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就林亦如一個孩子,林父一直想要林亦如回到林家接管家族企業,但林亦如癡心於設計無心家族生意,便偷偷的跑到巴黎來,而林父念及自己年齡不算太大,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司徒墨辰這個 時候將林亦如送回林家,估計林亦如這輩子都不能在從事這個他喜歡的設計了。
聽了司徒墨辰的話林亦如碰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狗腿的跑到司徒墨辰身邊,諂媚的說道:“墨辰哥哥,我錯了,我把嫂子還你。”
柳輕夏看着因爲一句話而一秒破功的林亦如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像個孩子,難怪阿宸會喜歡。
此時的柳輕夏忘記了,今天早上的她可比林亦如狗腿多了。但人都不會看不起自己的,柳輕夏選擇性的忽略了他自己。
司徒墨辰沒有理會狗腿的林亦如,而是徑直的走到柳輕夏坐在地沙發上,大義凜然的坐在哪裡,然後對着滿臉矇蔽的二人云淡風輕的說道:“亦如,她的打扮交給你了,最好打扮的像人一點。”
當柳輕夏聽着身邊的男人云淡風輕的吐出“最好打扮像人一點”,頓時暴跳如雷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然後用手指着司徒墨辰憤怒的說道:“我那不像人了?你全家纔不像人。”
柳輕夏說完這句話,便感覺到哪裡不對,但並沒有仔細想,心裡都是出氣的快感。
“哦,夫人是在說自己嗎?爲夫很是贊同。”司徒墨辰聽到柳輕夏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壞笑的反問道。
“誰是你夫人?誰是你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柳輕夏滿臉不樂意的說道,然後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抱着肩膀背對着司徒墨辰。
“夏夏,我只有一個夫人。”司徒墨辰俯身趴在柳輕夏的耳邊說道。
“我就這樣的措不及防的被你們倆撒一碗狗糧啊。”林亦如嘆息着說道。
林亦如看着笑笑鬧鬧的兩個人,講真,和司徒墨辰一起生活很多年的她卻從從沒見過這樣的司徒墨辰,即使
是在上學的時候也只有她和江榮像個話癆一樣,很多時候司徒墨辰都是靜靜的聽着他們對話。除非是遇到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纔會和他們一起談論,可是如今司徒墨辰在柳輕夏的面前一點都沒有曾經霸道總裁的樣子,像個孩子一樣。
林亦如默默的想到:“也許這就是真愛吧,即使自己喜歡司徒墨辰那麼久,他卻依然無動於衷。”
因爲愛,願意爲一個人做出改變,這就是愛的力量。
柳輕夏聽着林亦如的話有一些不好意思。回身狠狠的給了司徒墨辰一記白眼,然後起身跑向一直看着他們兩個傻笑的林亦如身邊,然後對林亦如說道:“我們走,我們去打扮。”
柳輕夏拉起錯愕的林亦如便走出了房間,還不忘回身和某男做了個鬼臉。
司徒墨辰看着像個孩子似的柳輕夏,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想想自己也要去做造型,便也跟着走出了房間。
“嫂子,你喜歡什麼類型的衣服和妝容。”林亦如拉着柳輕夏徘徊在自己設計的衣服面前。
柳輕夏自然不知道林亦如的衣服是千金都難求的,如果他知道打死都不會穿着麼貴重的衣服。
“隨便啦,我對這個不是特別的懂。”柳輕夏爲難的和林亦如說道。
“就要你設計的那件。”司徒墨辰的聲音突兀的插進二人的對話,一直認真討論的她們並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們的身邊。
林亦如看着司徒墨辰的手指的方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拉起司徒墨辰委屈的說道:“墨辰哥哥,那個,那個是我的鎮店之寶。”
那件琉璃裙是林亦如設計給自己的禮服,從小就喜歡古裝的林亦如,水藍色的琉璃裙結合了現代的特徵和古裝的特徵,是林亦如耗時一年的時間純手工製作,這件衣服在一個月前才完工,而林亦如本人只是試穿過,本打算今天晚上的時裝週要穿的,但估計是沒有機會了。
“我知道。那件很適合夏夏。難道你
捨不得?”司徒墨辰恬不知恥的說道,語氣裡還略帶着威脅。司徒墨辰話語裡的意思你不給我這件衣服,我就給你送回林家。
林亦如再三權衡決定把這件衣服送給司徒墨辰,大不了自己在設計,如果被老爹抓回家,就再也不能這幾自己喜歡的東西了。然後咬牙切齒的和司徒墨辰說道:“墨辰哥哥,那件衣服我就送你了,感謝你這兩年的照顧,家父知道肯定會非常感激的。”
然而我們的司徒總裁是何許人也,微笑的回答道:“不客氣,我向來有照顧流浪動物的習慣。”
說着便拉起在一旁挑選衣服的柳輕夏走向那件水藍色的琉璃裙。
林亦如看着眼前欺負自己又在自己眼前秀恩愛的司徒墨辰,在心裡暗暗的罵道:“你纔是單身狗,你全家都是單身狗。”然後在背後狠狠的給了司徒墨辰一記白眼。
“夏夏,我們就穿這件吧。”司徒墨辰微笑的對着柳輕夏說道,一邊指揮服務人員將衣服從櫥窗裡拿了出來。
“阿宸,這個會不會很貴?”柳輕夏拉着司徒墨辰的手,擔心的說道。
“不貴,這件衣服是他自己做的,我們不用給錢。”司徒墨辰坦然的說道,絲毫沒有位剛纔壓榨某人而 感到羞恥。
柳輕夏聽到司徒墨辰說道這件衣服是林亦如是他自己設計的,便沒有在多想。
看着櫥窗內精美絕倫的衣服,柳輕夏在心裡暗暗佩服林亦如的才智。不由得對林亦如多了金額分好感。
“夏夏,你快去試一試。”司徒墨辰微笑的對柳輕夏說道。
“好。”柳輕夏一如普通女子一般嬌羞的說道,然後便和服務人員走向更衣室。
“司徒大總裁,這樣壓榨我真的好意思嗎?”林亦如看着走向更衣室的柳輕夏對着司徒墨辰痞痞的說道。
“林大老闆,一年來一個客人賺的錢都夠你揮霍三年,更何況你這裡門庭若市,我怎麼說也不算壓榨吧。”司徒墨辰平靜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