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在家中養足了七天才恢復回去拍戲,田心看到回來的單純不禁調侃道。
“純純,你還這是好命,收了傷可以養這麼長的時間。”
“我也不想啊,可是沒辦法。”單純說着自己的無奈,可是在田心聽來卻是在炫耀,心中瘋狂的妒忌着單純。
單純回來以後,室內的戲份拍攝的很順利,眼看進入到了冬季愛下雪的時間,拍攝組決定進山去拍攝雪地部分的戲。
畢竟都是後期做出來的就算美卻也是帶着帶着虛假的成份,爲了追求完美,他們還是選擇部分的戲份選擇實景拍攝。
而雪景的戲份,則是選在了黑龍江的山區中拍攝,黑龍江的冬天冷的讓人出不來屋子。
在大城市中住慣了樓房暖氣的城裡人,一下車就凍得直哆嗦。
而之所以選擇黑龍江的山區拍攝是因爲這裡的下雪的日子不較多,而且人跡罕至,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們拍攝。
就在演員們到達這裡的第二天,就下起了大雪,大夥緊緊鑼密鼓的佈置着,就着下雪就拍了起來。
就這樣拍攝一直都很順利,田心感覺自己算是遭罪了,這裡冷的凍掉人的耳朵不說,她演的是個反面人物,時常的被人虐,這冰天雪地中感覺着那是在拍戲啊,這是在活受罪。
田心剛剛拍完了一場戲,回到車中暖和去了。
不禁跟着身邊的演員抱怨道。
“這天真是好冷啊。”演員聽後不禁說道。
“好冷,這天簡直能凍死人。”說完緊了緊衣服抱着暖寶寶縮成了一團。
田心聽了她的話,頓時感覺腦中靈光一現,隨即臉上掛起一絲算計的笑意。
在這裡一排就是兩個月,雪景的戲很快的就接近尾聲了,最後一場戲是在深山中拍攝的,田心想到今天是最後一場戲,想着家中溫暖的大牀,還有兩個月未見一面對邱光然。
終於要回去了,這一天她整個人都精神滿滿的樣子,就等着雪景的戲份殺青好趕緊回去呢。
田心看着單純精神飽滿的樣子,不屑的撇嘴笑着。
“單純,今天我就要你葬身在這大山之中。”
經過了一天的拍攝,總算是結束了最後的戲份了,所有人都激動的恨不得跳起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凍死人不償命的地方了。
演員們回到了車子上,先回了賓館,而田心和單純則幫着場記和道具收拾着東西,就在這個是時候,道具發現他們一個高級鏡頭不見了,不禁焦急地找着。
“是不是掉在上面了。”我去找找,單純說完就快跑着上之前他們拍攝的那個場地去尋找了。
田心看着單純的背影,臉上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意。
她拿出事先藏好的鏡頭交給了道具師傅。
“耶,我們終於可以收工回家了,”田心不禁興奮地叫道。
“田心,看到單純了嗎?我剛剛還看到她幫忙收拾東西。”道具師傅問道。
“哦,我看見純純她剛剛做着車子回去了。”田心說着就鑽進了保姆車中。
道具師傅聽到單純坐着別的車子回去了,就上了車,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單純在山上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不禁冷的直哆嗦。
邱光然聽說今天他們就完成了在這邊的拍攝,忽然很想念單純,早早的就開着車子網黑龍江趕來。
當他達到賓館的時候,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找到單純,不禁氣憤的問着導演。
導演一時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叫來了所有的演員問問是誰和單純一起回來的,結果沒有人看見她回來。
頓時田心焦急地哭了起來。
“不對啊,我是看着純純上了車子的,怎麼會沒有回來呢。”
“沒準是你看錯了呢,要是那樣就不好了,這裡的冬天可是很冷的,天就要黑了,萬一單純真的在山上,這麼冷的天氣是會出人命的。”導演想到就有些後怕的說道。
邱光然聽後,揪着導演的衣領氣憤的就走了出去。
所有的男演員也跟着上了山,田心本來也想去的,可是卻被邱光然留在了賓館中。
當着衆多女演員的面,田心哭的那叫一個悽慘,衆人不禁安慰着她,說單純不會有事的。
所有人拍了一天的戲又冷了一天,剛剛回到賓館,還沒有來的及暖和暖和邱光然就來了,如今他們又冷又累的,安慰了一會兒田心,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田心看着陸續離開的衆人,關上了房門,摸幹了臉上的淚水,然後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
他們開車下山的這段路車子就開了一個小時,就算他們將車子開飛了,到達山上的時候,單純那個笨蛋也在冰天雪地中凍了兩三個小時了,這裡零下三十幾度的溫度,就是不凍死也成冰棍了。
田心想着就覺得興奮,她很早就討厭單純了,在這個複雜的社會中,她就像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一般,一直都保留着屬於孩童的純真,而這份純真是他鎖妒忌的,雖然男生們都喜歡美豔的女人,可是那都是逢場作戲玩玩的。
就像自己無論哪方面都比單純強,可是追求她的男生卻比自己多得多,這叫她如何能夠平衡。
而她還傻不拉幾的看不出人家在追求她,她在很是覺得好諷刺,自己喜歡被人追逐的感覺,可是卻不及追求她的人多,而她呢,傻乎乎的,卻總是那麼的討人喜歡。
她之所以和單純做朋友,不過是想要用她來襯托自己的高貴美麗。
要不是山路不好開車,邱光然早就將油門踩到底了,可是速度依舊不慢,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導演,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但是卻不敢說什麼,臨行的時候邱光然就囑咐過他,要好好照顧單純,着兩個月都沒有出差錯,可是卻不想再最後一天出了這樣的事情。
此時的單純感覺好冷,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鏡頭,本打算下去和道具師傅他們匯合,可是卻不想等她下去的時候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看着空曠的只剩下足跡的山野,她好害怕,她好冷,聽說這山中可是有野獸的,怎麼辦,她害怕的來回走着,她知道一旦自己停下腳步就有被凍死的危險。
她拿出手機,她給田心打電話,希望她能夠找導演他們來救自己。
田心聽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單純,沒想到你還沒有死,她將手機電池摳了下來,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單純感覺好冷啊,手指都凍僵了,嘴巴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他很想念邱光然,不知道她在千里之外g城有沒有想念自己。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邱光然的手機,邱光然焦急地開着車子,卻看到了小丫頭的來電。
急忙的停下了車子,讓導演過來開車他接電話。
導演感覺自己終於拜託了那種命懸一線的感覺,坐在駕駛位子上的他手都在顫抖,還是自己開車有把握,做着他開的車子感覺沒摔下山區也會被嚇死。
“小丫頭,你在哪裡?”邱光然接起電話問道。
“大叔,我好冷,天快黑了,我好害怕。”單純聽到了邱光然的聲音頓時大聲的哭了起來。
她感覺眼淚都是滾熱的,在臉上劃過,然後北風一吹,眼淚劃過的地方一片的冰涼。
“不怕,大叔來救你了,你等着,大叔很快就找到你了。”邱光然感覺心都揪痛着。
“大叔,你不要騙我了,你在g城,怎麼來救我。”單純哭得更加的淒厲。
“我真的來了,真的來了。”邱光然怕她不信急忙的說道。
突然單純聽到了寂靜的山嶺中傳來了動物的叫聲,她緊張的尖叫連連。
邱光然聽後,恨不得立刻就飛到她的身邊,讓她必要那麼害怕。
“大叔,是不是狼聞到肉味兒要來吃我了。”單純哭的抽抽噎噎的說道。
邱光然剛剛通過電話好像也聽到了什麼異樣的響動,頓時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要是單純出了什麼事情,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感覺痛苦的要窒息一般,忽然感覺這種感覺好熟悉,隨即他搖了搖頭否定了。
“小丫頭,你聽大叔說,你不要激動,不要再哭喊了,大叔很快就到你身邊了。”邱光然說完就催促導演將車子開快些。
單純感覺自己快死了,不禁對着邱光然說道。
“大叔,我可能就要死了,但是大叔我想告訴你,我好想是喜歡上你了,大叔,是不是我發現的比較晚了,大叔,我不想死,我想和大叔一起回家,大叔我好怕。”
邱光然聽着單純那害怕失聲痛哭的聲音,心中就好似有一把刀子在割着一般痛苦。
單純嗷嗷的哭着,忽然他看見了夜色中一雙藍色的眼睛,然後就感覺有什麼朝自己這邊飛奔而來。
“大叔,有鬼,啊~啊~救我。啊~”電話中傳來了單純尖叫着救命的聲音,然後整個人就趴在了雪地中,希望不管是來的什麼東西都不要發現自己的存在。
單純感覺那東西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害怕的她臉哭喊都不敢了,只能將頭埋在雪中,希望自己被無視。
邱光然真是後悔當初讓她來當女主角,在突然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之後頓時焦急起來。
“小丫頭,純純,純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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