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究竟要帶我到哪裡去?”海沫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她看着眼前這個拉着自己的手可是卻一聲不吭的男人,惡狠狠的兇着。
然而一切當男生轉過頭來看她的那一刻,全都凍結了。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脣,色淡如水。
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着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着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看到這個男人,海沫的口中控制不住的說道:“美!真美!當真是一個美男子!”
男人沒有多說,只是轉過頭再次扯起她的手,然後冰冷的說道:“若你一直這麼多話的話,那麼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他的話冰冷到了極點,讓海沫聽完以後心中很是畏懼,但是她還是假裝鎮定的說道:“我是被絡凌送來的貴賓,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我呢?”
一聽到‘絡凌’這個名字,男人的腳步稍微停了停,然後轉身看着海沫,輕蔑的一笑,然後說道:“絡凌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等醜相之人?你要說謊也得說個令人相信的把!”
這一句話更是讓海沫的心顫了顫,她猶豫了一下,打量了四周的環境:
一個個深深的類似水灣的洞中,裝滿了如血一般紅豔的液體,看起來很是粘稠,周圍站滿了人,全都是穿着黑衣,頭髮散開,是紅色的,十分的惹眼,他們面目猙獰,就像是吸血的惡魔一樣。
看到這一些人,海沫嚥了咽口水,然後畏懼的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如果你們不放了我的話,那麼等絡凌回來,我會讓她治你們的罪的!”
此時,她說話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氣勢,而是變得十分的畏懼。
男人低下頭看了看如此畏懼的海沫,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真不知道你在人類的世界裡是怎麼跟絡凌斗的。就這麼一點的膽量,難怪會被絡凌馴服得服服帖帖的!”
聽到有關‘絡凌’這個名字,海沫再次壯了壯自己的膽,然後說道:“既然你認識絡凌,那麼你應該也是認識我的,我是她的嫂嫂,自然也是你們的貴賓,你們膽敢對我大不敬嗎?”
面對海沫的一切自導自演,男人沉默了許久,當她停下來的那一刻,男人淡淡一笑,然後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給了一個輕蔑的微笑以後,海沫鄙視的說道:“你是誰關我什麼事,難不成你還能說你的地位會比絡凌還高嗎?可別想騙我,絡凌的地位我比誰都清楚!”
“哈哈哈......”狂妄的笑了笑以後,男人走到一個士兵身旁,靠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把我的簡介告訴她,不要讓她自恃!”
“是!”士兵呆板的點了點頭
,然後看着海沫說道:“你挺好了!”
這樣子無厘頭的話只讓海沫覺得好笑,但是她仍然靜靜的看着士兵沒有說話。
組織了許久,士兵才表情嚴肅的說道:“他叫冷幽寒,這裡是魔界,他是魔界之主。今年十九歲,是迄今爲止魔界最年輕的以爲王。全魔界只有一個人需要得到他的尊敬,那個人叫做靈兒,是魔界唯一的一位公主,掌控魔界的生死大權!不過如今她在何處,這未曾可知......”
當士兵說道重點上的時候,冷幽寒突然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夠了!關於公主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是我們魔界的最高機密,你們怎麼能夠隨便亂說!”
冷幽寒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聽得士兵一陣慌,但是他們始終卻還是鎮定的說道:“是的!屬下知道了。王請這邊請,暗月和白夜倆位王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聽完士兵的話,冷幽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嗯!”以後便帶着海沫離開了這個地方。
不知道穿越了多少條走廊,走過了幾間密室,碰到了多少個吸血鬼,冷幽寒帶着海沫在一間石屋前停了下來。
感到十分奇怪的海沫看着冷幽寒,疑惑的問道:“這間石屋裡面也能住人嗎?那你們是怎麼打開的啊?”
話音剛落,便看到冷幽寒的手緊緊的握成一個拳頭,然後用力的打到了石門上,之後退後幾步。
巨大的聲響過後,石門慢慢的被打開了,眼前的一幕令海沫感到十分的驚訝:
陰暗的窗子面臨着同一個庭院,裝着同樣的柵欄,欄杆間結着一個也許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網,那一塊用了二十五年、本來是綠色的窗簾,由於眷戀着太陽,如今已經褪色了。窗子旁邊擺着的依舊是那張黑色桌子,鋪着一塊早先也是綠色、現在卻盡是斑點的檯布。桌子上擺着一隻又大又黑的墨水臺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個座子上;還擺着一對黃銅燭臺,再也沒有人用來點燭了,一把剪燭芯的銅剪子,也沒有人拿來剪燭芯了。一張墊着薄薄褥子的鐵牀,上面掛着一支從來沒有用過的雙筒******。牀底下,有一隻樣子像小棺材的六絃琴盒子。一張窄小的皮長沙發、兩把皮椅子、一個白鐵皮大臉盆和一個小小的深櫻姚的紅的櫥子,湊成這房間的傢俱。這房間由於地形狹長,更兼經常籠罩着一片昏暗,與其說它像一間屋子,不如說像一個墳墓。
腳在不經意間的往後退了退,海沫的臉上充滿了恐慌,從來沒有見過一間屋子會長成這個樣子的她,此時只想快步的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在冷幽寒的推扯下,她進入了這件房間:各位大爺夫人,我可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千萬別找我算賬啊,我怕啊!
默默的唸叨完後,身後的石門突然關上,海沫當即轉身拍打着石門叫道:“開門啊!裡面有人啊,開門啊!”
哭訴並沒有引來任何人的迴應,她只覺得渾身都在起着雞
皮疙瘩,令她感到十分的害怕。
“幹嘛一直喊,我不是還在這裡嗎?”冷幽寒的聲音再次冷冷的傳了過來,令原本就陰冷的房間顯得更加的冰涼。
然而此時的海沫顧不上他的語氣是怎樣的,一聽到他說話,連忙跑過去抱着他說道:“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呆在這裡了,這裡真的很恐怖啊!”
對於海沫的話,冷幽寒沒有多說半句,只是冰冷冷的推開了她的身體,走到沙發旁坐下,然後微笑着說道:“你們倆個究竟什麼時候纔要出來見見我啊?”
一聽到這話,海沫的雙手抱的緊緊地,她的頭四處張望着:“他說的該不會是鬼把!”
想到這裡,那淚水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涌落了下來。然而這一切,冷幽寒都當作沒看到:既然你敢讓絡凌受那麼多的苦,那麼我也該讓你嚐嚐一些苦頭了。絡凌不捨得,我可捨得!
“哎,我說你們倆個還當真不出來了嗎?”冷幽寒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比剛纔第一次還要冰冷,還要令人畏懼。
話音剛落,便聽見倆個人的笑聲:“哈哈哈......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了!”
只聽見這一聲音後,暗月和白夜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尹安皓的身旁,然後坐了下來,看着那站在門旁的海沫,白夜奇怪的問道:“這是?”
順着白夜的眼光看去,暗月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們可是曾經說過除了我們三個人和靈兒,其他人都不能到這裡來的,怎麼?你給忘了不成?”
冷幽寒淡淡一笑,然後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只不過她不是普通人!”
這一句話引起了暗月和白夜的驚奇,想了想,暗月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罷了!難不成還能和我們相提並論嗎?”
“哈哈哈......”一聽完暗月的話,冷幽寒便不受控制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她可是我們尊貴的靈兒親自送到魔界這裡來的!暗月,難不成靈兒沒有告訴你嗎?或是說你不知道我帶走了她?”
剛開始冷幽寒只是很平和的說着前面的話,可是想了想,他覺得很是奇怪,便看着暗月問道:“靈兒沒有打電話告訴你關於她的事情嗎?這可是靈兒把她送到我們的身邊的,怎麼你們倆個都不知道?”
這一個個的問題更是引得暗月和白夜一陣糊塗,他們看着冷幽寒,齊聲說道:“你是糊塗了把!我們從被你從密室放出來以後就一直呆在這裡,你在人界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砰!”的一聲,冷幽寒的眼神中閃着不可思議,他不解的說道:“不可能啊!難道你們忘了,昨晚我們還一起去找靈兒啊,而且今天我們還一起看靈兒和那個人分手,你們怎麼可能會說沒有出去過呢?”
靜靜的聽着冷幽寒的話,暗月和白夜都摸不清頭腦,倒是海沫狂妄的笑了笑,她似乎懂得了這件事情的因果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