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很有可能啊。
以前伊天就爲了常歡的事跟楚瀾潮鬧過不愉快,這幾年也有些淡淡的,說不是上了心他也不信,現在常歡回來了,雖然沒有了當初那花骨朵兒一樣的鮮嫩,但是依舊年輕,渾身上下更散發着一股成熟的韻味,宛若熟得剛剛好的水蜜桃,看着就讓人流口水,想要將她狠狠的咬上一口,更兼她渾身散發着一種江南水鄉女子的溫柔婉約,氣質若蘭,不是尋常女子所能有的,伊天這傢伙難免不動心,連他都有些驚訝了,不過,那終究不是他的菜呀。
韓兆八卦了一回,見也差不多了,這才起身拉住楚瀾潮勸道:“好了,也差不多了,就算了,你身上還有傷呢,爲了他大動干戈,又裂了傷口可不好。”
伊天連忙說:“對對對,要是爲了我再傷了身子可就不划算了,還是算了吧啊!”
楚瀾潮本也打得差不多了,聽了韓兆的話再給了他一腳,這才順勢收了手,但聽得伊天的話,又忍不住再給了他一腳,伊天暗叫倒黴,卻也不敢再招惹他。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先喝口水。”韓兆將楚瀾潮拉到一旁的沙發坐下,給他遞了一杯水,楚瀾潮正好也渴了,接過就喝。
伊天站起來,渾身被揍過的地方痛得他呲牙裂齒,楚瀾潮是真的沒有留手。
他坐在沙發上,揉了揉被揍痛的肩膀,抱怨道:“兄弟,你也太用力了吧?”
楚瀾潮擡頭淡淡的看他一眼,伊天頓時就不說了,向後挪幾步:“好了,我不說了,行了吧?”
真是的,真是痛死他了。
伊天憤憤的想,回去我就讓常歡給我上藥,到時候嫉妒死你!
楚瀾潮彷彿知曉他的心思,望着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伊天頓時僵住,掩住臉,哀嚎不已。
得,他就是那可憐的無辜的被殃及的池魚。
伊天起身讓服務員拿來藥酒,脫掉上衣倒了藥酒在手就往傷口上揉,空氣中一下子就滿是藥酒難聞的味道。
韓兆皺皺鼻子,揮揮手,嫌棄的說道:“你就不能回去再弄?難聞死了。”
伊天頓時就不依了:“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需我上藥啊?”
韓兆不客氣的說:“要不是你幹了什麼好事,人能揍你?你就是欠教訓!”
伊天頓時就不依了,他被楚瀾潮打那是他活該,他認了,誰叫他做了不地道的事呢?但韓兆這樣就純粹是找事了,他也不想忍,當下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最近沒捱揍,渾身癢癢了?要不要操練操練?”
韓兆是他們中打架最不行的,即使伊天剛剛被揍了,教訓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韓兆嗤笑:“跟我練手有什麼用?何不等瀾潮好了你們再練練?”
“你幸災樂禍啊你!”伊天撲過去,兩人鬧了一回,這才罷手。
伊天依舊上他的藥,韓兆嫌棄的坐得離他遠一點,好奇的問楚瀾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惹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