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激動萬分之時,一名丫鬟快速的從房中跑了出來,一臉憂傷說道朝雲飛揚行了一禮朗聲說道:“掌門,夫人的病又開始發作了!”
“師孃!”雲風一聲驚呼,人便已到了師孃的房門口,直接就衝了進去。
“師兄,你把收集到的藥材給我,我馬上去給嫂子煎藥,現在有了這天山雪蓮,嫂子一定會沒事的!”赤飛龍輕聲在雲飛揚身邊說道。
“全在這了,師弟,有勞你了!”雲飛揚急忙從空間戒子中取出十幾年前就準備好的藥材,盡數交給了赤飛龍,轉身便急忙走進了房中。
“飛龍,我陪你一起!“樑至明激動的說道,其興奮的神情任誰看了也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時那個威嚴的大長老。
院中,只剩下張着大嘴在那發呆的楊飛嘯,傻傻的站在涼亭中。
雲風三步並作二步走到樑月牀前,看着一頭的冷汗,身-體疼的直髮抖,但是卻沒發出一點聲師孃,心中不由的一陣心酸。
“師孃!師孃!你沒事吧!”雲風緊緊的握住樑月的手,焦急的叫道,其心中暗暗咒罵了自己千百遍,他恨自己爲什麼不能早點趕回來,如此師孃也便能少受些苦楚。
“是風兒嗎?”樑月轉頭看向了雲風,昔曰那靚麗面容被那火毒折磨的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便是一張已經削瘦的不成形的臉。
“啊..啊..”看到師孃那滿是汗珠,毫無血色的臉,雲風胸口像是被重擊了一樣的壓抑,仰天幾聲怒吼,把旁邊的丫鬟嚇得連連後退。
“風兒,別這樣,生死有命,師孃不怨。看到你平安歸來,師孃也就能安心了。”樑月見到雲風平安回來,心裡也踏實多了。
“師孃,我已經採到治你火毒的天山雪蓮了,五叔很快就能配出你解你火毒的藥,你就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雲風握住樑月的手激動的說道。
“風兒,快,快去攔住你師叔,快去!”樑月聽到赤飛龍去用天山雪蓮爲自己配藥,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掙扎着便要爬起來。
“怎麼了師孃,你慢慢說,不要着急!”看到樑月那緊張的樣子,雲風不解的問道。
“飛揚,你告訴風兒吧!”看了看雲風身後的雲飛揚,樑月虛弱的說道。
“師傅!”雲風轉頭看着雲飛揚輕叫道。
“你師孃是希望你把雪蓮給你五師叔,那樣你五師叔就有希望修復舊傷,突破劍皇。”雲飛揚盯着雲風,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師孃,你的病只要兩片雪蓮就能好轉,五叔的舊傷還有三片雪蓮,你不要擔心!”雲風看着師孃,正色的說道。
“呼..”樑月長出了一口氣,站於一旁的雲飛揚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多時,赤飛龍便將一碗湯藥端了進來,雲風親自喂師孃樑月服下解藥,待樑月睡下後才緩步出來房門。
門外涼亭中,雲飛揚幾人在亭中聊着。
“師叔,掌門師兄,我們和天山派的仇恨,自風兒殺了司徒晨開始,就已經是無法化解了,現在即然司徒明月已死,天山派也就只剩下兩位劍王,所謂斬草除根,不如今晚今晚我們!”赤飛龍看着身邊的衆人,狠狠的說道。
“飛龍說的沒錯,天山派多年以來一直都與我等爲敵,以前是因爲他們與雪鷹派聯合,外加他們各派皆有劍皇坐陣,所以我們一直都忍着,現在我看不必了!只要除掉天山派,雪鷹派以後自然也便會收斂些。”樑至明思慮了片刻後,朗聲說道,他也希望能趁着這個大好良機,將天山派除去。
雲飛揚思慮了良久後,終於開口說道:“好,即然如此,一個時辰之後我和衆師兄弟帶
上五段劍師以上的弟子,連夜趕往銀頂山,除掉天山派,玉山便有勞那師叔你坐鎮了。”雲飛揚也覺得趁對方在不知道司徒明月已死,還未重點防守之時,打他個措手不急。
“不,飛揚我們一起去,用最短的時間掃平銀頂山上的高手,到時候只要留下你一二個師兄弟留守銀頂山即可,我們再火速回山。屆時,就算雪鷹派的雷爍知道了,也已經來不及了。以我燕子門護山的機關佈置,就算有人趁我們不在偷襲,也能抵擋一陣,我們只要火速解決天山派的兩位劍王即可!”樑至明冷冷的說道。
“好,我馬上去準備,一個時辰便後出發!”雲飛揚說完轉身便往出去了。
“風兒,這次你就留在燕子門,暫時你劍王的身份沒有人會知道,直到你將來有能力自保。”赤飛龍看着雲風朗聲說道。
“五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們放心去吧,我在玉山等你們凱旋而歸。”雲風點了點頭,正色的看着赤飛龍說道,雲風知道這次的襲擊是毫無懸念的,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風兒,那我們先走了,今夜你也多小心!”若是有什麼不妙的情況,你便馬上命人乘禿鷲前往銀頂上通報。”樑至明正色的看着雲風朗聲說道。
“是,太師叔!”雲風朗聲應道。
待師傅們下山以後,雲風便命守山弟子將玉山的護山大陣中的機關算計盡數開啓,而留在玉山的衆弟子也是在山上嚴陣以待,但除了留守的雲風之後,其他弟子皆是不知發生了何事。
銀頂山上的惜月宮中,凌濤和宋寧二人在殿中等待掌門司徒明月,可是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許久,司徒明月卻是依然沒有一絲的消息。
“凌師弟,你覺得掌門會不會出什麼事?他去與雲飛揚理論,我真擔心他..”宋寧憂慮的說道。
“應該不會,雲飛揚的性格我很清楚,他確實有本事不假,但他爲人卻太過於謹慎,所以他絕不會因爲一點面子,而讓兩派大打出手的。”凌濤正色的說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凌濤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讓司徒明月到燕子門做做樣子鬧騰一下,因爲他知道要是雙方真的動起手來,倒黴的還是天山派,不過對於自己的師兄的衝動性格,凌濤也是非常常瞭解和無奈。
“師弟,你覺得這次和雪鷹派合作能徹底解決燕子門嗎?”宋寧有些不安的問道。
“我們在暗,燕子門在明,只要雪鷹派和我們雙方齊心協力的話,打燕子門一個措手不及,問題應該不會太大!”凌濤正色的說道。
“師弟,雷爍爲何不給我等一個痛快的回覆,反而是今晚在我們銀頂山借宿?”雷爍的態度讓宋寧有些摸不透。
“雷爍他是個老狐狸,這次掌門去燕子門找雲飛揚,不管如果如何我們都將成爲燕子門的眼中釘。這樣我們便沒了退路,他也就便能安心的與我們合作了。唉..要不是掌門急於報仇,我們也不至於如此處處受制於人。”凌濤有些無奈的說道。
“呵呵,師父,看樣子我們今天來的真是時候呀,本來我還在爲殺了這麼多天山派的弟子而感到不安,現在看來一點也不用,如果不是我們早動手,恐怕倒黴的就是我們燕子門的弟子了。”楊飛嘯那冷傲大叫聲從門外傳來。
“誰?”凌濤猛的一下便就站了起來,其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燕子門樑至明不請自來,還請凌長老不要見怪!”樑至明客氣的說道,但眼中的兇光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原來是樑前輩,不知前輩深夜造訪我天山派有何貴幹?”從衆人進來的時候凌濤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一名劍皇,一名劍王這樣的陣容怕還不未必是全部的實力。
“我老頭子
深夜過來告訴凌長一個消息,但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貴掌門司徒明月在我燕子門未經允許,強行闖山,被我與掌門就地解決。不知道這對於你凌長老算不算好消息,因爲司徒明月一死,你便將有機會成爲天山派的掌門..”樑至明不緊不慢的說道,眼神冷漠的盯着凌濤。
“你說什麼,掌門死了?”沒等樑至明把話說完,凌濤、宋寧便不可置信的高聲叫道。
“嘭!”的一聲,一個被白布包裹住的物件被樑至明扔到了凌濤面前。
凌濤用那顫抖的大手掀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看到張大着雙眼的司徒明月已經無一絲生機了,凌濤悲痛的叫道:“掌門師兄!”
“樑至明,你今日休想下我銀頂山,我天山派誓與你燕子門誓不兩立!”凌濤瘋狂的叫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今天就自己上門來了,省得你們去找我們了。”樑至明冷漠的看着凌濤淡淡的說道。雖然他話說的輕鬆,但心中卻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若不是今天雲風趕回燕子門擊殺了司徒明月,過幾日天山派和雪鷹派兩派奇襲燕子門時,那時他燕子門怕真是禍福難料。
“來人!來人!”凌濤朝外面大聲叫道。
“凌長老你就別叫了,除了劍師以下的天山派弟子外,別的人現在都已經追隨司徒明月去了。”樑至明冷冷的說道,言罷,其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
“你解決宋寧,速戰速決!”一道冷峭的聲音傳進楊飛嘯的耳中。
樑至明身形一動,右掌便快速的擊向了凌濤,以他劍皇的速度再加上《流雲渡》的輕身技法,不過轉眼之間便已經衝至凌濤身前。
凌濤深知自己修爲與對方相差太遠,若想將來有機會報仇,便只有先行逃離,待到日後再尋機會上燕子門一血今曰之仇。
“樑至明,我和你拼了!”凌濤一聲狂嘯,右掌便已快速的迎向了樑至明。
“嘭”的一聲,二人的雙掌重重的迎在了一起。
凌濤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後快速的倒飛了出去,卻只見在虛空中的凌濤猛的一扭身,抱着右臂藉着後倒之勢,全力向窗口飛縱而去。
“不好!”樑至明心中一驚,雙腳一踏地面便快速的朝凌濤撲了上去,他沒想到凌濤竟有這般的心機,如此硬接自己一掌便只是爲了阻擋自己,以便能借後倒之勢逃離。
“嗖!”就在凌濤距離窗口不過數尺之距時,一把飛刀快速的從窗外射向了凌濤的頸脖,若是平時,這般威力的飛刀凌濤倒也不懼,可是今日他在逃命之機被這飛刀阻擋片刻,他的處境便將兇險萬分了。
凌濤一咬牙,快速的伸出抱着右臂的左手,緊緊的抓住了快速射來的飛刀,身形未作絲毫停留的撞破窗口,縱出了惜月宮之外。片刻間便藉着夜色的掩護,逃離的無影無蹤。
“凌濤,你倒也能算個人物!”樑至明站在窗口外,看着身前一片黑漆漆的庭院冷冷的說道。
惜月宮中的宋寧在楊飛嘯兇猛攻擊下,也漸露敗像。
突然,一道蒼老的身影快速的縱向了宋寧身後,只見其一掌便重重的拍在宋寧後心之上。
“咔嚓!”的一聲,宋寧一口鮮血就從口中狂噴而出,一些破碎的內臟也隨着鮮血噴出。
“啊!”宋寧一聲慘叫,楊飛嘯的長劍快速的刺向了宋寧的心臟,只見長劍將宋寧的心臟穿了個通透。
“走,去接應掌門解決雪鷹派的雷爍!”樑至明朗聲說道,轉身便快步往外走去。
“嗖!”一把飛刀快速的射在已經躺在地板之上的宋寧頭部。楊飛嘯對師父這種謹慎的做法也是深感欽佩,對敵人就必須要絕不手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