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扛到無人的地方,淺倉夏若才被扔到地上。孽訫鉞曉
去有在來。“你想幹什麼?”墨冥羽的表情有點嚇人,淺倉夏若下意識地倒退一大步。
“我要做什麼?你這該死的、無恥的女人!怎麼剛被我甩了,就迫不及待地到裡一個男人的懷裡?”墨冥羽惱怒地咄咄逼人。
“你也知道我跟你沒有瓜葛了,那你又何必管我!”淺倉夏若嘴硬,墨冥羽惡毒的話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刺進她的心。
“我上次有說讓你走嗎?”墨冥羽的脣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他想幹什麼?再次見到他,心底還是止不住地喜悅,但是他的態度如同一把利刃一點一點地把她的心分割成無數片。
“是你自己走得,我的報復還有結束,你怎麼可能輕易地走。”墨冥羽無情的語調在淺倉夏若的耳畔冷冷地響起,他的怒氣如野火燎原般不可收拾。
女人還是比不過男人,縱使淺倉夏若會跆拳道,但她的力氣根本抵不上墨冥羽的。
粗魯地將淺倉夏若拖向車裡面,既然她那麼不要臉,那麼他也不用憐惜什麼。如果他要下地獄,那麼淺倉夏若一定會陪他一起下地獄。
他將她禁錮在車裡。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開我?”淺倉夏若的視線始終不肯與他交會,淡淡地問起他對她的懲罰。
懲罰?想到這兩個字,淺倉夏若就想在心裡大笑。她做錯了什麼要被懲罰。饒夢柔的車禍跟她沒有關係,她多想解釋,但是似乎證據都指向她。解釋變成了掩飾,顯得蒼白無力。
“你沒有過問的資格。”她這麼想擺脫他?這麼想要投入北野銀的懷抱。他怎麼忘了,北野銀可是她的相親對象啊。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憑什麼要接受你所謂的懲罰!”淺倉夏若胸腔裡充溢着悲涼感。
“你難道想推卸責任嗎?夢柔現在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醫院裡,她沒有死,沒有讓你如願,是應該很不開心吧。”
“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爲了得到你不擇手段、不惜傷害任何人、心狠手辣的女人嗎?”淺倉夏若終於轉過頭,望着他,如果他說他相信她,她一定會原諒他。
“難道你不是嗎?”墨冥羽反問她。
淺倉夏若徹底失望了。她自暴自棄,“是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甚至可以爲了錢,不惜出賣自己!”
“你這個爛女人!既然如此,就以你的身體來償還欠我的債,欠夢柔的債,反正你不是爲了錢可以出賣自己嗎?”墨冥羽的眼裡交織着怒火。
“我不要!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淺倉夏若慌亂了,她拼命地扭動身體,卻被墨冥羽牢牢地禁錮着。
他抽出皮帶,用皮帶把淺倉夏若的雙手綁住,任憑她怎麼用腳踢,都不理會她,加快車速,回到自己的家裡。
墨冥羽把淺倉夏若扔到牀上,他粗暴地撕碎她的身上破碎的衣物,然後迅速褪下自己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
淺倉夏若偏過臉,不讓他親,閉着嘴,漠然的態度無聲地抗議着墨冥羽的暴行,但,只會更加激怒墨冥羽。
墨冥羽盡情地欺凌淺倉夏若柔嫩如花瓣的嘴脣,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淺倉夏若一狠心,狠狠地咬了下去。
最終嚐到血腥味,墨冥羽咒罵了一聲:“該死!”
從一旁的抽屜裡面取出白色的藥丸,他含在嘴裡,再一次狠狠地吻上淺倉夏若的脣,靈巧地把白色的藥丸推進她的嘴裡,迫使她嚥了下去。
“這麼不願意我碰你,是想讓北野銀還是北野宿來碰你?我穿過的破鞋還有人要,哈哈。”
“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淺倉夏若瞪大眼睛,身體漸漸開始發熱。
“什麼?你不想我碰你,那我要你待會兒求着我碰你!”說完,墨冥羽赤果着上身悠閒地坐在牀頭,點了一個香菸,深邃的眸子凝視着淺倉夏若。
“你......嗯......”淺倉夏若呻.吟,她不對勁。她的身體好熱......
是春.藥!
“你......”身體的空虛折磨着淺倉夏若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墨冥羽冷笑,“感覺很好吧......忘了告訴你,你要是不解決,那麼就準備死吧。”眼神中的嗜血宛如地獄裡的修羅。。
“不......不要......”淺倉夏若抗拒着身體裡的那種莫名的感覺,她不能求他!絕對不能!如果她求他了,那麼......她這一輩子都註定要被他困住了。
“還挺堅強的嘛。”墨冥羽挑眉,將一隻手覆上淺倉夏若的胸前。
淺倉夏若呻吟了一聲:“嗯......”他的手很涼快,可以安撫她心中的那團火......
“很舒服吧!婊子!”墨冥羽絕情地笑。
被情.欲折磨得痛苦的淺倉夏若眼神迷離,已經聽不清楚墨冥羽說的話,她的腦子裡面只留下:好熱......
“給我......”
墨冥羽欺身,動作一點點都不溫柔地開始在淺倉夏若的體內衝刺......
墨冥羽的動作弄痛淺倉夏若,也讓她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她竟然求他......
眼眶裡面的淚水緩緩地順着臉頰滾落......
藥效過去,猛烈狂暴的折磨卻似乎永無休止,淺倉夏若靜靜躺在他身下沒有掙扎沒有呼叫,就像一具無生命的玩偶,隨着主人的擺弄而移動。
她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他們心之間的距離卻像是有一條永遠無法跨越的溝渠。
淺倉夏若背對着他,肩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着,她細緻的後背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淤青,她看起來可憐而且無助,讓他忍不住想要去關心她。
墨冥羽滿胸的鬱悶,自己竟然又在憐惜她了!
這一切不都是他要的結果嗎?
煩躁地由牀上起身,他走向洗手間,扭開水龍頭,讓冷水淋在他汗溼的軀體上。思緒的暫時空白,他只覺得心口沉甸甸的。
當他走出浴室的時候,淺倉夏若已經不在牀上了!
他立刻反應過來,飆出大門。
“該死的!我允許你走了嗎!”打橫抱起她,“我還沒有懲罰夠,你別想走!”
淺倉夏若兩眼無神地望着前方,掙扎也不掙扎,眼淚撲簌簌地滑落。
墨冥羽把她放回牀上,淺倉夏若立刻縮進被子裡面,滾到牀沿去。墨冥羽憤怒地瞪着她哭泣的臉,隨便套上一件衣服走了出去,當然沒有忘記把公寓門反鎖上。
聽到門關的聲音,聽到門被反鎖上的聲音,淺倉夏若鬆了一口氣,他竟然爲了防止她逃跑,把門都鎖上。他準備囚禁她一輩子嗎?
想到這裡,她苦笑。爲什麼他就是不肯相信她?爲什麼?她要逃!她要逃!她不能讓自己沉迷下去,她不要被囚禁一輩子。
好在墨冥羽的窗戶沒有鎖上,淺倉夏若下牀,腿間的痠疼讓她走路有些困難。淚水已經哭不出來了,眼睛酸澀。
她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是逃跑的好時機。
她只好先去浴室泡了一個澡,然後,睡衣來襲,她又躺下睡着了。等到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她的身體舒服了許多,只不過,心沒有縫上傷口的那一天了。
她翻箱倒櫃找出好幾條長得衣褲,牀單,被褥,然後把它們一一拼接起來,嘗試長度,慢慢地放下去。
她現在六樓,而所有東西加起來的長度也只能到達三樓。三樓足夠了,她只有50%的把握不讓自己受傷,她必須抓緊時間,否則,墨冥羽回來了,她就跑不了了。
淺倉夏若慢慢地往下爬,因爲身體的不適,她爬得很慢,她沒有往下仔細看,她沒有發現大廈底下的人漸漸多了。
熙來攘往的人慢慢地定下腳步,站在大廈樓下,對着樓上正在爬下來的淺倉夏若指指點點,有人問需不需要報警,有人在叫救護車,甚至有人準備跑到大廈裡面去救人。
墨冥羽在酒吧裡喝了很多酒,但是那些酒跟白開水一樣,非但沒有讓他腦中的煩惱都除去,淺倉夏若的影像更加清晰起來。
他走回自己的家,手裡拿着給淺倉夏若的午飯。當他順着人羣的方向看向大廈的時候——
“該死的女人!”他扔下午飯就往大廈裡面跑,跑回家裡,看見他家很亂,牀單從他的大牀一直延伸到樓下。
他憤怒地把淺倉夏若拉了上來。“淺倉夏若,你個笨蛋!”
頭頂上傳出的一聲咆哮,讓淺倉夏若知道她這次逃不了了,她也驚訝地發現,大廈底下竟然聚集滿了人,甚至還有警車!
“你就這麼想跑嗎?好,既然門窗鎖不住你,那麼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墨冥羽搖晃着她的身體,大聲的怒吼在她耳邊迴響。
隨着時間的流轉,淺倉夏若的心失去了溫度,血液也漸漸冰涼。
每天晚上,她都會拒絕他的求歡,到了最後,不是他使用卑劣的手段,就是他硬來,她的心死了。
想伸出去拿杯水,“叮叮”地金屬摩擦聲音讓她還是收回了手,渴死也罷,餓死也罷,反正她現在已經不算是個人了。
爲了防止她再次逃跑,墨冥羽在她手腳上拴上鐵鏈,再請人24小時看住她,她是人嗎?她自己已經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長長的鐵鏈拴住了她......只有野獸、禽獸才需要如此粗的鐵鏈吧,也許,她在他的眼裡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