醒大家好歹要在他面前裝裝樣子。

“哎呀,杜特助,再咳肺就要咳出來了,大老闆那麼帥的氣勢你怎麼可能學得來?”背對着門口的沐佳佳頭也不回的嘲諷道。臭杜克,果然還是太閒了,早上已經用過這招了現在還來?

室內一片靜默。

過了幾分鐘,周圍還是悄無聲息。再怎麼後知後覺的,沐佳佳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按照以往的習慣,每次她打趣杜克的時候,周圍的同事都會跟着起鬨的,今天這麼靜悄悄的,不會是……

臉上帶着視死如歸的表情轉過頭去,同時小心的把手上的一本類似書本之類的東西悄悄地挪到身後去藏了起來。

果然!

大老闆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站在門口看着她,冷汗瞬間從沐佳佳的頭上流了下來,大老闆的氣場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嚇人啊!光是往哪兒一站就讓他們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沐佳佳戰戰兢兢的白着臉對古溪巖問好:“總...總裁好!”

古溪巖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一身簡潔大方的黑白的職業套裝將她高挑的身材顯露無疑,微卷的長髮散落在肩頭,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挑,又給她整個人增添了一絲嫵媚之色。

眼前這個女孩子好像隸屬杜克手下的秘書之一,杜克好像特別喜歡跟她擡槓,她也好像對杜克這個頂頭上司也沒有任何敬意,每次看到杜克就冷嘈熱諷的。

當然他也不是刻意去八卦這些的,只是有幾次看到他跟杜克互相拆臺,印象有些深刻罷了。

眼睛瞟到她手上的露出的雜誌的一覺,心中瞭然,卻沒有說什麼。早在昨天答應記者採訪的時候他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去上班吧。”她跟杜克打打鬧鬧的沒什麼關係,但是上班時間這樣都聚在一起,多少還是讓他有些不悅。面無表情的臉上跟平時一樣看不出來喜怒,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就直直的走向杜克的辦公室。

等到古溪巖越走越遠了,所有的人不約而同的長吁了一口氣。很多膽小的甚至拍了拍胸脯,以安慰受到驚嚇的自己。

“大老闆悄無聲息的就來了,要不要這麼嚇人啊?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我們在說什麼?”八卦成員之一一邊拍胸口一邊心有餘悸的說。

“貝貝,你還好意思說?大老闆來了你也不跟我提個醒?害我被大老闆抓個現行。”沐佳佳眉毛一豎,開始秋後算賬起來了。

“佳佳姐,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大老闆的氣場太強了,他往那兒一站,我哪還敢說話呀?再說你聲音那麼大,他聽都聽到了,再提醒你也沒什麼用了呀。”貝貝口中陣陣有詞。

“我不管,下次別想我再幫你做PPT了”沐佳佳是知道她的德行的,整個兒就是一個小賴皮。

“不要啦,佳佳姐,我錯了……”貝貝諂媚的聲音讓沐佳佳摸了摸手上的胳膊,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古溪巖自然不知道自己走開以後身後的動靜,筆直的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這麼久沒來辦公室,辦公室裡的東西都分類整理好了,室內乾淨的一塵不染。

脫掉外套放在門口的衣帽架上面,右手鬆了鬆領帶,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坐在自己專屬的老闆椅上,給杜克打了一個電話。“杜克,我到公司了,順便幫我帶被咖啡上來。”

杜克一大早知道這個八卦,也無心工作了,索性閉上眼睛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只不過頭腦裡面有些混亂。

其實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說古溪巖。

雖然他看似聰明,也是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可是之前自閉症沒好的時候,一直在康復中心裡,康復中心的基本上都是跟他一樣的自閉症兒童,大家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誰也不去理會誰。

在古家搖搖欲墜這樣的危機的刺激之下,他終於好起來了,古昌河因爲心臟病發去世,古溪巖那段時間又頹廢不振,可以說那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幫忙處理的。

也幸好古溪巖很快就恢復過來了,雖然支撐他的是恨意。

那個時候的他,全心全意的都是對古家以及對古溪巖的擔憂,還有對穆瀟瀟的憎恨,看到古溪巖爲了感情變成這個樣子,明知道感情傷人至深,他又怎麼會去觸碰這些?所以這三年,他從來都是紅顏知己一個接一個,卻從來不談感情。不是沒有女人愛上過他,只是但凡有女人表露出對他的感情,他馬上就退避三舍跟人家說拜拜。

雖然他智商高,但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跟智商沒多大的關係。

他不會理解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是把這個人刻在心裡面時時刻刻牽掛着的。再大的怨恨,看到這個人流淚,還是會心軟,會不由自主的想去呵護她,關心她,愛護她。

不見的時候心心念念,想見的時候如珍如寶。爲了對方的開心而開心,爲了對方的難過而難過。

自古爲情所困的人很多,金庸筆下的李莫愁,爲情入魔,執着到死;郭襄爲了苦等小龍女的楊過,終身不嫁出家爲尼。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他們不聰明麼?當然不是。只是愛上就是愛上了,不管是純粹的愛還是愛恨交加,都像染上了毒癮,恨之入骨卻又欲罷不能。

所以說杜克沒有經歷過愛情的洗禮,自然不會理解古溪巖的感覺。他現在考慮的更多的是怎麼才能讓古溪巖對穆瀟瀟不要那麼上心。

三年前古溪巖的例子告訴他,當一個人有了傷害自己的能力的時候,那麼,離這個遠遠的,不要再給他任何機會傷害自己。

可是古溪巖的脾氣他也知道的很清楚。

因此纔會兩難。

聽到古溪巖打電話讓他送咖啡上去,嘆了一口氣。算了,先上去探探他的口風再說。

按照往常的慣例,給古溪巖衝了一杯意式濃縮,加了兩個奶粒就端上去了。

“叩叩”一隻手端着咖啡,一隻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古溪巖清冷的聲音響起,杜克推開門進去了。

將手中的咖啡放在古溪巖面前,杜克徑直在他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他們不是上下級,而是兄弟,是平等的。

“老大,你原諒她了?”杜克一改平時嬉笑的樣子,嚴肅的問道。雖然沒有說明,但是兩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嗯。”古溪巖輕輕的應了一聲,並不否定。他知道杜克對自己的關心,今天之所以過來公司,本來就是爲了把這件事情跟杜克說清楚的。

“老大,你想清楚了嗎?三年前你愛她她也愛你,都能那麼絕情的離你而去,現在呢?三年的時間能改變多少事情,你連她現在愛不愛你都不知道,你就這樣一頭栽下去?”杜克原本是想好好的跟古溪巖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弊的,可是說着說着,語氣滿滿都是帶着擔心的憤慨。

如果現在被公司的人看到,估計能嚇到一頭栽倒在地上。

杜克從剛開始進公司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跟古溪巖的關係。大家根本就不可能往這方面去想,最多也只是以爲他能力出衆到讓古溪巖另眼相看而已。再加上平時他們在公司其他人面前,也都表現出很正常的上下級關係,就更不會有人知道了。

就算這樣的畫面被公司其他同事看到了,估計也都會以爲是出現幻覺而沒有人會相信吧。唔,說話的人還可能還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杜特助敢對着大老闆咆哮?大老闆還面帶笑意?開什麼玩笑?

老闆椅上的古溪巖,聽到杜克這樣說穆瀟瀟,微微有些不悅。但他也知道杜克是爲了自己好。眼神裡帶着志在必得的決然。“三年前她可以離開我並不代表三年後她一樣可以離開。”

是的,三年前他想盡一切辦法挽留,只爲了穆瀟瀟能夠心甘情願的留下來。結果換來的是她的離開。

這一次,他想的很清楚。

既然當初的時候說好的條件,如果穆瀟瀟最後還是要離開,那麼,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會留下他,不會再去管她是不是心甘情願的留下了。

他不能再忍受三年的分離。

“你憑什麼這麼確定?三年的教訓還不夠麼?”杜克知道古溪巖很自信,可是智商高達180的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唯一充滿變數的,其實人心。

人心易變,紅顏易老。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爲什麼古溪巖就是看不透呢?

“她不會想離開最好,如果想要離開,不管她願不願意,都不可能離開的。”古溪巖眼神堅定的看着遠方,說出來的話好像在給杜克一個保證,也似乎是在給自己一個理由。

第五卷_136第三卷_096第八卷_256第二卷_056第五卷_136第三卷_085第一卷_032第一卷_019第一卷_023第一卷_035第三卷_104第二卷_077第六卷_176第三卷_106第三卷_091第八卷_250第一卷_009第三卷_105第八卷_217第一卷_005第三卷_111第八卷_208第八卷_234第八卷_203第二卷_063第六卷_176第三卷_103第一卷_027第五卷_136第一卷_042第一卷_001第八卷_237第一卷_017第八卷_219第三卷_090第六卷_174第八卷_223第八卷_248第六卷_169第三卷_099第五卷_135第三卷_108第八卷_236第一卷_033第五卷_134第一卷_038第三卷_090第一卷_018第八卷_218第五卷_150第二卷_048第八卷_197第六卷_163第八卷_228第八卷_231第一卷_044第四卷_122第六卷_162第六卷_175第一卷_022第三卷_117第六卷_181第八卷_224第二卷_070第一卷_017第六卷_161第一卷_040第三卷_095第四卷_128第一卷_038第八卷_244第八卷_263第五卷_159第四卷_121第八卷_245第六卷_172第二卷_053第二卷_063第二卷_050第一卷_028第一卷_029第一卷_018第八卷_190第三卷_078第一卷_045第三卷_109第五卷_139第八卷_214第二卷_056第二卷_061第六卷_187第八卷_212第五卷_139第八卷_249第一卷_035第八卷_261第一卷_020第二卷_058第八卷_207第八卷_262
第五卷_136第三卷_096第八卷_256第二卷_056第五卷_136第三卷_085第一卷_032第一卷_019第一卷_023第一卷_035第三卷_104第二卷_077第六卷_176第三卷_106第三卷_091第八卷_250第一卷_009第三卷_105第八卷_217第一卷_005第三卷_111第八卷_208第八卷_234第八卷_203第二卷_063第六卷_176第三卷_103第一卷_027第五卷_136第一卷_042第一卷_001第八卷_237第一卷_017第八卷_219第三卷_090第六卷_174第八卷_223第八卷_248第六卷_169第三卷_099第五卷_135第三卷_108第八卷_236第一卷_033第五卷_134第一卷_038第三卷_090第一卷_018第八卷_218第五卷_150第二卷_048第八卷_197第六卷_163第八卷_228第八卷_231第一卷_044第四卷_122第六卷_162第六卷_175第一卷_022第三卷_117第六卷_181第八卷_224第二卷_070第一卷_017第六卷_161第一卷_040第三卷_095第四卷_128第一卷_038第八卷_244第八卷_263第五卷_159第四卷_121第八卷_245第六卷_172第二卷_053第二卷_063第二卷_050第一卷_028第一卷_029第一卷_018第八卷_190第三卷_078第一卷_045第三卷_109第五卷_139第八卷_214第二卷_056第二卷_061第六卷_187第八卷_212第五卷_139第八卷_249第一卷_035第八卷_261第一卷_020第二卷_058第八卷_207第八卷_2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