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看來八成是有病!
要不然怎麼會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要不是他是小隊長,再加上今天墨北爵打了他,所以她有點心虛,否則才懶得理他。
尹夏不耐煩的想着,轉身離開。
而與此同時,閻浮生的房間裡。
“你說什麼,那些人竟然憑空在茶莊消失了?”
閻浮生穿着一身紅衣坐在高大的椅子上,更顯得他脣紅齒白,眉間一抹硃砂痣殷紅,垂眸轉動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的開口。
“是,現在辛巴長老非常生氣,正在尋找那個失蹤的女人。”
手下垂着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失蹤的女人?”
閻浮生微微皺了皺眉,淡淡的反問。
“是的,辛巴長老發現了那女人的吊墜,現在正在尋找那個女人的蹤影。”
手下立刻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說法。
“嗤。”
閻浮生淡淡的擡了擡眉,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靠着一顆吊墜就能找得到失蹤的人?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接近茶莊,難道長老真的以爲只是一個女人就做的到的事情?”
他譏諷的說着,而身邊的手下則是紛紛低下頭去,不敢作聲。
“算了。”
長相妖冶的男人擺了擺手,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長老在哪?帶我去找他。”
“長老在會客廳。”
手下不敢怠慢,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
閻浮生冷眼掃了一圈陪着小心的手下們,直接站起身大步朝着會客廳走去。
走到門口,腳步頓了頓。
“我中午不回來,所以……”
“嘿嘿,老大,我們知道的,一定照顧好夫人。”
手下立刻會意,連忙回頭看了一眼坐在窗前沉默的不出聲的小小,嘿嘿的笑了兩聲。
“嗯。”
閻浮生沒有回頭,更沒有看她,而是鼻音低沉的答應一聲,直接離開。
“啪嗒。”
小小呆呆的看着閻浮生離開的身影,就連手中的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了桌子上都不知道。
輕輕地抿了抿嘴脣,回眸看着鏡子裡那個只是短短几天就已經失去了活力的自己,不由得鼻子一酸。
要知道她在Y國的時候身份高貴,又有父母和哥哥寵着,每天就像是一隻小鳥一樣快樂的飛來飛去。
而現在,這隻小鳥卻被關進了籠子裡。
呆呆的凝視着鏡子當中的自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地嘆息。
“哥哥他們到底什麼時候纔會來呢?”
她不想待在這裡,和一羣只會用貪婪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在一起。
而且閻浮生這幾天每天晚上都……
視線停在潔白脖頸上的吻痕,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一陣強烈的委屈涌上心頭。
閻浮生每天晚上都會用各種方法逼着她叫出聲,更是極盡的溫柔,只是等到白天的時候又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對她更是十分冷漠。
到底是爲什麼?
她看不明白他的態度,只覺得一天比一天心累,想要趕快離開這裡的想法也是越來越強烈。