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侍衛叫道:“王爺,上面的人全是稻草人。他們只是糊弄人的,我還以爲他們楚南國真的很有實力,原來用稻草人來代替真人,他們早就逃之夭夭。”
霍青城冷聲道:“草木皆兵! 準備進攻,白字城。只要是楚南國的人,大可以打開殺戒”
“是”他那些手下興奮的回答。
霍青城帶着士兵浩浩蕩蕩的進入百字城,當數千人全部進去了。每個城門突然被人鎖上,把他們全關在百字城。霍青城感覺不對時,已經晚了。他看見城牆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他擡頭突然看見一羣活生生的人站在城樓上,他們的手持弓箭。
霍青城擡頭看見衛楚月他的臉上浮出勝利的笑容,霍青城冷聲道:“衛楚月,此計真夠狠毒的”
衛楚月微微笑道:“這不叫毒,這是智慧”說着他看着,那個戴着銀面具衣着黑袍的人。
霍青城看到那個戴銀面具的人,他一驚這個人的身影很像一個人,他知道這就是楚南國的單軍師。 霍青城的眼裡不由得生怒,是他把風國的領土佔去。
霍青城下令道:“大家快撤退!”
“王爺,城門都被關死了”一個士兵焦急的道。
“放箭!”衛楚月一聲令下。
霍青城道:“用盾擋住!”
城樓上那個銀面具人終於發話了,他的聲音如冰冷讓人毛骨悚然道:“霍青城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放箭!”
立刻四面八方的亂箭如急雨一下有力的射在士兵的身上,霍青城一個飛身。他在亂箭中穿梭,他的額頭上出現的了虛汗。他厲聲道:“大家不要亂,圍成圓形”士兵立刻緊緊靠攏,圍成一個圓形,箭射進來的殺傷力減少。霍青城一個飛身腳踏在城牆上,一個不穩差點掉落,牆上全是厚厚的一層冰。他用內力一拳把城牆打起一個洞,右手抓住它的邊緣。一隻箭直直地射進他的背部,鮮血灑落在晶瑩剔透的冰上。
那些士兵慘不忍睹的倒在血泊中,單軍師道:“火球”立刻從空中飛來,許多火球。把那些圍在一起的士兵,用火球集散。隊伍立刻大亂,他們欲展輕功從城牆飛出,城牆本身就高,加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比登天還難。他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活活的被亂箭射死。霍青城忍住痛,從他的手中飛出無數枚飛針直射,衛楚月和單軍師。
單軍師冷聲道:“閃開”把衛楚月一推,只見飛針有力的擊穿,擊他們身後的石柱子。衛楚月的臉上大驚,單軍師他拿起弓箭對着霍青城射去,霍青城頭一偏箭從他的耳邊擦過。他一個飛身,用內力狠狠擊像城門。城門是千斤重的鐵門,要擊破很難。除非他的功夫天下第一,何況霍青城有受傷了。在這個寒冷的天,猶如一個死衚衕,士兵們的戰鬥力能堅持多久。霍青城眼睛都紅了,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城門突然被打開,霍青城的眼睛一亮,只見風邯笑衣着金色盔甲,手持寒劍,他那白色的戰馬如風一樣,風邯笑一個飛身來到霍青城的身邊,叫道:“青城,上馬!”
霍青城一個飛身落在站馬上。風邯笑的聲音威嚴的道:“撤退!快,撤退!”城牆上的單軍師佇立在那裡,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風國的士兵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紛紛逃出百字城。
臨城,風邯笑的雙眉緊鎖道:“現在好些?”
霍青城光着上半身,紗布纏在他那寬闊結實的胸膛一圈又一圈。
霍青城恨聲道:“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只是那些戰士們,就這樣死在那個單軍師的計謀下。”
風邯笑沉着臉,他冰冷的道:“下次,你不能那麼衝動了。朕,一定要爲死去的戰士們報仇!”
風邯笑冰冷的站起來臉上有一股殺氣!風邯笑走出去,深深地呼吸一下冷空氣。這次,風國的人數傷亡慘重,在百字城的士兵犧牲一半,這對風邯笑是一個打擊。他爲那些英雄魂,無數枯骨葬在異鄉。這場戰爭,他錯了嗎?他沒錯!他是風國的皇上,一定要爲風國的天下亡魂討一個公道。
風邯笑對一個士兵道:“把酒拿來”
“是”一個士兵道。風邯笑獨自城樓上喝着悶酒,斜陽柔和的灑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一陣陣冰冷。他一口接着一口地豪飲。突然,他看見臨城的遠處有一條寬闊的河流。他的眼裡突然閃過邪魅的一笑。
第二日,風邯笑下令道:“只許敗,不能勝!”衆士兵不懂,只能依着聖旨辦事,風國的士兵與楚南國交戰,不會兒假裝臨陣敗。關着城門不出,任楚南國在外面叫站。第三日,第四日亦如此,掛上免戰牌。楚南國的士兵等待幾天都不能與風國交戰他們的戰鬥意志開始消沉,沒有先前那麼興奮。
第五日,風國開戰打不到幾個回合,霍青城是主將他帶領風國的士兵全丟下臨城逃到他的鄰縣,川樂縣。
衛楚月的臉上有些喜悅的道:“乘機追擊,把風國打的落花流水”
銀麪人冷聲道:“就進原地,不能追擊。這可能是一個計謀!”
衛楚月道:“軍師,現在風國的士兵是最脆弱的時候,我軍的戰鬥力更強,一再鼓氣,再而擊。川樂縣也是我們的了,這不會是一個計謀。”說完衛楚月就發令叫將士們去追,銀麪人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滿。楚南國的士兵去追,留下少量的人守在臨城。楚南國的士兵遠去,這時風邯笑帶領一支精銳的隊伍出現在臨城。
風邯笑的人馬殺進,臨城。衛楚月和銀麪人大吃一驚,風邯笑的人馬個個善戰,風國士兵與楚南國士兵一片廝殺,不會兒楚南國就敗陣下來。
風邯笑的身上散發出疏狂的味道,一雙眼裡射出寒光,俊美的輪廓他顯得更冷酷,他手持寒劍對衛楚月一個冷笑道:“衛楚月,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衛楚月臉上有些動容,但他依舊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對風邯笑道:“按道理,你是我的你妹夫。若嬌,過的可好?”
風邯笑冷聲道:“真的疼她的話,這場戰爭就不會這麼快就爆發了。楚南國對風國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這麼年朕一直忍,又是爲了什麼?”
衛楚月臉上有些觸痛道:“我只希望你好好待她,讓她平安的渡過一輩子”
風邯笑冷笑道:“這不用你說,朕實話告訴你,朕最疼愛的人是蘇貴妃,朕對不起她……”
銀麪人的手指微微顫抖,衛楚月的臉上有些難看,他道:“你不配,愛她!看劍”
他一個飛身直奔風邯笑,風邯笑拔出寒劍銀光閃閃,突然他看到那個銀麪人靜靜的站在那裡,他的身材那麼完美,如洛神臨世,風華絕代,這不可能是一個男子該擁有的身姿。他的身姿怎麼那麼像一個人,對韓子菲,風邯笑失神的看着她。
衛楚月的寒劍直直的刺向他的脖子,風邯笑一驚頭一偏立刻用手中的寒劍擋住衛楚月的劍刃。風邯笑一個飛身,離開衛楚月的寒劍。二人的長劍如虹,凌厲的劍氣,寒氣逼人。衛楚月看起來溫爾儒雅,他的功夫不在風邯笑之下,二人打了十幾回合沒有分出勝負。
突然風邯笑的眸若冷電,手中的寒劍銀光閃閃,一招又快又狠的擊向衛楚月。衛楚月虛晃一下,風邯笑一掌擊在他的胸口上,衛楚月的喉嚨間的血水涌上來,他一連退幾步,體力漸漸不支。風邯笑一劍刺向衛楚月,銀麪人騰空飛來,擋住風邯笑的利劍。風邯笑微微吃驚,他聞到那股熟悉的月季清香。他的身子一顫,銀麪人手中的劍宛若蛟龍直擊風邯笑。
風邯笑的手中凝聚一股氣流,他只用了三分功力擊像銀麪人,銀麪人迅速地一閃,風邯笑身如閃電般來到他的身邊,正欲解開他的銀面具。一根飛針刺進風邯笑的掌心,風邯笑失神的喊道:“子菲,你是韓子菲,你還活着?”
銀麪人慌亂的跑到衛楚月的身邊,把他扶起衛楚月一個騰空消失不見。風邯笑還在震驚中,她還活着?突然風邯笑覺得自己全身冰冷,他看見自己的手掌已經中毒了。而且這毒跟風羽飛上次中毒的情況一模一樣,她還活着,她恨他!毒開始蔓延在風邯笑的體內,如毒蛇在啃噬他的肉體但他不覺得痛,痛的是他那顆心,也許他再也無法擁有她了。
銀麪人把衛楚月待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他輕輕地放在草坪上。衛楚月溫柔的道:“你還愛他嗎?”
銀麪人沒有回答,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了,中了她飛針的毒,不出半個時辰他就會毒發生亡。這時的她沒有半點復仇的喜悅,他快死了,自己竟然高興不起來,這麼多個日日夜夜不就是等着在這天嗎?仇,可以報了,爲什麼心這麼痛。銀麪人,正是韓子菲。這話還的從她跳下子衿河說起,聽到風國的蘇貴妃薨那刻,衛楚月他快瘋掉了,他的心好痛,痛的無法呼吸。他愛她,雖然只見過兩面緣,但那種深刻的愛已經深深地印烙他的心中,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爲什麼對一個陌生女人如此癡情。是她那天真的臉蛋,還是她那絕豔的舞姬,還是她那孤傲的性格?她猶如一朵冰山雪蓮的嬌豔從她的身上又透露一種冰肌玉骨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