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晨聽到勾豪又說要送自己,這次既沒有拒絕但也沒有點頭答應,只是站在那裡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鑫晨知道勾豪現在是堅持不要自己一個人離開會所了,但是現在也不知道該想什麼來拒絕,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便一直沉默着沒有開口。
勾豪見鑫晨一直沒有表示,以爲他是不是又想要拒絕,於是還不等鑫晨說什麼便直接說“要麼我打電話叫俞義過來接你,要麼我送你,反正就是不能讓你一個人走,你自己選吧!”
勾豪邊說邊作勢想要拿出手機,大有你如果想要一個人離開,或者是不要自己送的話就會直接打電話俞義。
勾豪這種做法簡直就是變相的威脅了。他這樣明確的就是想要鑫晨同意自己送他回去,因爲他知道鑫晨反正是不會要俞義過來接他,而自己也不要他一個人回去,所以他最後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同意讓自己送他回去。
鑫晨知道勾豪的意思,但是也確實不想要俞義過來接自己,沒有辦法只好點頭答應。
鑫晨沒有說話,看着在自己面前同樣一臉認真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勾豪點了點頭。
勾豪看着鑫晨終於點頭了,知道自己成功了。於是便交代道“你先到門口等我,我去開車,我開我的車送你,你的車明天叫人來開回去。”
鑫晨點了點頭,他知道勾豪開自己的車送自己比較方便,因爲待會自己回家以後,勾豪還要自己開車回家,如果開自己的車的話,到了家以後勾豪還要去打車回家,鑫晨覺得本來就是別人送自己,如果還要讓別人打車回家的話,就太不好了。
勾豪見鑫晨答應了,便先鑫晨一步往後面的電梯口走去,按下負一樓的電梯,進入電梯後,勾豪朝鑫晨點了點頭,示意鑫晨先到會所門口去等着自己。
鑫晨也點了點頭,鑫晨見勾豪走後,便也轉身往大廳門口走去。
剛剛的大堂經理看到鑫晨過來,便急急的走了過來。對着鑫晨俯身恭敬的說“鑫總,您現在好點了嗎?”
鑫晨還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大堂經理可能也是知道鑫晨是個怎樣的人,他知道鑫晨不喜歡和別人講話,見鑫晨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便繼續問道“那鑫總?您現在是?”
經理的意思是鑫晨往外走是想要做什麼?
鑫晨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也知道這個問題自己點頭他是沒辦法理解的,便開了口“離開。”
經理知道鑫晨剛剛醉酒的程度,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清醒,一點也看不出醉酒的樣子,但是作爲一名合格的員工,他也知道客人喝醉酒後是不能讓他開車離開的,於是便又恭敬的詢問鑫晨“好的鑫總,需要我爲您叫車嗎?”
經理也不知道自家老闆到底和鑫總說了什麼,但卻沒有看見自家老闆現在去哪裡了,但是鑫總又說了自己要走,喝醉酒之後車是不能開了,所以只好提議幫鑫晨叫一個車送他回去。
他們這裡都是這樣,客人喝醉酒以後根本就不可能再自己開車回家,而很多人通常會喝的爛醉,而且這些本來也都是一些有錢人來這裡消費,要他們自己出去打車根本就不可能的,這完全也不符合他們的身份,所以通常這個時候,那些喝醉酒的人來到大廳後,會所服務員看見後都會主動的詢問是否需要幫他們叫車。
所以大堂經理在聽到鑫晨現在是想要離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問鑫晨需不需要幫他在外面叫車送他回家。
因爲雖然現在鑫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一點也不像喝醉酒的樣子,但是大堂經理是親眼看到鑫晨醉的一塌糊塗而且還吐了,所以他還是不能放心的就讓鑫晨一個人自己開車回家。因此纔會提議了主動幫他叫車。
爲客人的安全着想一直都是勾豪會所的服務宗旨。
多數情況下喝
醉了酒的客人,如果不是着急着要離開,都會去樓上開一間房休息,但是有些晚上必須要趕回去的,通常都會幫他們叫車。因爲誰也不知道如果讓他們自己開車的話會出什麼事情,而且如果在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雖然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卻也會牽扯其中,而這些是他們最不想看見的。
鑫晨知道大堂經理的意思,於是便告訴他“不用了,勾豪去開車了。”
鑫晨的意思是不用去叫車了,你們老闆已經去開車了,他會送自己回去的。
大堂經理聽到鑫晨說自家老闆已經去開車了,心裡也瞭然,難怪沒有看到自家老闆,原來他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開車去了啊!
他也知道就不用再幫鑫晨叫車了,既然老闆已經去開車了,那就說明老闆是打算自己開車送鑫總離開。他知道自家老闆和鑫總是好朋友,肯定也不會放心讓鑫總一個人離開的,所以聽到鑫晨提到自家老闆去開車了,也就明白了。
點了點頭,繼續恭敬的對鑫晨說“那鑫總,您慢走。”
鑫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便往大門口走去。
大堂經理一直目送着鑫晨離開,直到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才離開去做其他的工作去了。
鑫晨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汽車喇叭的聲音,往下一看,原來勾豪已經開着車出來了,現在正停在門口。
由於勾豪本身就是直接坐電梯到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下去以後開車就出來了,而鑫晨在出大廳門口的時候半途遇到了大堂的經理,和他說話的時候也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本來該比勾豪先到大門口的鑫晨卻反而比勾豪更晚到了。
勾豪到了停車場的時候便直接開着車離開了,等他開着車到大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鑫晨竟然還沒有出來。正準備停好車進去找他的時候卻見他正好走到門口了,於是便提醒他的按了一聲喇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