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音只能裝睡來思考,接下來怎麼辦?
儘量不讓自己被懷疑,對於他們現在的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要保持好自己現在這種。
自己身上有利益,自己的生命才安全。
魔音也沒休息多久,那一個揪自己脖子的男人來。
就的自己脖子通紅,還有些刺痛。
魔音對他的印象屬實不太好,有事沒事見面就兩次,兩次都掐着魔音脖子。
自己皮膚嫩的,根本受不了他那手勁兒。
見了他,魔音的脖子都一縮,脖子都快縮的沒有了。
“你們綁架我是幹什麼的?”魔音先開口。
“沒什麼,只是想問你願不願意爲你媽媽報仇,爲你全家一家幾十口的人命復仇。”語言中沒有以前那種調笑的口音,帶着些許的嚴肅。
魔音一臉防備。
“什麼呀,我和我媽媽兩個人就在這小山村裡生活,哪有全家幾十口人命啊”
男人的眼光銳利的直視着魔音。
“我媽媽一直就在這個山村裡生活的我,從小一直生活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肯定是抓錯人了,你看我這皮膚天天在山裡曬的,都已經曬黑成這樣了,肯定不會是你們要找的那種人。”魔音下意識的摸了鼻子。
魔音看着他的臉,擡起眼,又低下頭,擡起眼,又低下頭。
魔音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像是被犯人一樣審問着,並且一直和自己嘲笑的人竟然眼神如此的鋒利,像是一片片把魔音的防禦給擊垮。
撥開外面的怎麼保護魔音的,直達魔音心底的秘密。
魔音不看他的眼神,故意去迴避就是隱藏自己心底的秘密,畢竟這個事情關乎到自己和媽媽的生命,萬一不小心透露出去。
每天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樣,害怕被人追殺,害怕自己慘死的屍體連個收屍人都沒有。
魔音一直不回答,就是等着看誰能堅持的久,看誰能堅持住這個局面。
屋子裡一片無語。
兩個人在對持,看誰的心理防線比對方弱,看誰最先繃不住。
靜悄悄的等了一陣,男人率先的動了。
疑惑的看着魔音,不對呀,自己的冷靜力,沒人能比得過呀。
我這訓練的這麼到家,天天累成狗的訓練,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小孩子。
男人緩緩伸出手,輕輕的搖了一下魔音的身體。
魔音低着的頭往後一仰。
男人看清了魔音的樣子,“哎呦,睡着了”男人也是沒想到,我還自我懷疑呢,你這是以柔克剛啊。
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天已經黑了。
從中午的時候魔音就一直沒睡覺,並且這麼小的年紀沒有睡夠覺的話,身體是負荷不了的,魔音的小腦瓜子,下午一直在思考如何逃出去,自己的身處環境這些問題啊。
現在的局勢對自己的生命安危,也要想出以後怎麼活下去?
男人單手揪着魔音的脖子,心裡想着。剛纔來就看到了魔音,脖子一直是縮着的,連捏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終於可以放開手了。
拎着魔音黑紅的脖子就把魔音拽到了牀上。
手一拉把被子蓋上去。
只露個小黑頭,黑的像一個小煤球。
男人想着自己的任務,本來就是讓她能好好跟自己訓練,然後做任務,去爲自己報仇。
並且上面還派了專門的人手,訓練魔音的各方面身體機能。
古代的刀槍劍戟,現代的槍,手榴彈,炮彈,坦克之類的武器武術,拳擊,散打。
但自己也要找個理由去說服他,讓他跟自己訓練了,不然就他這個情況媽媽還在家裡面,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裡,應該心裡會很不安心吧。撓了撓頭。
自己不適合想這種細緻的東西,還是和那個人商量吧。
關上窗戶的時候,還看見魔音鞋上的小腳印兒,還在窗戶上停留着。
輕笑一下,帶上門,走了出去。
到夢裡的魔音,一下子又暴露真實的自己,慌了神。
“雲朵,你說我應該怎麼辦,他爲什麼知道這件事情 ”
“當時你們家這個滅門慘案在極小的圈子裡擴散開來,因爲對方勢力太大,很多上流的人,才能知道你們家的情況”
“你們家的產業基本上做得很隱蔽,要不是別人刻意去了解基本上很難知道你們家的產業,是知道的人都已經爆出來了,但又有另一些更爆的更火的事件,把你們家這個事情壓下去了,這是刻意壓下去的,幕後黑手職位很高,權力很大,能把你們家滅的這麼幹淨,並且掀不出多大的浪花。”
看着魔音聽着自己說話。
“那時候你們家的產業遍佈,不管是大企業的老總,都要對你媽媽禮讓三分,可以說明你們家的實力底蘊都非常的雄厚,能讓你媽媽從那麼繁華富裕的地方逃到這麼偏僻落寞的地方,只能說蓄謀已久。”
魔音聽着雲朵說出來的信息,心中波濤駭浪,魔音已經下定決心要爲媽媽報仇,也要爲自己不每天提心吊膽活在刀尖上行走。
“他說要教我,那我是不是應該順着他的套往下繼續說,還可以學本領,還能順便觀察一下他到底安的什麼心?”可以往下試一試。
雲朵和魔音都達成了一致,保證活下去的前提下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