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姐,有再大的怨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啊,你和少爺吵架了,現在得把身體養好,才能和少爺繼續制氣,是吧?來,先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在郭嫂的眼裡,卓少楊和莫言,儼然是一對吵架的情侶,莫言現在生着氣,不願意理少爺。
莫言明知是郭嫂誤會了,卻也沒了氣力再去解釋什麼,現在的她,虛弱的不成樣子。
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郭嫂,還有熱氣騰騰的粥,莫言猶豫了一下,終是張開了嘴,如今,只能先養好了身體,再去做別的事了。
“對嘛,來,多吃點!”郭嫂見莫言願意配合,心裡也很高興,不知不覺,話就多了起來,“小姐啊,我看少爺是很關心你的,犯了再大的錯,牀頭牀頭吵牀尾和嘛,哪有隔夜的仇,你就稍微懲罰他一下,原諒他算了唄!”
“咳咳咳……”聽見郭嫂的話,莫言本能地咳嗽了起來。
“呀,小姐,太燙了吧,我慢點喂啊!”郭嫂見莫言咳了起來,很是擔心。
莫言受了傷,傷口在左手,是可以用右手吃飯的,郭嫂卻不讓她動,說是怕扯動傷口,莫言拗不過郭嫂,只好隨了她去,從來都沒有被人伺候過的她,感覺很彆扭。
接下來的幾天,莫言很配合,該吃藥時吃藥,該吃飯吃飯,該洗澡時洗澡,郭嫂一直幫助她,她也沒再難爲情,事實證明,受傷的左手,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只是,自從第一次醒過來,說了幾句話後,莫言就再也沒說過一個字,郭嫂以爲是莫言還有什麼不舒服,擔心地告訴了卓少楊。
期間,卓少楊也來看過莫言幾次,每次莫言都在昏睡,就算是醒着的,莫言也微眯着眼眸,假裝在睡覺。
卓少楊看了一會兒後,就轉身出去了,站在走廊上打着電話。
莫言很想忽略卓少楊打電話叫出的那個名字,可是,越想忽略,就越難以忽略。
卓少楊在給嶽凌彙報着情況,這是他每天必乾的事情,樑門剛剛收回,暗門的事還很多,嶽凌實在脫不開身,只能每天打着電話詢問莫言的情況。
好幾次卓少楊將電話拿給莫言,莫言只是淡漠地將頭偏向另一邊,卓少楊只當是兩人鬧了矛盾,還沒和好,嶽凌也以爲是上次在暗門別墅發生的事,她還耿耿於懷,也沒再強求。
嶽凌擔心莫言的傷口癒合程度,在幸到金市的第二天,便讓幸回到了莫言所在的地方,幸見嶽凌的傷勢沒有大礙,也就去了銀市。
檢查完莫言的傷勢,見沒有太大的波動,只需要好好的修養,便和卓少楊待在了一起,卓少楊在莫言那自討無趣,兩人在銀市便開始玩樂了起來。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兩個星期過去了,莫言也可以下牀走動了,卓少楊是個很有品味的人,別墅是典型的歐式風格,她在這兒養傷,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莫言在等着一個不該等着的人,嶽凌,是的,他一直沒來,聽卓少楊和幸的隻言片語,她知道他在忙暗門的事,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心理,既期盼着他來,又不希望見到他,那個夢幾乎每天晚上都纏繞着她,再這樣下去,她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